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崇接到管家打来的电话,气冲冲地下楼,吩咐司机开车回家。孟琅那个小子,竟然和他老爹年轻时候一样,在高中就把别家的孩子拐上了床,而且比他当时的情况更严重的是,被孟琅破了身子的那个孩子,竟然是个有rou棒有花xue的双儿!
那个孩子本就是被家里当作累赘的,现在又被自己儿子骗上了床,干出了在父母眼中“不知廉耻”的事,家中父母一气之下竟然把人赶出来了。现在那可怜的小家伙走投无路,不知从何处打听到了孟家的地址,现在在别墅前的花园里赖着不肯走,管家不知如何解决这件事,只好给他打了电话。
这个找上门来的孩子,孟崇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只在心里骂着自己听到风声,早就溜得无影无踪的小儿子,平日里不好好学习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给自己捅出这样大的篓子!等到那狗东西回了家,一定得好好教训一顿,免得他再出去为非作歹。
孟琅这样顽劣,说起来还说孟崇的过错。当年妻子因为难产,生下这个小东西就撒手人寰了。孟崇感念妻子,可怜这个生下来就没了妈的小家伙,又因为孟琅长得极像他死去的妻子,在对他的管教上也就慈爱宽厚,竟没想到最后把他养成这副德性!真是有愧于拼命生下孟琅的妻子。
孟崇到家,一下车就看到靠在墙边,眼角带泪的小孩子,这小孩本来还不住地流着泪,但看到孟崇神色凝重的模样,身子缩了缩,立马止住了哭泣,忽闪着大眼睛,怯怯地看着他。
眼前的少年分明还是小孩模样,孟崇也觉得自己神色太过戒备了,挤出一个微笑问道:“小同学,你叫什么?我是孟琅的父亲,孟崇。”
对面的孩子抹了抹脸上的泪,粉嫩嫣红的嘴唇轻启,声音哑哑地说道:“方悦。”
孟崇还以为自己要面对的是一个死缠不放的小妖Jing,毕竟普通听话规矩的小孩可不会在高中就和同学滚到床上去,但在生意场上历练多年,孟崇看得出,方悦明显是那种家中最听话的小孩,不像是那种玩弄心计爬上富家少爷床的狐媚货色,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为何和自己儿子上了床的。
孟崇心里颇喜欢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孩子,柔声说道:“方悦同学,先和孟叔叔进屋好不好?外面冷,你的手都冻红了。”
说完孟崇就走上前去,牵起方悦,把他带进屋内。
屋里餐桌上是周阿姨刚刚做好的热气腾腾的饭菜,空气中弥漫着菜肴诱人的香气,方悦的肚子也适时地咕咕叫,孟崇转头看向方悦,不禁哑然失笑,说道:“方同学一定饿了,先去吃饭吧。”
现在是下午六点,方悦估计是一天都没有吃饭,孟崇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自己也忍不住多吃了半碗饭。餐桌对面的眉眼Jing致的小孩乖巧的模样愈发让他心中软成一片,他先吃完,一边慢悠悠地喝汤,一边等着方悦。
“方同学,可以和叔叔说说,你和孟琅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吗?”孟崇斟酌着用词问道。
眼前的小孩听到这面上露出难色,我啊他啊的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话,眼泪又簌簌滚落,最后小声说道:“孟叔叔,我家里不要我,你能不能”像是觉得难堪,方悦说话说了一半又停下来。
孟家家大业大,多养一个小孩自然算不得什么,现在方悦不愿意说,孟崇也不好为难他,吩咐管家,让方悦现在客房住下,和小少爷一样的待遇,不准家里仆人轻慢为难他。
“孟先生,方悦在卫生间里待了半天都没出来,您要不要去看看,别是出了什么岔子。”孟崇正在书房中处理公务,管家敲门进来说道。
孟崇也不知怎地,刚刚翻阅着财务报表时,脑中全是方悦泪眼朦胧的模样,管家敲门进来时,他正出神地胡思乱想,听到自己暴虐的幻想的主角的名字,陡然醒过神来,立马放下手中进度停滞的工作,急匆匆地下楼去。
“方同学,你在卫生间吗?”孟崇试探着问了问。
没有回应,孟崇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第一次埋怨起卫生间门隔音效果太好,让他现在他什么都听不到。
“方同学,你在里面吗?孟叔叔可以进来吗?”
仍然没有回应。
“我要进来了。”孟崇高声说道,从管家手中接过备用钥匙,拧开了卫生间门。
刚一打开,一阵痛苦而甜腻的呻yin传入孟崇的耳中,他心中一惊,立马关上卫生间的门。孟崇透过室内弥漫的水雾看去,眼前的景象让孟崇挪不开眼:
方悦赤身裸体斜躺在浴室的瓷砖上,肌肤和地砖一样雪白,胸前是一双和少妇一样丰满挺翘的ru房,正随着方悦手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着,一阵阵的ru波让孟崇胯下的rou棒不自觉地就充血抬头,顶着他定制的西裤。
那胸一定和少女的酥胸一样柔软。孟崇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
方悦的手正插在两腿之间的隐秘部位,手指上不知是花xue分泌yIn水还是清水,随着手上的动作,方悦的喉中飘出一阵欢愉而颤抖的呻yin。
孟崇心底里的欲望彻底被引诱出来,摧毁了他最后一丝神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