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迷人,当下赖坐在魔梢绫身侧,道:“梢绫姐姐,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我瞧你魂不守舍的,所以才想与你开开玩笑。”
“有吗?”魔梢绫有些不自在,之前将索凌仙等人放倒封印记忆一时,心里愧疚。此刻听她天真可人的言论,又是一阵良心不安。记得他们从昏睡中醒来,只听自己解释是因中了魔摇战的迷毒,许多人都晕去,他几人毫无猜疑,便信了。魔梢绫当真有点脸红,这种信任是基于四殿王属亿万年来亲如一家形成的,要是换做他人,还不追根究底……
“你是不是在想大殿下啊?”索凌仙自是不晓得魔梢绫心中的纠葛,转念见她神色尴尬,便冒出了这样的念头,道:“说起来我也正想问你呢,大殿下去哪了?”
“这……”魔梢绫先还为前一句话脸红心跳,闻听后一句,立马又沉默了下去。这事儿绝对瞒不了多久,漫说索凌仙等人,想来天式与魔摇筝派来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找到这里来,到时候该如何作答啊?魔梢绫眸光乱转,这些事情堆积在一起,叫人乱得慌。
索凌仙玲珑心思,怎会瞧不出魔梢绫脸上的烦忧之色,本来想旁敲侧击的问几句,奈何还未张嘴,眼角余光却瞥到身侧一道人影。索凌仙大惊,何人能无声无息靠到近前,自己与魔梢绫竟然毫无所觉!索凌仙蓦地回首,得见来人,整个人都呆滞了数秒,旋即慌慌忙忙的抽身而起,埋首伏跪,唤道:“神极陛下万安!”
这一声唤足以惊醒远去的魂儿,魔梢绫浑身一滞,缓缓回首,待到天式眉宇紧锁的面庞落入眼帘,魔梢绫倒吸一口凉气,躬身伏跪:“陛下万安!”
“南殿大人,你先退下。”天式拂袖而过,索凌仙应声退去,无不恭敬。半晌,天式一跃远离军营,沉声道:“梢绫,你随本王来。”
“……是。”魔梢绫心如雷锤,天式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眼前,实在太叫人震惊!他的来意,更是耐人寻味……魔梢绫不敢耽搁,飞身追上。很快,二人便立身于一座山巅之上,这样望下去,下方营地已如蚂蚁般大小。魔梢绫心中有愧,缄口不言,浑身不自在。
“梢绫……”天式沉默许久,唤出这名,那双剑眉已是搅成乱麻……“你真是太糊涂了!”
魔梢绫闻听此言,真真是无颜以对,当下双膝落地,垂首不语,没有丝毫辩驳。
“本王与你师父千叮万嘱,不可攻击结境、不可迈入结境,你置若罔闻!更加放肆的是,你一意孤行,为了袒护夜儿,竟然封了络脉,叫你师父寻不到你,整日提心吊胆!你是不是觉得你师父疼你,舍不得罚你,便可这样胡作非为!将谕旨当作儿戏,想要忤逆便忤逆?!”天式毫不停歇,声若落雷,将心中恼怒吐了个干净!之前远在王宫,还真治不住这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孩童,现在既然来了,自是要威慑一番,否则这样下去,他们眼里还能有规矩、王法的存在!
魔梢绫羞愧难当,心里明白这一次是做得太过分了,虽然形势所逼,却也不能免去失责之罪!“梢绫……无话可说,请陛下责罚。”
“哼!”天式冷哼一声,真有些气乐了,道:“本王要是按照法例将你处决了,你师父不找本王拼命?还是免了吧!起来说话!”
魔梢绫一张脸涨得通红,不得不说,自己肆意妄为、擅自做主干了这么些事儿,的确是有恃无恐。心里晓得,无论是魔摇筝还是天式,都不会过于责罚,真是应了天式的话……魔梢绫羞愧得很,起了身来,轻如细蚊应道:“谢陛下。”
天式没好气的皱了皱眉,啼笑皆非。既然已经训斥过了,便也罢了。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天式回身面向魔梢绫,直视她的双眼,沉声道:“夜儿呢?”
魔梢绫为之一愣,挣扎半晌,心念时至此刻,确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天式已经亲临此处,有他在,那些忧心的事情解决起来,可谓不费吹灰之力!不过,提到这里,魔梢绫心里总有些自责愧疚,当下诺诺道:“大殿下……去了,去了边境深处。”
“什么?!”天式闻言一惊,急声又道:“你在这里,她怎么会独自一人深入边境?!”
“陛下有所不知…………”魔梢绫连忙将这几日发生的所有事,一字不落的禀报清楚,特别是有关于夜轩叛乱的真相,魔梢绫连每一句对话都原封不动的讲了出来,无论天式之前是否知情,这下可完全将夜轩的叛乱之罪洗得干干净净!
天式听了来龙去脉,无疑是又惊又怒!万万想不到,魔摇战竟然擅自逼迫夜轩成婚!难怪了……自己先前还奇怪,魔梢绫再没分寸,也该晓得自己千叮万嘱的谕旨,是绝不能违逆的!原来……是西卡尔的疯癫作为。至于夜轩叛乱一事,天式心知肚明,碍于各种曲折的缘由,不便言明,即使到了此刻,天式也不做言论,因为接下来……要彻底了结那些事情,不得不做绝了!天式思索许久,沉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
这话虽然只说了半截,但魔梢绫对于天式未曾吐出的后半句,那是清清楚楚……“是。”
“那么夜儿肯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