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和脚的麻绳的打算,他只好如同一条虫豸一般蠕动着身体,他扭动着身躯,十分艰难的将自己赤裸着的前凸后翘的身体翻弄成一个撅着屁股的羞耻姿势。
“啊哈”刘美阳此时此刻撅着屁股跪伏在地下室粗糙不平的地面上,他的左脸脸颊紧贴着地面,由于他脖子上戴着的那个勒得很紧的皮制项圈,再加上他现在这个脸贴地的姿势,他的呼吸有些困难,他的脸庞由于缺氧而变得潮红,两个脸蛋红得简直滴血,红色甚至于蔓延到了耳后根。
“啊哈嘶”刘美阳的胸部那一对足足有罩杯的红痕遍布的白花花的大奶子也被粗糙不平的地面给挤压得严重变形,红色的鞭痕和粗糙不平的地面挤压,两片奶子上的伤口触碰到地面上的沙砾,锥心刺骨的疼痛感席卷到了他的大脑神经。
“啊疼”奶子上的伤口实在是太疼了,刘美阳小幅度的扭动着娇躯,的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呼疼的呻吟声,他紧咬着嘴唇,牙齿将他唇瓣内侧的软肉都给咬出血了,鲜红的血珠蔓延到了他的口腔内,血腥味令他感到反胃,想要呕吐出来。
“小婊子,接下来,我要用我胯下那根鸡巴狠狠的肏烂你的雌穴了!”绑架犯张文强看着如同母狗一般高高撅着屁股的刘美阳,他一脸的淫笑,他的嘴里说着粗鄙不堪的话语。
绑架犯张文强说完便脱下自己灰扑扑的灰色裤子,又脱下自己几天没洗的皱巴巴的黑色内裤,他胯下那根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他胯下那根肉棒又粗又长,肉棒在空气中高高的翘起,它看起来正蠢蠢欲动着想要射精呢!
绑架犯张文强将他胯下那根大肉棒抵在刘美阳的雌穴穴口上,他花费了很大的力气,这才用肉棒捅破了刘美阳的雌穴穴口那一层薄薄的处男膜,他的肉棒连根没入刘美阳的雌穴甬道内,肉棒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刘美阳的雌穴肉壁。
“啊疼”刘美阳感受到自己的雌穴穴口那一层薄薄的处男膜被肉棒给粗鲁的捅破,渗出了不少的鲜血,他的下体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感,他的嘴里也忍不住溢出一声呼疼的呻吟声。
“嗯啊”刘美阳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肉棒给捅入,处男膜被撕裂的感觉实在是太疼了,他的身子骨大幅度的震颤着,他差点维持不住目前这种如同母狗一般撅着屁股的羞耻的姿势,他觉得这种姿势看起来像是一个婊子正在求人肏他的屄。
听到了刘美阳的嘴里溢出的接连不断的呼疼声,这满足了绑架犯张文强的施虐欲,他整个人变得更加的亢奋了,他之前的几十年的人生中,从来都是用手撸管,他这个老同性恋这还是第一次同一个男人做爱,况且肏的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少年呢!
绑架犯张文强看着两人交媾处滴落的红色的血珠,他觉得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着,他开始用自己胯下那根肉棒大力的抽插着刘美阳的淫穴,就着后入式的姿势,做着往往复复的机械的活塞运动。
由于刘美阳的雌穴甬道内分泌出了足够的淫水,可以用来充当润滑剂,肉棒进出得很是顺利,绑架犯张文强用胯下那根大肉棒在刘美阳的雌穴甬道内来来回回的抽插着,享受着肉棒被雌穴甬道内的层层媚肉包裹着的快感。
“啊哈小婊子我肏得你爽不爽?”绑架犯张文强在刘美阳的雌穴甬道内一共抽插了大概几十来下,他很快将肉棒里积蓄的精液内射在了刘美阳的雌穴甬道内,滚烫的精液那罪恶的温度灼烧着他娇嫩的雌穴肉壁,灼烧着他的灵与肉。
“啊哈爽肏得我太爽了用力点哈再用力一点”刘美阳的嘴里说着浪言浪语,他感觉到自己雌穴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被绑架犯张文强的那根鸡巴反反复复的顶弄着,那种滋味实在是太过于磨人,他的前面那根紫红色的肉棒高高的翘起,肉棒顶端铃口处分泌出了前列腺液,他的雌穴甬道内也分泌出了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热流浇灌在了绑架犯张文强的龟头上。
“啊哈深一点再深一点儿”刘美阳的嘴里溢出了断断续续的浪叫声,由于勒在他脖子上的皮质项圈阻碍了呼吸,他的脸也憋得通红,整张脸看起来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
“啊哈太深了好痒啊别、别撞那里”刘美阳的嘴里不断的说着淫词艳语,他几乎是在绑架犯张文强在他的雌穴甬道内射精的同一时刻,他达到了高潮的顶端,他的雌穴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他的前面那根分身也射精了,白浊的精液射在了他的小腹那一片浓密的耻毛上。
“啊哈”高潮过后,刘美阳的胸口起起伏伏,他略显急促的喘息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十分的有存在感,勒得他就算是想要大口呼吸也不可能,他只能够小口小口的呼吸,他感觉到自己浑身无力,他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高潮的滋味实在是太过于美妙,他的脑袋里一时间除了情欲无法再容下更多的东西。
从那天刘美阳被绑架犯张文强,这个又老又丑的民工给强奸到高潮过后,刘美阳彻彻底底的丧失了个人意志,他完完全全的沦为了张文强的性奴,供他每天发泄兽欲。
刘美阳表现得如同一个斯德哥尔摩患者一般,他身为一个受害者,甚至于打从心底感激施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