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各种各样的铜镜,外形Jing美而且映照清晰,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的宝物,皇上为什么要赐给那个丑女人?难道就不怕那个丑女人被镜子中的自己吓到吗?
&&&&还真别说,魏贵人的脑子虽然被那几年的顺风顺水给磨的差不多了,但这次的胡乱猜想还真是猜对了,乾隆对含香这个“意图勾引永瑜”的女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这次却非但没有顺水推舟的灭了她反而提升她为容妃,就是看准了含香对她的容貌的在意故意为之的,从“容妃”这个称号到上好的胭脂水粉,最后就是那些Jing美的到处都装上的铜镜,随便哪一个都是为了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含香那张狰狞恶心的脸。
&&&&——让你仗着那张脸勾引朕的永瑜,哼,现在朕让你对你那得意的“绝世”姿容好好欣赏个够!
79、恨·不恨
&&&&养心殿内殿的寝宫里,难得的只剩下永瑜一人,乾隆被太后喊去询问“容妃”之事了,因为不想让永瑜和某些人见面,乾隆并没有带永瑜前去,临走之时留下了吴书来随侍。
&&&&吴书来看着安静到了诡异的永瑜,暗地里长叹了一口气,这皇上和九阿哥之间,何时才能够云散天晴啊?自从九阿哥醒来后,就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不哭不闹的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那双眼,更多的是没有焦点的游离,呆呆的什么都没有,让人看了揪心。而皇上,哎,不说也罢,都是爱折磨自己的人啊……
&&&&“九阿哥,时候不早了,是不是先用膳?”虽然皇上还没回来,但现在九阿哥的身体是第一要事不得马虎啊。
&&&&永瑜没有反应,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好似独自成了一个世界,对于外界,看不见听不见也不愿看不愿听,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直到永恒。
&&&&“九阿哥……”吴书来有些心疼,这九阿哥他也算是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只是,无论怎样,九阿哥和皇上之间的结总要解开啊。“九阿哥,您先吃点东西吧,会饿坏身体的,九阿哥……”
&&&&依旧没有反应,呆呆的坐在宽大的软椅之内,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双双环抱着双膝,下巴抵在膝盖之上,呆滞的目光看着不知名的前方,周围静静流淌着的,是沉默着的哀伤,如同时间的河流,流向的是未来的尽头,似乎永无停止的可能。
&&&&深深的叹了口气,吴书来屏退左右,对着永瑜垂首,“九阿哥,或许奴才的话您不爱听,可是您还是听奴才一言对自己好点吧!”
&&&&永瑜终于动了,微微的转过视线,黑色的眼直直的看着吴书来,其中的空洞让吴书来更加的无奈,张了张嘴,不怎么说话的嗓子有些哑,低低的滑过了酸涩的自嘲,“对自己好点?呵,吴书来,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对怎么好?放弃所有尊严心甘情愿的躺在自己的阿玛身下像个女人般的承欢吗?”
&&&&“九阿哥,您怎么能这样想?”那浓浓的自嘲让吴书来惊讶非常,“虽然皇上对您的感情是冒天下之大不讳,可是皇上是真的很喜爱您的,皇上他……”
&&&&“所以呢?”永瑜打断了吴书来急急的辩解,定定的看着吴书来,一字一字的从口中生硬的蹦出,“所、以、呢?”
&&&&“……”面对着永瑜不像质问的质问,吴书来无法顺利的说出话来,是啊,他怎么能够开口劝九阿哥接受皇上呢?皇上和九阿哥……是亲身父子啊。嘴巴干干的,最终,吴书来也只能无力的吐出了连自己都不能说服的话,“无论如何,九阿哥,皇上他对您的感情,绝对不含丝毫的虚假……”
&&&&“那又如何呢?帝王之爱,呵……吴公公难道至今还相信帝王之爱会有永恒吗?为了这种虚幻飘渺的东西,他竟然——”双手猛的握紧,修剪的圆润平整的指甲刺入了掌心之中,永瑜狠狠的锤着椅栏,空气中染上了淡淡的血腥味。
&&&&“九阿哥——”焦急的上前阻止了永瑜的动作,吴书来也顾不得以下犯上掰开了永瑜的手,那白皙的掌心中赫然并列着的四个红色的月牙形,还在往外溢出的鲜红触目惊心,张开口就像叫人宣太医,被永瑜怒声喝止了。
&&&&“不准叫太医!”
&&&&“可是九阿哥您的手受伤了……”
&&&&“什么?永瑜你受伤了?!”刚刚从慈宁宫回来的乾隆入耳的第一句话就是吴书来这句忧心,本就赶得急的步伐更加的快了,看着摊开的手掌上那几个鲜明的血印,乾隆只觉得一阵心悸,“吴书来,你是怎么照顾永瑜的?还不快给朕去传太医!”
&&&&吴书来战战兢兢的应声连忙往外走去,却被永瑜厉声喝止了,“吴书来,不准去!”
&&&&“永瑜……”乾隆的嗓音中包含着浓浓的无奈,心疼的抚摸着那几个小小的印子,“你若气不过打我骂我就可以了,不要伤害你自己。”
&&&&对乾隆的话没有半点反应,永瑜就像是没看见这个人一样,视线也只是冷冷的看着吴书来,写满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