在saoxue被魔物恶心粗长的带刺生殖器贯穿时,塞斯整个人都是颤抖的,蜜色的身体也因紧张浮出细汗。雪狼庞大的身躯将他笼罩,Yin影那样沉重,逼得男人喘不过气来,心里紧锁的不堪过去一一浮现
第一次是村长家的大黑土狗,被侵犯的记忆太深刻以至于忘记了当时子虚乌有的原因。彼时接受调教不太适应,他的粉嫩屁眼刚被粗长的假阳具Cao得肿起,双手还捆在马厩的木栅栏上,跪蹲着翘起老头盛怒之下扇红的肥tun,微嘟的小嘴含着漏斗,正被强制灌入腥sao的母狗情汁——在村长眼中,狗鸡巴和假阳具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凌辱塞斯的玩具,而且还是纯天然电动马达!以至于给后面的猪、马“配种”的恐吓也是司空见惯。
男人“呜呜”地弱弱挣扎,不屈的眼中一片血红,却又无能为力。然后,那畜牲就嗅着发情的味道寻了过来,前脚搭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呼哧呼哧”地吐着舌头兴奋不已。塞斯拼命绞紧rou洞不想情汁漏出,实在是天真的可以,反而更激怒了老头认定他是个只认大鸡巴的婊子。只见狗的鼻子在那渗汁的密处蹭嗅了几下,灌得太满的敏感saoxue禁不住这陌生的碰触,一口气没憋住“噗”地就yIn汁四溅。
“啊”终于排泄的快感让塞斯轻咛出声,脆弱之处敞露无遗立刻被粗红滚烫的rou棒抵住研磨。“啊~呀”塞斯惊恐地往前膝行了几步,那狗jing就在他挺翘的tun缝间来回蹭动,弄得股间一片shi滑。
老头看男人有逃跑的意思,生气地踹了几下他的大屁股,逼他放松tunrou和saoxue供狗jing插入。身体下意识的躲闪舒展竟激得那异于常人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强插了进去!霎时间男人的惨叫声响彻庭院,把做工的农奴们都引了过来。
那画面实在惨烈,一只大黑狗趴在俊俏rou奴的身上凶狠地抽插着,肛裂流出的鲜血和着母狗的情汁滴落在地。紧致的tun部仿佛被烙铁劈开,难以忍耐疼到麻木,塞斯顿时哭嚎求饶,“呜啊不要~不不要啊啊!”抽插的节奏太快,他喊得断断续续。后来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被干晕的男人软倒在地,下身钉在狗jing上任畜牲予取予求。老村长的辱骂,农奴们的粗口,全部离他远去,只有下腹的鼓胀提醒他灌Jing终于结束了。几十分钟的yIn虐让塞斯见识了真正的地狱,之后他被关进柴房休憩了几天,锐利的棱角被磨去大半,期间农奴们就着抹有药膏的假阳具亵弄他也不敢反抗。他粉嫩的屁眼变成了深红色,昭示着一切都回不去了
起初塞斯还是指望巫师出现解救他的,但当雪狼腥臭的涎水从獠牙边滴落到脖颈时,男人忽然就认命了。也许是被狗Cao干过践踏了高贵的尊严,他陷入残酷的梦魇中无法醒来——天赋异禀的saoxue就这么承接下魔物的Yinjing。
当初他甚至调整姿势迎合狗的Cao弄,一边收绞浪xue一边蹭动上身摩擦nai头,利用快感缓解疼痛,只求早日解脱。而巫师就站在不远处的大树后,冷漠地看着塞斯受难。他当然可以救人,但是为了让男人认清自己rou便器的立场,巫师选择冷眼旁观。不得不承认,对于男人发sao挨Cao他喜闻乐见,而且低阶魔物Cao得这婊子很受用嘛哼。
良久,雪狼餍足地抽出泥泞的鸡巴准备离开,突然被一道惊雷击中,瞬间化为尘烟被吸入魔瓶。再看地上那可怜的男人,他被干得两眼泛白,性感的薄唇不自觉地淌出津ye,身上满是狼爪硌出的青紫,股间合不拢的rou洞正缓缓吐出魔物的绿色浓Jing
“哼贱货!狼鸡巴是不是比狗的更大更爽?”巫师见塞斯一脸迷茫,冷冷地嘲讽道。没想到男人竟用嘶哑的低音徐徐回应:“嗯~好爽浪逼被狗鸡巴嗯插烂了唔”这是村长Jing心调教的结果,如果不好好回答,农奴们又会提枪上阵干到他叫爸爸求饶。
巫师对于男人更不屑了,沦陷rou欲至此还有脸爱别人?他根本不觉得这是药性所致,只想这rou壶能用的久一些就是了。
塞斯直到傍晚才幽幽醒来,身体像被车轮碾过一样。巫师给他灌过汤药,促进了yInye的分泌,所以rouxue只是酸胀甚至微感瘙痒不敢去想白天发生的噩梦,塞斯专心回忆塔塔沉睡安逸的脸庞,被魔物侵犯后甜蜜的想念显得格外心酸。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中,无颜面对深爱少年。不知何时巫师又给他戴了难以摘除的新ru环,流苏坠珠微扯着艳红的nai头,只要走动就能带来阵阵快意。
当天夜晚,遵守约定的巫师将男人送去远方的少年身边,沉默的军官摘下帽子站在黑暗中静静凝视着爱人的睡颜。“这么善良美丽的生命,不该死气沉沉地坐在轮椅上。”塞斯走到窗前,桀骜的轮廓在月光下寂静闪光,他好似下定决心要壮烈牺牲的战士,眼神坚定而犀利。然而nai头突兀传来的麻痒给那黑瞳蒙上一层薄雾,男人解开衬衫俯视健美胸肌上饱经人事的大nai头,他受到蛊惑般伸手圈弄了几下,电流瞬间流淌到四肢百骸。“唔”塞斯咬紧下唇阻止羞耻的声音泄出,心里一阵空荡荡的失落:“只是我这么脏,配不上你了啊”他笑着流下了眼泪。
巫师给ru环施过咒,大幅提高了塞斯身体的敏感度。自暴自弃正是他希望看到的样子,毕竟还指望这婊子钓条大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