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板着脸甩袖子就走,永瑜对这个人的无赖行径非常的无语,而乾隆在后面紧紧跟着,声音中是满满的谄媚。
&&&&“永瑜……”
&&&&专注于对方的两人都没有发觉,不远处的茶寮里面,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满脸狰狞的瞪着他们,眼中装载着的是丑陋的嫉妒,而坐在青年身旁的是比青年稍大一点的青年男子,男子的手边放着一剑一箫,视线似不经意的扫过了青年注视的地方,男子眼中滑过一抹深思,片刻就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真诚无比的关怀,一如青年往常所见的全部温和。
&&&&“永琪,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难看,是遇上什么不快之事了?若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义气这两个字我也是认得的!”
&&&&永琪听见了自己结拜的好兄弟对自己的关心,再想想自己那些名义上和血缘上的亲人对自己的嫉妒和陷害,那充满着尔虞我诈的冷漠,深深的伤害了他的心,顿时悲从中来,把心中的苦闷一股脑的全部倒了出来。
&&&&“箫剑,虽然你我不是血缘兄弟,可是你我却比亲兄弟对我还要好,那些个有血缘的亲人,说是兄弟,可是对我却比敌人还要狠,总是因为嫉妒我的才能在背地里面放冷箭,在皇阿玛的面前诋毁我,非要至于我死地不可,为什么呢?明明我对他们那么好,我把他们当成兄弟来爱护,尤其是九弟,我还一直在皇阿玛面前帮他说话,可是他怎么可以这么伤害我?”
&&&&“箫剑,看见了吗?在那边走的就是我的皇阿玛和九弟,皇阿玛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不给我封侯加爵,还不让我随意进宫,就让我在宫外自生自灭冷落于我,对那个永瑜却那么的宽容那么的宠爱,为什么皇阿玛会变得这么残忍这么无情这么不可理喻?明明我才是所有阿哥中最优秀的,明明我那么的爱戴他,为什么他偏偏要听信谗言让我出宫建府?……”
&&&&絮絮叨叨的说着话的永琪没有发现,箫剑在听见他的话后眼中闪过的光芒,目光扫过邻桌的几个男子,那几个一直沉默的男子微微点头示意,随后就站起来结账走出了茶寮,而这边,在听完了永琪的苦水后,箫剑如往常一般的关怀备至,然后豁达的朗声大笑,开口。
&&&&“永琪,这些红尘俗世都是过眼云烟,走,今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散散心!”
&&&&“好,好一个红尘俗世都是过眼云烟,箫剑,你不愧是我的兄弟,走!”
&&&&男人所谓的散心不外乎酒和女人,而箫剑和永琪来的地方,自然是酒和女人都有的地方,至于白天不营业的问题,有钱能使磨推鬼,还怕有人把钱拒之门外吗?
&&&&自从出宫建府后,永琪就觉得他郁郁不得志还不如及时享乐,从此沉沦美人乡不肯出来,认识箫剑后,再听的箫剑“美酒美人乃是大丈夫心之所向,何来沉迷女色一说?”的一番似是而非的大道理后,就更加的沉迷了,今天跟着箫剑换了一家ji院,不同的美人很轻易的就吸引住了永琪的目光,于是和箫剑一起喝喝酒玩玩美人,好不乐哉,片刻后,只见箫剑突的想起了什么急事一样,对着永瑜连连告罪一番,让永琪好好散心后离去了。
&&&&走出了ji院,箫剑脸上温和洒脱的笑容立刻消失了,用他刚刚说的“有急事”完全相反的速度走在大街上,像是没有目的地的拐进一个无人的胡同后,左右看看,发现没人后在某栋不起眼的宅院敲起了规律的节奏,片刻,大门就开了,出现一个男人对着箫剑抱拳。
&&&&“堂主!”
&&&&“嗯,准备好了吗?”箫剑走进了院门,问着那个男子。
&&&&男子抬起头,若永琪还有印象的话,那么他就会发现,这个男人赫然是刚刚茶寮中出现的人之一。
&&&&“准备好了,在京城的兄弟都集合起来了。”
&&&&“好,这一次可是难得的机会,若能够把乾隆那个狗皇帝杀了,那我们的大计就指日可待了。”
&&&&“是,一切谨遵堂主差遣!”
&&&&“现在狗皇帝在哪里?”
&&&&“刚刚跟踪的兄弟来报,那个狗皇帝好像要带着少年去郊外,说是踏青!”
&&&&“哼,果然是昏君!百姓的苦难他不想着解决,一天到晚想着游玩,这种时节还踏青,准让你有命来没命回!”箫剑一脸戾气,眼中是他人没有察觉的恨意,“你让跟踪的弟兄小心别跟丢了,等狗皇帝到了郊外我们就动手,直接要了那狗皇帝的头献给那些被狗皇帝残忍杀害的兄弟们!”
&&&&“是!”
&&&&而这厢,正如箫剑得到的消息一样,乾隆非常无耻的赖着永瑜不让他回去,说是郊外的空气好,一起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后二话不说拉了永瑜就走,看着永瑜虽然满脸不情愿却没有太大挣扎的情况,乾隆满足的笑了,好不容易可以和永瑜单独相处了,他才不想让一堆人跑来破坏呢,连暗卫都被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