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议和,时而突然发兵小股sao扰,而援军疲于来路,暂时没有力气与他们直面相争,大大小小几场战役打下来,各有胜负,只等最后一场大战。
辽东那边,吕将军暂时击退女桢,双方同样维持着微妙的平静。
京师上下戒严,容常曦再是悲恸,过了一个多月,也只能打起Jing神,因是战时,守丧也没办法做到那么严格,宫内逐渐摘下素缟,容常曦仍着白衣,却也不好再时时哭啼。
待到六月末,居庸关大捷的消息终于传回,如同前世一般,甚至比前世更好。容景谦巧妙的利用了洪安手下的士兵——那些士兵虽然非常信服洪安,但洪安当时起兵,是骗他们说皇帝驾崩,待到他们攻下蓝山口,才意识到洪安是要反,反就反吧,还是和素日sao扰他们的胡达人一同,这与卖国无异,虽也有不少人意识到这是建功立业的大机会,亢奋不已,但许多士兵还是心中惶惶,与胡达军矛盾又多,而洪安和阿扎布之间的同盟,因大炆放出的消息是容景祺与阿列坤达是互相争斗而亡,所以也充满了不信任。
容景谦为将己方伤亡减到最小,先是小股作战,时而让士兵故意装作不敌,逃回城内,让守在居庸关外的阿扎布掉以轻心,又悄悄同洪安手下一个副指挥联系,威逼利诱,令其反洪安,在胡达军中与洪安军中制造矛盾,两军矛盾爆发,连洪安和阿扎布都不可控制。
是夜,容景谦与姜帆各率兵从两翼包抄,而胡达军与洪安军因内斗疲乏,才各自死了几个兵,气氛正是剑拔弩张,容景谦与姜帆攻其不易,容景谦率两百骑兵,通过那副指挥给的消息,深入敌营,将洪安脑袋砍下,挂在□□之上,洪安军顿时人心溃散,纷纷投降,容景谦只说一切是洪安擅作主张,要他们跟着攻打外贼,根据军功可抵消罪过,甚至加官进爵。
听容景谦这样说,洪安那群士兵毫不犹豫掉头转而攻打胡达军,加之姜帆在侧伏击,胡达军大败,只得暂时逃回青州。
因为容景谦的运筹帷幄,死伤惨重,冲在最前线的是洪安军,大炆士兵伤亡并未太惨重,原本应该在居庸关之战中死去的姜帆更是完好无损的活了下来,但同样战功累累。
☆、认命
容景谦将洪安军收编, 发来捷报后,表示要继续往回打, 并告诉皇帝, 既然居庸关已经守住,而阿扎布那边只剩下四万多人, 不必再留这许多人, 一些路途较远的援兵自可以回到封地,他有洪安军, 还有路上在猎场中的守兵,还有京兵, 以及姜帆可提供的士兵——姜帆仍守居庸关, 但会派出一些姜家军, 为姜听渊所率,跟着容景谦趁胜追击。
皇帝大喜,撤回一部分援兵, 又令容景谦一定要将阿扎布和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达军给尽数捉拿或诛杀。
辽东那边大约是女桢知晓胡达战败,和吕将军你来我往的也丝毫没讨着好处, 还不如平日稍微抢了就跑,便也撤兵离开,京城戒严三个月, 总算解除危机,宫内上下一片欢庆。
大约是为了趁着这喜庆多做些事,鼓舞一下民心,皇帝下旨, 赐婚姚筱音与容景思,同时容景睿与叶潇曼的婚事按原定的将在八月初举行,人的忘性似乎总是特别大,宫内四个多月前才处处素缟,眼下便是到处张灯结彩,为即将到来的四皇子大婚做准备。
容常曦知道,叶潇曼和容景睿其实也都不想这么快就成亲,尤其容景睿,对容景兴之死仍心怀伤感,也担忧边塞局势,好在辽东平稳,而七月中下旬,又传来容景谦接连夺回青州贺州的大好消息,这婚是必然要结了。
至于姚筱音与容景思的婚事,容常曦倒是心无波澜,她早已明白自己无法改变很多大事,无论是战争、死亡,甚至是婚事……
她越想改变,似乎往往局势都没有变得更好。
但容常曦害怕和亲之事如前世一般爆发,想到问题的关键是辽东的吕将军决不能遇刺,便反复哀求皇帝,在皇帝给容景谦发去的塘旨中,夹了一封自己的信,大意便是让他想办法派人去辽东,告诉吕将军,他的某个副将随时又被女桢人收买的可能,一定要万般小心。
事到如今,她也算是破罐子破摔,完全不怕到时候容景谦回来问自己,为何会提起此事,从何得知吕将军麾下有叛徒。
容景思担心容常曦对自己和姚筱音的婚事心存芥蒂,还来找过容常曦说此事,容常曦只神色如常,祝他与姚筱音早日完婚,百年好合。
苍和之乱后,容常曦的性子便变了许多,虽不闹腾了,但看起来也死气沉沉的,同她讲话,往往三句她才回一句,连皇帝都有些无奈,不像之前那样频繁来安慰容常曦,倒是问她是否有意中人,打算今年内将她的婚约定下——看容常曦这样子,皇帝倒是真的害怕她和那莫名消沉的容常凝一般,出家去做道姑。
容常曦倒也想到这一点,自己若是有了婚约,就算事情无法更改,又要有人去胡达和亲,自己有了婚约,便不必害怕,原本和亲事件发生在安顺二十八年年末,距今还有一年多,容常曦便同皇帝说,若自己要嫁,想嫁能上战场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