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诡异的误会因为云安的受孕不得不被压实在心底,谢渊不敢细究当时的自己给娇弱的少年带去多么大的伤害,唯一补偿的办法,就是日日夜夜多一点、再多一点地疼爱他。
云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谢渊头三个月特地推了一切琐事专心陪伴,生怕云安本就单薄的弱身子不能再承担起一个生命的负重,一不小心撞上什么祸患。
他以前胡天胡地实在混账得厉害,云安的身子早就被他调教熟了,如今一怀孕,欲望更是比青涩时重了许多,甚至有时在梦里都会觉得下身痒酥酥的,有些难受。
奇异的感觉常让云安睡不安生,大半夜在谢渊怀里辗转,最终少不得要吵起梦中的男人,一脸紧张地问他怎么样。
云安到底还是局促一点,不好意思老吵谢渊,起先都是自己偷偷伸着小手自己揉揉嫩呼呼的rou豆豆,后来被谢渊抓包了两次,在男人屡次的促狭与哄诱下,渐渐地也会红着小脸不好意思地求王爷给他摸摸xue解痒。
谢渊简直都快乐疯了,他激动地摸着那颗软乎乎的蜜豆,暗叹自己努力无欲无求这么久就为了让云安看见自己的诚意,如今听他主动开口,无论怎么说都没有不答应的丁点念头。
可让他再怎么也想不到的事,那诚心好不容易打动了云安,但那些自己觉得总算挨过去的禁欲日子,其实只不过是换了副面貌与方式,把自己馋得更惨罢了。
云安怀孕后身子实在太敏感了,蜷在男人怀里白白嫩嫩的一团,常常只让谢渊嘬嘬舌头就哆嗦着流水,有时刺激太过,甚至会失禁,羞得他胀红了小脸直要哭,呜呜咽咽地,含着一泡眼泪要王爷抱,总让谢渊心疼得不得了,就算欲望再强,也只能先哄着云安睡觉,等他熟睡后再把他全身上下舔个遍,自己撸动rou具泄干净所有的yIn欲。
重欲的人常常被逼得在最后一步悬崖勒马,谢渊受着甜蜜的折磨,和云安一起将团圆的新年在完满里欢欢喜喜地度过去,轻软东风忽地吹来盎然春意,褪下厚重的棉裳,连人都显得鲜活生动许多。
一年之计常有突然的公文要阅,谢渊五六日就得往书房里坐上半天,有时不甘寂寞,也叫云安一起,可陪着陪着少年总免不得被亲得大敞着下体,可怜兮兮趴在谢渊肩头甜腻地yIn叫不止,任他摸xue吃nai、弄得yIn水淌满双腿。
这天谢渊忙碌时依然把云安带在身边,云安开始还自娱自乐地玩手指头,后来歇晌的时间一到,枕着男人的腿没一会就迷迷糊糊地打起瞌睡,谢渊批改完文书闲得发慌,轻轻揪着云安的小脸玩了一阵,一双手便不老实地直往人家衣襟里钻。
云安生得白净,孕期又犯懒,长久地不愿受日晒,整个人便显出一种娇弱的苍白,谢渊像捧着块嫩豆腐似的对着他圆润的肩头又舔又揉,将一片瓷白肌肤摸得发红,才挑开云安的衣衫继续向下探索。
衣衫后半掩的白嫩身子上斑驳艳痕遍布,绵软白嫩的rurou上到处是残留的指痕和牙印,就连小小的nai尖都被嘬成了肿大红樱桃,稍稍一碰,就换来一声甜腻腻的梦呓。
昨晚云安那对嫩生生的ru粒轮流在谢渊嘴里泡了半夜,到现在还没有消肿,落在谢渊眼里,靡丽风光乖顺又十足sao浪。男人低下头继续餍足地舔吃着他的ru尖,忍不住将人抱在怀里,两手不客气地往下摸,夹住两片皱巴巴的粉rou点戳揉按。
云安孕期丰腴了些,被谢渊兜在怀里便是rourou的一团,不但一双nai子又白又软乎,连小屁股也肥嘟嘟的,足以趁两手的亵玩。此刻谢渊一手捏着肥软的tun瓣,塞了两根手指在云安久未开拓的rou道里,粗大的指骨卡在rou逼口,正好拨开两片花唇露出犹自怯怯的Yin蒂。
“宝贝这里真可爱,又sao又嫩,一摸就喷水。”
未经扩张的女xue口小小的,sao呼呼的蒂头缩在那朵rou花里,被稍稍揉捻几次,便在潺潺的yIn水里悄然绽放,谢渊轻声调笑着,弄得手下的小嫩逼娇气又敏感,被手指jian得动情,不多时已经开始自动含上谢渊的那根手指,任他在自己体内自由抽送,畅通无阻。
源源不断淌出来的蜜ye不知不觉间沾满了男人的手掌,随便一插,“咕叽咕叽”的水声便yIn靡地响起,谢渊忍不住又添了两根手指一起塞进shi软的逼rou里旋挤戳刺,还用拇指拨开两瓣肿胀的小Yin唇,对着挂满yIn水的小Yin蒂又掐又拧。
娇嫩脆弱的Yin部渐渐在谢渊手下泛红,两片小Yin唇舒展着花瓣发抖,连rou逼口也悄悄绽开个圆溜溜的小蜜洞,颤巍巍的,迎合着入侵者的律动。
“嗯唔”
睡梦中的人抑制不住地发出两声破碎的呻yin,谢渊看着云安憋的发红的小脸,一边搂着他轻轻拍打哄睡,空出的那只手却是避开那张不断箍上来的小rou嘴,恶劣地改去揉云安深藏的女性尿孔。
谢渊虽然嘴上不说,但心底依然发狂地喜欢少年被他cao尿时浑身发抖的可怜相,尤其是那次云安被他握住玉jing后用女xue尿尿时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魅惑,一双桃花眼里似蒙着一层水雾,只要对着自己望一眼,就能让他的rou棒硬得像要爆炸。
想到这,谢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