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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过的乱马七糟,想干的事都没干成,想说的话也没说出。四个光棍儿路上走了一排,齐刷刷的大个儿非常惹眼,撩的姑娘小伙儿纷纷侧目,当然最帅还是中间的主儿,好像不食烟火,天生的高贵,对于“凡人”都出于自然的不屑一顾。
夜晚的京城大街小巷传的到处都是,有说采花捏桃的顾家二少被当街抛尸的不知是谁干的,有说是被仇人剥皮抽筋的,总之林林总总说什么的有,可谓是路上酒楼里家传户晓的谈资。但对这四个人来说这都是蜻蜓点水,不值一提,四个人街上闲逛不妨碍雅兴。
在这之前拓拔曾让小峰将小悠送回。
“小峰你帮我把小悠送回去,我不便同行”想及她哥还是不要同行为好。
“不,男女多有不便”小峰拒绝得铿锵有力。
小悠抬头看向小峰,这是两人第一次照面儿,从下也只看到冷漠的半张脸。
小峰眼睛瞥向一边儿,懒得理睬。
拓拔低头寻思“嗯,那还是我送吧”
当然她哥现在自我否定自我约束中,大早上已经去了军营无暇他顾,送回也是风平浪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走在街市中,拓拔给人那种生儿高人一等,临大事而不乱是神情,当然谁也不知道他天生就是这副长相其实是脑壳空空。
胡笃和古斯到是觉得街市新奇玩意儿多,东瞅西看地心奇个不停。
小峰走在拓拔身前,冷峻的脸上时时注意过往的行人,没有异样是不在他掌控的。
然而就在这时,拓拔“嗯?”
一人冲撞在拓拔身后,拓拔一回头,那人已经脱力跌倒在脚下。
这人穿的红红绿绿衣料薄而不覆体,身上衣服多有破烂,像是殴打所致,后面又奔跑来几个手拿棍棒的打手扮相的赖子。
“妈的,还给老子跑,给我打!”说罢便冲上来便举棒要打。,
拓拔眉毛微皱“哎!”他抬腿一脚将冲上来为首的赖子一脚踢飞,飞出十多丈远砸进一家酒楼,酒楼的门被当场砸断,惊的里面呜嗷喊叫。
后续冲上来的赖子被胡笃大手抓着后脑对撞,“嘣”的一声是两人鼻梁撞碎,牙齿绷断满脸血地将两人扔在地上,周围的人都吓傻惊恐逃开。
最后一个见势不妙扭头撒丫就跑,“哪里走?”古斯Yin笑着出现在那人身前,他单手一勾赖子脖颈顺势一带,只听得“咔嚓”一声,此人脖骨尽断,当场毙命。
“你没事吧?”拓拔单手将地上人扶起。这人艰难地抬起头来“谢...谢谢公子...相救...”
待他完全将头抬起,拓拔身后的小峰眼睛立了起来。
这人抬头感激地看向拓拔,余光撞见小峰也是当场呆立。
要说这人是谁,他就是小峰前两日在含春楼玩过的小倌。
拓拔透过小倌的视线看向小峰,好像两人认识。
他问道“小峰,你们认识?”
小倌“...是”
小峰“不!”
两人几乎同时回答,拓拔胡笃古斯只能“............”
小峰眉毛紧皱脸色难看,古斯眯着眼睛看在眼里,拓拔倒没在意。
“他们为什么打你?”拓拔问道。]
“...我本名柳文卿,苏州人事,因父亲下狱全家流放被子女被没入官ji...我不愿接客,便被含春楼的老鸨经常毒打,我不愿...便逃了出来...”柳文卿委屈着支支吾吾。
拓拔扭头不解道“含春楼?什么是含春楼?我怎么没听说过?”
古斯插道“呵呵,那可是个好地方,这玩够了女人可以去那尝尝玩男人,京城达官显贵没有不知道的”
拓拔这才明白过来,适才他觉得眼前这人不对劲也没太在意,现在才看出来这人好像涂脂抹粉。
拓拔明白过来“哦”
小峰眉峰紧蹙听着他们说答脸上越来越难看。别人不在意但文卿不时的偷看小峰,小峰眼里有难色地看着拓拔,看像他时他又是眼中愤怒厌恶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拓拔不消多想从掏出一大银锭“这时30两,你拿去干个平常的营生吧”说完递给柳文卿。
柳文卿看着小峰,不敢接,又抬头看向拓拔,这才仔细看清楚这样一个剑眉星目俊朗逼人的男子,再联想小峰的反应,他行走于风月场也心下明白个一二。
“不,您已经救过我一次,我不能收!”他有些志气缩着手惭愧说道。
“哎,让你拿你就拿,谁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嗯?”拓拔低头看着他嘴角一扬。
男子抬头看向拓拔,任谁看到这这双真诚的眼睛和这张脸都不会忍心拒绝。
就在他伸手去接的时候,小峰一把夺过银锭,揪着他后脖领子想抓只鸡一样拎着他大步地走进一旁的小巷。
古斯诧道“哎?这怎么回事?这是”
拓拔皱眉,他直起身来看着小峰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