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劣的性子,什么事儿都敢惹什么祸都敢闯,我跟他认识以后平日里交流也不多,偶尔出去吃个饭也算是顶了天的社交活动了。”
沈礼挑眉:“他对你是不是也顽劣过?”&&
心里头兜兜转转的话终于是说了出来。其实前面的那些话都跟打个铺垫似的,这醋劲儿无非是在烧烤摊上瞧见江凛看着那呕吐快要昏厥的章昭然时的眼神,那种有点气不过,有点不太想管,但念在朋友这层关系不得不管的复杂表情让沈礼这个‘旁外人’心里闹起了劲儿。
江凛倒是坦诚,犹豫都没有地回答:“那个时候我才刚成年,被朋友拉着去gay吧长见识,在gay吧里遇见了章昭然,他心血来chao想要泡我来着。”
“……”
&&&&&&&&&&&&&&&&&&&&&&&&第11章 章少是有思想的章少
&&&&&&心里猜想和面对对方直接的坦白还是有区别的。
&&&&&&沈礼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江凛就自顾自地解答了他所有的疑问:“那个年纪也没什么花样,撩都算不上,上杆子调戏几次无果自己就打退堂鼓了。再后来遇见也是机缘巧合,一来二去的就交换了联系方式,不过我们彼此生活的圈子不同,交集也不多,出去出门聚会的时候更是少之又少。“
&&&& 江凛说着说着扭过了头看他,发现沈礼本来就没剩多少的醋劲儿现在更是荡然无存,难得地起了坏心思:“不过今天这么一看章昭然的确跟以往不太一样,且不说帅气了不少,穿衣搭配也不像原来那么浮夸……“扯着被角将暖和的被子盖在身上,他懒洋洋地补刀,“许久不见倒是讨喜不少。”
&&&& 沈礼要是真信了他的话才有鬼,可偏生这话就跟有人在鼻子下晃蒲公英似的,让人痒痒的想打一个大大的喷嚏,于是一个没忍住就翻身又将人折腾了一回。
&&&& 次日清晨沈礼难得地没有赖床,早早的起来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一副受邀去参加什么重大活动似的,就连身上喷的香水也格外讲究,江凛被他起身的动静吵醒,迷迷瞪瞪地揉着眼,觉得清晨的空气有些凉就伸手把被角都掖的更严实一些,声音闷闷地提醒:“别小心眼不做章昭然的早餐,他昨夜宿醉今天早上就别给他做咖啡了,刺激肠胃。”
难得早起当然要做两份好的早餐,要英式的,用油煎出略焦的香肠,配上刚刚烤出来的吐司,一份酸甜的西红柿豆子,炸好的薯饼以及一个流心煎蛋,辅以浓香的咖啡或者新鲜榨出的胡萝卜汁,早晨最美好的时光才算没有辜负。只是要不是江凛有意提醒,估计沈礼会将客人这件事情选择性忘记,别说是早餐,怕不是一杯饮品都不给。
有时候沈礼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江凛吃饭的时候花了整整三分钟才在通讯录里找到章昭然的电话,拨过去好一会儿才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口齿不清地问江凛怎么想起来给自己打电话了。
这片断的都没法儿接。
又过了十来分钟章昭然才下来,洗过澡后酒味倒是少了不少,身上的一副也换成了昨天就放在他床头的衣服。
沈礼扫了一眼,没说话。
章昭然是何等人物,从小数理化虽然差到扶不起来但人心里头那点儿事儿摸得门清,眨眨眼睛伸手就去搂旁边江凛的腰,江凛一个没反应过来还真让他吃了一口豆腐,只见章公子好不要脸地说:“江凛哥的腰比原来摸起来更舒服!”
江凛心里头那个头疼,昨儿还没怎么样呢就被那么折腾,今儿个都开始动手动脚了,晚上不知道又得用多少次来换,扭过头言辞不善地怼他:“是不是多年前揍你的那回印象不深,又想在我这儿找打。”
章公子啧啧两声,死猪不怕开水烫:“江凛哥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且不说我这人畜无害的模样,就光说咱们俩的情谊你这拳头就下不去。”
江凛捏着他的手腕用了劲儿,嘴上冷冷地应:“你要试试?”
玩笑嘛,就是要点到为止,闹大的就没劲了。于是刚还赖在江凛身上吃豆腐的章公子一眨眼的功夫就坐在餐桌前吃起了早餐,嘴上是止不住的赞美,夸完食物还不忘夸一嘴一直坐在那里没言语的沈礼。
沈礼倒是没当面表现出什么,可话也带着刺儿:“章公子灯红酒绿的地方逛的多了,都不记得江凛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章昭然一愣,手一抖那叉子上叉着的一小截香肠就掉回了盘子里,张着嘴扭头去看江凛,看到江凛的点头之后便又装出一副很可惜的模样叹息:“当初他要出国念书的时候我就不肯,这么好的江凛放出去还能够完整的回来吗?你看现在就应验了。”
也不知道是章昭然故意演出的这副蠢样得了沈礼的欢心还是他夸奖江凛的模样受到了沈礼的认可,总之那一顿早餐倒是吃的很平静。
饭后江凛不客气地撵章大公子:“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
章昭然一边自来熟的洗碗一边嘟囔:“我才不回去,我在休年假!”
听听,什么活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