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还是男人,就是女装的公主更加较小,虽然跟他差不多身高,但能让他有当男人的感觉。
“其实我也喜欢月儿的宫女扮相。”
“那我下次扮成宫女陪你出门!”沧月不能总跟公主出门,这点有些让他郁闷。贵族夫妻都是若即若离,像公主这样握有权力的女子,更不会总是带着小丈夫在身边。
“再说。”宫逸飞不想拒绝,在想他到时候根本无法拒绝沧月的宫女装诱惑,有些是很难控制,便说的模棱两可。
“我乖乖的还不成?要不然,我扮成太监跟着你?”
两种扮相都会是一样的结果。“你等会好好表现,我再看要不要带你出门。”
“公主,南华门到了。”外头的元卿提醒里头的人。
宫逸飞整理沧月的衣冠,再理一下自己的,然后两人下车。无论哪个王公大臣进宫都得在南华门停下,徒步进宫。能坐马车进去的只有皇帝,能坐轿子的,可以是皇帝、太后长公主和一些品级高的妃子。
这次进宫,公主并未换乘轿子,他带着沧月进去,一路有个宫人带路。
“母后的情况如何?”
“回公主,奴才也说不准。太后不喜欢喝苦药,今天还打翻了药碗发了一通脾气。”
沧月听着两人对话,这才知道他们是来看望生病的太后,被软禁的太后本来是没病,但是后来却也真病了,现在政斗跟她无关,太后那样有野心的女子,就算是病再重也会不甘心。
“母后,湘玲来看您了。”
公主一来,太后便让人扶她起床。“湘玲,过来母后这边。驸马也来了,让哀家瞧瞧。”
沧月跟在公主身边,公主似乎有意不让他接近太后。“母后,要不要到外头走走?”
“不了,天冷了,老骨头受不了。还是你们坐下来陪我说说话。”
宫人马上看座,还是公主坐里头,沧月坐外头。
“湘玲,你这几年为什么越来越变得优柔寡断了?你也能登基称皇,早早让那野种下台,好让母后在死前也有个盼头。”太后苍白的脸上越来越显老,提起皇帝和政权,太后的怒意很盛。
太后住殿的宫人,近侍得宠的,赶紧跑到外头瞧有没有他人,隔墙有耳啊,太后的寝宫现在都不安全,说皇帝是野种,那是欺君杀头之罪啊。
“母后,儿臣现在挺好的。”
“湘玲,你以为皇帝没杀你之心?你会影响朝政那就是他的心腹之患,不除你也不会甘心,听母后之言,早些做准备。你想想,那些入赘的驸马,哪一个不是优秀之人?为怕你得到势力,皇帝可以暗中做手脚,而那些人的死,估计都是枉死。”
沧月竖起了耳朵,听到秘密了?公主的前驸马们,有可能都是被皇帝暗杀的?那云若然肯定不会暗杀自己啦,他又不跟前几个驸马一样,背后没有势力,一穷二白的。
宫逸飞十年前就以公主的身份扰乱视听了,现在沧月对这些前驸马还是一知半解。
哎,昨晚太早睡了,要不然云若然也该说了吧。沧月心里的好奇越来越多。
&&&&其间宫人送茶点进来,沧月在太后的盛情之下,不好推却,才想取来吃,便听公主道:“母后也吃些东西,最近瘦了很多。”
&&&&“哀家不喜欢甜食,你们年轻人喜欢多吃点。”
这一来二去,沧月似乎感觉到宫逸飞不希望他吃东西,难道食物有问题?都这种时候了,太后还会想毒他吗?有什么好处?
沧月突然明白了,太后是在试探公主!其实吃些毒对自己也没什么问题,早知道跟宫逸飞讲一下,不必在这种时候让太后跟公主有芥蒂,怀疑公主来。
不久,有太医来给太后看病,宫逸飞顺便就告退了。
……
“逸飞,以前的驸马是怎么死的?”
两人走在宫道,沧月好奇地问,他总觉得那些前任驸马死得有些蹊跷,也许真的可能是势力争夺下的牺牲者。
“你还想知道谁先进府吧。”宫逸飞告诉沧月,等下出宫会跟他说。
十年前,十四岁的宫逸飞开始扮湘玲公主,真正的湘玲公主跟宫逸飞和云若然同龄,公主所有的政治婚姻和十四岁之后的事情,都是宫逸飞亲身经历。
公主十五岁时,与慕容宰宸成婚,当时慕容宰宸只是一个衰败家族的少爷、太后的远房亲戚,而慕容宰宸却有一个非常聪明的儿子,年仅十三岁的天才少年慕容邺,那时慕容邺才考中状元,仕途前景一片美好。公主成亲之前,慕容宰宸搬进公主府,而慕容邺也在公主府有了自己的院子,但公主大婚隔日,慕容宰宸却暴毙了。
公主金枝玉叶又是皇长女,死了一个男人又如何,不过两个月,太后又为公主物色了一个朝野上有为的武将——虞灏,此人老婆死了很久,有两子,而且人品相貌不差,最主要的是,他有机会成为握军权的大将军,那时虞灏的战功非凡,一个死老婆,一个死相公,此事就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