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个月前就开始食欲不振,那时她探望落水的沧月回来,不久便觉得有些风寒症状。
&&&&上官雨梵推开宫婢,骄横指责,“本宫身体不适就拿这些来吃?”
&&&&“娘娘赎罪。”
&&&&这里大多数的宫人伺候这个主子都是小心翼翼,想当初上官雨梵进宫里多么贤良淑德、温婉动人,而今面色苍白还不可理喻。
&&&&“不吃,撤走!”
&&&&今天可能是上官雨梵没什么力气,连打碎一桌饭菜也懒得动手。众人赶紧按主子的意思办,没人会劝说,谁会拿自己的小命来玩?贵妃娘娘总是以龙种威胁他们,说是有任何闪失,这梵丽宫所有人都得陪葬。
&&&&“娘娘!”
&&&&突然上官雨梵捂着肚子疼痛难忍,宫人们大惊,手忙脚乱起来。
&&&&一阵紧张医治,太医宣告上官雨梵腹中胎儿已是死胎。
&&&&“滚——庸医!怎么可能!本宫的孩子很健康,他一直在跳一直活着!全都滚——”上官雨梵歇斯底里尖叫,用光了力气倒在床里,众人被她的疯狂吓到不敢上前,而在太医宣判皇子死讯之后,梵丽宫的所有人面如土色,个个自求多福。
&&&&不久,宫中流传着上官雨梵中了败症会传染,梵丽宫便被隔离,可怜一个做着皇后梦的妃子,被锁深宫,在落掉胎儿之后,如不是其父的朝廷威望还在,怕不会有人关照,就算如此,上官雨梵的悲剧未能划上句号。
&&&&“还我孩子……我的孩子没死……”因为思子成灾,上官雨梵又被软禁,久而久之身体虚弱也Jing神不太正常,外人还总是以为她有传染病不敢接近,对于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贵妃也没有多少的照顾。
&&&&之后,再提起上官雨梵,只道那是一个发疯了的妃子。再慢慢地,大家也遗忘了这个人。
&&&&“二小姐还是别过去。”上官家随嫁到宫中照顾上官雨梵的女婢,劝上官啬儿莫伤心也别接近,“现在娘娘谁都不认得,有时连奴婢都打骂,娘娘还总是念着未出世的小皇子。”
&&&&上官啬儿看着呆呆坐在院中的姐姐,衣裳没有原来的华贵,失势的妃子也不过如此,宫中之人真的是势利,竟然克扣钱银也不送一些必需品。
&&&&两人正说话着,突然上官雨梵转身,叫着上官啬儿的名字。
&&&&“娘娘竟然还记得二小姐!”
&&&&“你下去吧,我陪姐姐说会话。”上官啬儿屏退近侍,走近坐在上官雨梵面前,她为姐姐整理了额前的发。
&&&&突然,上官雨梵捉住上官啬儿的手腕,力道之大让上官啬儿有些紧张。
&&&&“啬儿,姐姐没疯也没病,是他们害我的。”
&&&&上官啬儿蹙眉,姐姐Jing神状态不好,不会这也是发病的症状?
&&&&“啬儿,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绣鸳鸯,还相约一起嫁给皇城最优秀的男子。”
&&&&上官啬儿惊讶,“姐姐,你……”
&&&&“啬儿,是姐姐太过幼稚,想害那个人却害了自己,现在后悔也恨,你要帮姐姐……”
&&&&上官啬儿静静地听着自己姐姐的心里话,越听她越是不能镇静。
&&&&“啬儿,皇室就是这么污秽,而且……”上官雨梵压低声音,说了让上官啬儿最震惊的话,“驸马有了皇上的孩子,所以皇上不要我的孩儿。”
&&&&“姐姐!驸马是男子。”上官啬儿对于泪流满面的姐姐,不知怎么安慰,而这骇人听闻的事可能是姐姐自己的臆想。
&&&&“他们都联合起来,为一个男人害我的孩儿,啬儿,你要为姐姐的孩儿报仇。”
&&&&上官啬儿等上官雨梵情绪不再激动,安抚之后才离宫,她久久无法平静,以姐姐的性格肯定容不下皇帝喜欢驸马,而再听说驸马也能孕子之后,姐姐肯定妒忌,而姐姐无法害驸马流产反倒是让人暗中做了手脚,现在姐姐的胎儿死于腹中,是何人这么狠?那孩子也该有六个月,再有几个月就要出生了。
&&&&是皇帝?
&&&&应该是皇宫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嫌疑。
&&&&上官雨梵的Jing神确实有问题,但也清楚地记着谁害她,只是,真正下毒手的并不是云若然,有人做了种种假证据,让这个因爱生恨的女人,记得一切的错归根到底是云若然所为。
&&&&……
&&&&皇帝已经失踪了三个多月,一点消息都没有,而政治中心并没有宣布皇帝已薨,公主也依然做着摄政王。
&&&&平静了三个月之后,风暴终于来了。慕容邺各地势力频频受袭,江湖白道也加入其中,夜华管理的杀手组织一夜之间全军覆没,消息还没传到皇城,在三个月前带着驻军离开皇城的小王爷萧玉突然占据几大重要城池。
&&&&政权中心又一次风波起,大家提议早些抑制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