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醒来的时候,清晨的第一缕光正射过老旧的窗帘,使得狭小的卧室里浮尘尽现。他愣怔了几分钟,任另一个壮年男人四仰八叉地抱着,狰狞的性器夹在修长大腿的根部,双人床随着晨勃抽插的动作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的响声。这个邋遢嗜赌的大胡子男人足足比纳西大二十岁,却荣幸地成为了他的丈夫。
熹微的晨光下,青年小心翼翼地将肿大的ru头从男人满是烟渍的黄牙间拨出,他木讷地四下张望着爬起身来,机器人一样习惯性地下床去往儿童房,任浊白的污流从sao心深处淌下大腿内侧。听到孩子沉稳的呼吸声,纳西祖母绿的眼瞳才倾泻出一丝人性的温柔,给媲美雕像的健壮身躯镀上一层暖光。
从云端跌落地狱的日子经年而逝,和那人的海誓山盟已然沦作笑谈,现实的残酷让纳西不得不妥协看透,那镜花水月般美好的爱情只是水中幻影,只有ru头的肿胀酥麻和磨红刺痛的腿根提醒他存在的真实。当年懵懂无知把爱情当做生命的全部,甘心把主角的光环——心智型战略武器“系统”让给那人实现理想抱负,而自己则因抽出了品格“坚韧”为代价变得浑浑噩噩半醒半痴。少了主心骨的身体偶尔会大脑短路如同机器人脱离芯片控制,那时的纳西意识脆弱无比任人宰割,身体只会遵循习惯或是外界引导而动。然而这些副作用还不及告知在外征战的奥拉公爵,就被觊觎的第三者插足酿成大错,在如山铁证面前,“信任”千钧一发终是陨落。醋意大发的公爵不给怀有身孕的纳西通报喜讯的机会即刻将他驱逐出境,瞳中蒙霾的青年拿着那卷“出轨”录像讷讷无言,他的脑中大片空白,竟如鲠在喉吐不出一句辩解的话语
明明当机前还在城外的树下,纳西醒来时却置身一处陌生的小镇,公爵盛怒之下打发的金币足够他开始新的生活,奇怪的是最珍贵的定情婚戒不翼而飞。按大陆的传统不婚而孕的失贞者是社会的下等人,有时军队强召“慰安夫”或者监狱“清理员”都会从没登记的寡夫下手,没有婚姻法保护的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而孩子的命运多是沦为乞儿或小偷,不幸的被变态掳走当泄欲工具这辈子也就完了。所以纳西不得不用金币贿赂单纯善良的老实人做“合约夫妻”,不然等孩子出生就为时已晚了。流言始终杀人于无形。
街坊四邻都很喜欢这个举止投足散发出优雅贵族魅力的新住户,偏僻的小城里难能见到如此钻石般闪耀的青年。纳西的肌rou健美而不虬结,麦色的皮肤融有巧克力般的柔滑,挺翘浑圆的tun部性感诱人。当小虎牙随笑容绽放的瞬间,日月都黯然失色——在少年阿迦的心中,纳西就是神祗一样的存在。安静看书的他,庭院浇花的他,教堂祈祷的他那美好的青年像一个天然的发光体,占据了阿迦的全部脑海。纳西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知道不能再拖了便提出与阿迦见面,对方只需要签下合约做他名义上的丈夫就能得到一大笔酬金。
然而当单纯少年红着脸忸怩地坐在纳西对面时,他“恰巧”当机中断了意识。平时因缺乏“系统”能量不足的身体到晚上才会休眠,今天却不合时宜地出了意外,待他清醒过来结婚登记书已经签完,纳西恍惚地望着纸上娟秀的圆体英文,心中怅然若失。抬起头来却发现对座阿迦早已不在,换了个一个痞气粗鄙的老男人色咪咪地打量着他。“哟,小美人儿被渣男骗了?放心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老子会好好疼你的嘿嘿!”大胡子是个欠了赌债沦落街头的流浪汉,没想到这清冷傲娇的美男会放弃小鲜rou的嫩鸡巴选择自己这根老火棍,见缝插针都能“抱得美人归”真是祖上积德!
纳西意识虽然半醒却夺不回身体的主动权,眼看自己领着掉价的新老公回了家。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酸软无力,满身情欲红痕的俊美青年充气娃娃般被人搂在怀里,耳旁是陌生男人粗鲁的打呼声关键是那只为奥拉公爵敞开过的娇软蜜xue,此刻正填充着流浪汉的腥臭rou棒,随着大胡子本能的磨蹭耸动发出“咕叽”的yIn水搅拌声。纳西宝石般幽深清亮的瞳孔霎时蒙上一层水雾,眼泪不自觉顺着鬓角流入耳窝——他失贞了,怀着孕被一个流浪汉中出了。
事后,纳西冷静地用金币打发走男人准备搬家,他的价值早在登记入户的时候就消失殆尽,孩子快出生了现在无暇感伤物是人非。大胡子Cao爽了美男后见财眼开,得了酬金就花天酒地风流快活去了。几个月以后,纳西在人烟稀少的小巷公寓,生下了他只堪怀念的爱情瑰宝,却不知苦难即将接踵而至。
大胡子的债主破门而入时纳西正在给宝宝喂nai,强盗们将他的存款收缴一空,眼神暧昧地流连在青年裸露的胸肌上,调戏完还“好心”提供了一份高薪的工作——脱衣舞男。纳西绝望地发现失去了资金的他根本无法生存,他甚至想厚颜无耻地带着孩子寻求其父奥拉的庇护,却听说了大胜归来的公爵晋升王储并将与其爱索罗完婚的消息。纳西瘫软着倒在木椅上——他病了很久,药却喂了别人。
妥协于现实的纳西在找工作碰壁之余又遇阿迦,不知为何每当别人想要录用他时身体便会“发病”当机,看那痴傻的模样雇主立即反悔让他另觅去处。少年心中的王子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