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还是占线,不由得烦燥的从床上翻身而起,刚冲到病房门口,房门却突然被推开,梁凌鉴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深邃的眸子淡淡扫了他的腿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裴少寒心里微惊,面上却不曾有任何心虚,眸子暗沉地迎上的他的嘲讽:“姓梁的,你来做什么?”
“糖糖刚才打电话,让我来看看你。”
漫不经心地说着话,梁凌鉴大摇大摆的走进病房里,梁凌鉴俊颜瞬间覆上Yin云,冷睨他一眼,语气冷淡地道:“我儿子要关心我,不要你传话,你现在已经不是医生了,不必来查房吧?”
“是吗,堂堂寒氏集团的总裁居然装病,这话要是让记者媒体知道,不知会引起怎样的反响?”
梁凌鉴笑得一脸漫不经心,眸色深锐中透着讥讽,自顾的在沙发前坐了一来,还很随意的替自己倒一杯水,那动作真是优雅高贵,和裴少寒的Yin沉冷冽形成鲜明对比。
裴少寒心口一口气无法畅通,眸中迸出恼怒冷冽的光,恨恨地瞪着梁凌鉴这个披着人皮的狼,看似温文儒雅,可是他知道,这个男人比他还Yin险。
真不知他的筱冉怎么会被眼前这个虚伪透顶,Yin险之极的男人迷/惑,不仅勾引他的女人,还想霸占他的儿子。
想着就来气,看着他就恨不得拳头侍候。
再看他鸠占鹊巢的一脸随意喝着水,裴少寒恨恨地咬了咬牙,几步走过去,既然被揭穿,也懒得装了,大步而行。
“梁凌鉴,你对我如此感兴趣,是不是因为筱冉心里一直爱着我,你嫉妒?”
打蛇打七寸!
他的死结是苏筱冉,梁凌鉴的痛也是!
想让他嫉妒发狂,他裴少寒自然不会忍气吞身,要不好过,大家都不好过,他决不会让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抢走他的女人和儿子。
果然,梁凌鉴脸色变了变,不过也只是瞬间之事,快得让人以为是幻觉,只是Jing明如裴少寒,自然知道这不是幻觉。
“如果筱冉知道你所有的言行只不过是一场接着一场的戏曲,你以为她会原谅你吗,裴少寒,你这样的行为不仅幼稚,还无耻,我今天来不是想看你笑话,只是警告你一声,不要再去招惹筱冉,她的心经不起一次次伤害,破碎。”
说到最后,梁凌鉴的语气也变得严肃,冷然,虽然筱冉现在的心不在他身上,可是他永远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来,他和她之间没有隔着恩怨,这是他比裴少寒多的优势。
同为jian商的两个男人,彼此只需一个眼神,便能看出对方的心思,何况他们如今同时爱上一个女人,更是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裴少寒冷哼一声,义正严词的道:
“你没有任何资格来说我,梁凌鉴,你的爱又何尝不虚伪,明知筱冉心中爱的是我,你却横插一脚,夺人所爱,这就是你平日的君子作风,依我看,更像伪君子。”
梁凌鉴的优雅乍现裂痕,眸底闪过愠怒,裴少寒却接着说道:“既然今天你来了,我也不妨告诉你,我过去对筱冉的伤害,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还,不论任何人,都不可能抢走我的女人和儿子,筱冉做你女朋友只是暂时的,但是,你必须保证她的安全,如若她在你身边受到一丝伤害,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梁凌鉴冷嗤,这话谁都可以说,但眼前这个面色Yin沉,眼神冷冽的男人却是最没资格说的一个。
“只要你不去伤害,就没有人能够伤害筱冉,没有你的这五年,她一直过得很平静,你要真爱她,就该放手,不要逼她总是想起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往事,裴少寒,对于你过去的恩怨,我不予评论,因为我没有你那些亲生经历,不能体会,但是,你对筱冉的伤害,我却是亲眼所见,你的纠缠除了让她愈合的伤口再次鲜血淋淋外,对她没有一丝好处。”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裴少寒,你应该对龙枭感兴趣,对吗?”
裴少寒眸色一变,放在桌上那只手暗自紧握成拳,这个混蛋,拿龙枭来和他交易,冷冽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他等着梁凌鉴继续说下去:
“只要你放手,不再纠缠筱冉,我便把龙枭的藏身之地告诉你,他才是你最大的仇人,他一天不死,你心里定然一天不安。”
梁凌鉴一直比裴少寒没得住气,喜怒不形于色。
裴少寒俊颜笼着丝丝冰寒之气,唇角的讥讽一点点化为冷厉,在他眸中怒意翻腾时,梁凌鉴终于说完了最后一句:“筱冉和糖糖,由我来守护,你只管去对付你的仇人便可,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再犯三年前那种错误。”
三年前,梁凌鉴也有给他提供线索的,裴少寒对龙枭那致命一枪本是Jing准无比,谁知龙枭竟然是个怪人,心脏位置常人相反,他能存活下来,定然会疯狂报复。
这三年之所以隐匿不出来,那是在做准备,在Jing心计划,他们自是懂得,裴少寒冷哼,对于梁凌鉴提出的交易他虽感兴趣,但绝不会答应放手筱冉。
“你只知道龙枭的藏身之地又如何,我现在要找的不仅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