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地回答:“是啊。”
江凛接着问:“那这些相关的人物都有什么共同的特点?”
沈礼这回倒是不犹豫了,直截了当的回答:“都是人。”
江凛:“……”
“我们都没有去调查,当然不知道这些人的共同点了,目前知道的只有他们都是人类。”沈礼答的理直气壮,甚至有点骄傲自己能给出一个如此完整的答案。
而此刻江凛一双漂亮明亮的眼睛里忽地闪过一道光,脑海里的所有零碎片段似乎都在一一重组,在组错的情况下再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摇两下脑袋,继而再重新将脑海里的零碎片段重新组合,交织,融合……
对了!
对了!
江凛说:“那些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都曾向戚舞示过好,那几个戚舞新教的好朋友曾经是戚舞的前后桌,周老师说他们原来想跟戚舞做朋友结果戚舞根本不愿意跟他们多说话,至于那几个她常常去问问题的老师,也都是原来想要将戚舞带回家的老师。”
办公室的老师,门外的大爷,甚至于前台姑娘,他们所说的只言片语虽然看似无用,可将他们的话语进行提炼后再进行组合,一个个线索似乎就这样浮出了水面。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我们推断错了方向?”沈礼打心眼里是信任江凛的,没有任何条件和原因。可现在眼下的一切进行的却是十分诡异,两个人不过是在院子里随意那么一看就看到了一个嫌疑犯?这么巧这个嫌疑犯种种迹象都表明了她可能是个有Jing神障碍的人。
他不得不承认刚刚江凛总结的都是对的,可是所谓的巧合和运气,来得实在是太过突兀。
且不论这些,就单单从杀人动机这一点上就说不过去。
江凛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刚刚还闪闪发光的双眸又逐渐地暗淡下去,复又恢复了之前的愁容。
沈礼说:“可能从最开始的时候就走偏了方向,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呢。”
江凛没说话,不想否认是因为没什么证据去否认,不想承认是因为时至今日,当自己的思路已经走进了死胡同的时候,他还是坚信自己对于那个杀人凶手的分析是绝对正确的。
那个的笔锋,那样的字迹,以及那两个尸体上留下的痕迹……
江凛陷入了沉默。
正如沈礼所问的,他们到底是怎么杀的人?
尸检报告显示两具尸体都是死于食物中毒。”
“没有其他的特征了吗?”
江凛说:“没有其他的特征。没有挣扎的迹象,没有其他死亡的迹象,看起来就像是这两个人自己服药自杀的。
这个世界上真正能这样让人觉得无害的只有孩童残疾人,而种种的迹象表明一个我残疾人很难作案,那么即便孩子的这个猜测有多么离谱,他都愿意坚信自己的推测没有任何问题。
除非……
江凛只觉得此刻的自己耳朵里似乎听见了轻微的一声‘叮’,一切时间都重置在了刚刚遇到那个女孩的那个院子里,那一天黑夜。
他忽然回忆起为什么当时会觉得戚舞的眼神诡异且让人毛骨耸然,这些让人会觉得害怕甚至恐怖的元素根本不是因为那个孩子的某一个神情,而是源于脚下的轻微金属声,那根本不属于蜡笔本身的声音。
而为什么会觉得一切都出现的那么突然,那个戚舞的身世,戚舞的故事,戚舞的古怪之处……只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将戚舞推在他们的视野中央!
只有将众人的目光都转移在别处身上,他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今天是什么日子?”江凛的话让沈礼跟着心里一个凛然。
“10月24号,K镇这些日子一直在筹备的篝火派对。”沈礼的回答缓慢且诧异,似乎在回答江凛的问题之时,有些之前没有想到的可怕猜想此刻也都浮上心头。
江凛一怔,继而急躁又焦虑地从外套里翻出手机,快速地按了两下,焦急地等待着度对方接起电话。
电话响到第三声的时候,周奕恺的电话终于有被接通,招呼还来不及打便听江凛急速道:“快派人去篝火派对现场!可能会有爆炸!快!”
&&&&&&&&&&&&&&&&&&&&&&&&第22章 冰上的火舞(10)
江凛和沈礼赶到的时候周奕恺已经和警队的同事控制住了现场,为了不引起恐慌只是叫主办方以筹备的资源不足而早早终结了这次的盛宴。江凛站在那里恍若劫后余生,身边是已经疏散开的人群和便衣警察,还有主办方的人员在收拾现场。
周奕恺心里有些发怵,一切都是可着江凛的安排来了,他让人结束篝火就给结束了,他想叫人控制住现场上头就派了至少三个分队来这儿保护群众,可问题来了,现场什么都没有搜到。
□□没有,枪支没有,刀倒是发现了一把,是一把水果刀。携带者是一个独自过来玩的单身女孩儿,家离K镇恨不能十万八千里,家里一家老小都担心自己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