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甜辣的气味弥散,明明你并不是喜欢吃姜糖的人却还是为它的甜香滋味而分泌了大量唾ye。
他的口感应该像他的舌头一样粗糙而绵软,你本以为他很硬气,不过不是的,他的质地是坚脆的,但凡用一点热度或水分,他总是好说话的,他也总是竭尽所能地为他人着想。可若是你能让他在乎你,你就能磋磨他,让他折服在你手下,随你怎么折腾,他都能为你忍受。他总是想着为别人好,可他心里其实也渴望着能有人能关心他,一点点帮助就能让他记一辈子。
他在民间手艺人的手中经了百次锤炼,不改清香和辛辣,温厚而滋补。在时代盛行的万千花样的甜食里,他是这样的不起眼,仿佛只有老人才会去怀念他的味道,在意他的好处。小孩子畏惧于他的辛辣,年轻人总是喜爱口感更好的甜食,有身份的人不会想要去接触他,没有身份的人也嫌弃他的掉价和古板,只有在需要表彰相关代表的时候他才会忽然被想起来提出来:优秀军人代表,优秀职工代表,优秀公民代表就好像他没有名字,人们只看得到他身上的职业头衔,但这些名头也并不会让别人心里起波澜,之后又是长久的冷落遗忘,他的存在尴尬而适逢其位。
下课铃将你提醒,你闭上眼,缓解起伏的欲念。
你的信息素在迅速挥发,近距离间军官根本避无可避,你手掌加强腺体的信息素即刻将他的感官淹没。
他扩大的瞳孔没了焦距,整个人像被抽尽了力气的瘫软在地、四肢紧张地弓蜷,明明没有人碰他,他胯下的马眼却一波一波似无穷尽地喷涌Jingye。
你闭目正襟危坐,神色平和;他失控狼藉,肢体狰狞。
若神明与野兽。近不得身,染不上情,平白将自己裸裎乞怜,丑态毕露,却又深陷渴望,不得自拔,失了心也失去尊严。
同教室的向导和哨兵都在看你们,呆滞静默,心绪如被浪涛拍打。
你睁开眼,看到他的情况不由一怔,紧接着眸光坚定。
神明垂下了他的素手,圣洁的白色缓缓落在深麦色的肩膀。野兽平静下来,如被治愈,粗喘着热气从最深的痴梦中醒来。
染了尘沙的麦色升起,渐渐与白色持平,最后超越了白色。
神明亲吻了野兽,这是虔诚的一吻。
野兽先是惶恐失措,不久就被转变得温柔甜蜜的深吻完全攻陷了,舒展的眉眼只有幸福的神采。
唇舌交互,水声啧啧,情欲的喘息和哼声将教室里众人的体温催升。
近乎竭尽氧气的一吻,吻毕你们皆是手脚发麻沉沉喘息。
你扶着军官的脸,笑得喜悦,“你太棒了!我真高兴调教了你这样好的狗!”
军官一呆,红着脸大大地咧开了嘴,笑得傻气又明朗,屁股不住欢快摇动长长的尾巴,开心的情绪能从他身体每一个角落冒出来,姜糖的味道也变得更浓更甜。
“不开心时想想这个吻哦~”你的拇指擦过他红肿的唇,笑眯了眼,“要做一条快乐的狗才行啊”
军官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教室的,奇怪的是,他明明射了无数次却感觉身轻如燕。为这个吻他的脸热了一整天,而且时不时就傻笑,连训练学员的时候都忍不住时而笑得灿烂,学员都惊奇这铁桩子一棵是被什么美事转了性子,是要升官还是发财啊,纷纷打听不已。
军官走了后,周谬翘着二郎腿瘫在椅子里问你:“这么满意你怎么不收了他?”
你拿出下节课要用的书,“这世界上好的东西并不一定要收入囊中,否则会被撑爆库存还没几样真正用到的,宁缺毋滥,需要了再去拿就是。”
周谬摇了摇手指,“,谁知道好资源不握在手中下次还属不属于自己,有库存就放喽,何必便宜了别人委屈了自己?”
两种完全相反的观念,你说不通也根本不打算去辩论,“你开心就好。”
他乐呵呵道,“那就借你吉言喽。”
呵呵。
课间还有几分钟,你直接去了校医务室,这时你只看到医官一个在里面。
医官抬了抬啤酒瓶底眼镜,从座位上起来去开病房门,“哦呵呵小向导是你啊,小赵把你叫过来的吧,那个学生在里面躺着,你再不来我可真要把他送军医院了,他的情况不能再拖了。”
你点点头跟他进去。
洁白柔软的病床上,穿着Jing神病人一样束缚服的帅气哨兵被束缚带牢牢锁在病床上,脖颈和背部插了七八根细管。哨兵的病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皱巴巴地贴在身上透出性感的rou色,床褥也shi了一片,紧紧皱着眉头时不时挣扎蹬脚狂躁得很,床架被他的动作弄得吱嘎直响,眼睛却一直没有睁开。
医官站在边上叹气,“现在是在用稀释的向导素在缓解他的情况,因为这两天Jing神失控的哨兵多,仅有的一点库存也被消耗完了,这是最后的量了。”
你直接走上前将手心贴在哨兵汗shi的额头上。哨兵表情立刻舒缓下来,满脸舒服地往你手心蹭脸。
闭上眼,你给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