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手段都用上了,竟给皇上下药,让皇上宠幸行宫来更换寝具的宫女,以免淑妃被宠幸!对不对呀,七殿下?”
她贴在容常曦脸边,却微笑地看向旁边始终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容景谦,容常曦捂着嘴,再也忍不住,干呕起来,敬嫔笑到双肩颤抖:“怎么啦?你不知道你母后是这样又下贱,又不择手段的毒妇吗?慧嫔在你出生以后怀上孩子,也被她逼着喝了药呢,还有数不清的宫女妃嫔……”
她越贴越近,不知多久没洗过澡,身上一股臭味,容常曦干呕着,挥手想推开她——却不留神,一巴掌打在了敬嫔脸上。
“闭嘴!”容常曦几乎是尖叫着喊出这句话。
一直在笑着的敬嫔却又突然转为狂躁,她猛地往前一扑,竟是整个人扑在了容常曦身上,容常曦被她这一扑,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了院中积雪上,淑妃犹不停手,念念有词地道:“你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那毒妇生的小毒妇,凭什么别人的孩子她就可以随意杀害,你活的这样好,其他人呢!其他人呢!还有我可怜的景祺……他好不容易活到这样大,凭什么,凭什么……若不是你母亲,也不会变成今日这样!!!”
容常曦被她压在了厚厚的积雪中,她双手卡在容常曦的脖颈上,许久没剪过的长指甲陷入了容常曦的rou里,疼的容常曦想要呼救,却奈何被卡着喉咙,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咳嗽声。
容景谦就在她身边。
容景谦分明就在她们身边!!!
容常曦一边奋力地去推着淑妃,她不明白一个瘦成这样的疯女人,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只觉得逐渐无法呼吸,她的余光看着旁边的容景谦,他仍在在原地,毫无情绪地看着敬嫔和命在旦夕的容常曦。
容常曦不可置信地看着容景谦,耳边还是敬嫔那似疯似癫的呓语:“你去死吧,你是那毒妇的孩子,你凭什么活着,你们都该死,你们都该死……”
容常曦敲打着敬嫔的手逐渐失去力气,慢慢垂下——敬嫔的手却突然松了,容常曦一个侧身,半是想吐,半是难受地剧烈咳了起来。
她一边咳嗽,一边转头去看敬嫔,却见她被容景谦一掌打在后脖颈,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容景谦将敬嫔拎起来,丢回她房间,又将门重新合上。
他走到容常曦身边,蹲下来,平静地道:“皇姐无碍否?”
容常曦捂着喉咙,还在咳,容景谦便耐心地等她咳完,容常曦缓过神来后,猛地对着容景谦伸手挥了一个巴掌——毫无疑问,被容景谦给拦下了。
他握着容常曦的手腕,冷静地说:“皇姐做什么?”
“容景谦……咳……本宫迟早要……咳,杀了你!”容常曦整个人半坐在雪中,身上shi了一大半,嘴唇被冻的发紫,浑身还在颤抖,说这样的话,实在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容景谦却道:“我什么也没做,皇姐为何又想杀我?”
这个“又”字用的堪称Jing髓,容常曦又一抖,而后用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看着他。
容景谦道:“皇姐想知道的,不都已知道了吗?”
皇后害了容景睿,还逼敬嫔去给淑妃珍妃用带毒的沉香木,淑妃小产,珍妃虽保住胎儿,却被用猫给换了,加之本就体虚,便这样死了。她死时是什么模样呢?
饱含期待生下的孩子,被说是几个初生的猫的尸体,她想必惊惧不已,皇帝也不信她,也不来看她,只守在皇后那里,她想看自己的孩子,想看他是不是真的是猫,无人理会她,她慢慢地,从床榻之上,一点点爬到了外头,然后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寝房外……
皇后犹不满足,为防止淑妃再次怀孕,给皇帝下了药,让他意外之下宠幸了进去更换寝具的庄以蓉,并生出了容景谦……这就是容常曦一直挂在嘴边的,静贵人勾引了父皇的真相……
“至于这玉佩。”容景谦像是想到什么,补充道,“珍妃与舅舅确实曾相恋,也一直戴着这半块玉佩,她生产时,那贴身宫女早已被皇后收买,不但用猫换了婴儿,更以为这玉佩值钱,偷偷拿走。后来那宫女跟了皇后,她随皇后去明光行宫时,我母亲瞧见了,便用所有的积蓄将半块玉佩买了回来,给我戴着……这也是后来为什么,她没有任何钱为自己治病。”
容常曦发抖的越发厉害,神色却逐渐坚定起来。
她缓缓道:“你与敬嫔说的话——本宫一个字都不信。”
容景谦并不惊讶她的结论,安静地看着她,像是要等她再说更多。
容常曦一字一句道:“敬嫔从前嘴里便没有真话……如今疯了,说的更不可信。你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我更加不会信你……”
容景谦一副受教的样子:“我何时骗了皇姐?”
“你确实不骗人。”容常曦抓着地上的雪,让那蚀骨的凉意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你都让其他人来骗我……你总是这样,明明什么都能算计到,却故作不知,看我一点点走入你设计的圈套之中!就像方才敬嫔,咳,你非要等到我命悬一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