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儿”成霄关上房门,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成亲这么多年,他何时感受过这般同床异梦的焦急,榕儿是个不会吵架的,成霄不怕他发脾气倒怕他憋出病来:“你要是气不过,你就打我罢。虽然不是我的事,但也算是我年轻不懂事惹的麻烦”
林知榕背对着他躺在里侧,也不知道是不是醒着,听他这样絮絮叨叨也仍是一言不发。
成霄忍了一会,终于忍无可忍了。两天了!他已经受够了!
他凑上前去,掀开他一角被子,狠狠亲了一口爱妻软软的脸蛋:“今天我们就得把这话说明白!”
林知榕无法,只好起身,用被子盖好肚子:“你这是怎么了?我不生气,你怎么比我还生气呀?”
成霄酸溜溜道:“你为什么不生气?难道这种事你不应该打我骂我吗?你你真想看着我三妻四妾一个个抬进门?”
林知榕怔了会:“我怎么会”他叹了口气,拍拍他的手:“若是换成别人,我可能还有些疑虑。但是是你,我又怎么会怀疑?你怎样我都喜欢,莫说多了个孩子,就是一文不名我也跟你过,这样还不行吗?我是真的相信你呀别生气了。”
堂堂七尺男儿被他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直扑到他怀里不肯起来。林知榕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背,摸摸他的头发:“不过我的确有些搞不懂。”
成霄抱着他不肯松手,哑声问:“什么?”
“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故人?我相信你是真的对我好,但恐怕一开始是因为想起了什么人吧?我是不是长得很像那位公子或小姐?”
成霄立刻摇头:“哪有!没有的事!从头到尾都只有你啊,哪有别人什么事呢?”
“我听说你之前是很厌恶成亲这件事的,怎么那晚上又那么高兴?”
成霄赶紧坐直了,斟酌道:“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你,怕是你自己不记得了。”
林知榕奇道:“是吗?”
“我六七岁的时候嘛,很久了,在城隍庙见过你。我说请你来我家找我玩,你说你爹娘管得很严,偷偷溜出来一次不容易,不过第二次你还是来找我了,还给我带了桂花糕。第三次我等了你好久你也没有来,我不死心惦记了好多年,就一直找,我娘还很纳闷,不就是玩伴吗?小孩子还能记那么久?但是我就一直想再见你一面,后来我就无意间碰上那孩子的娘,也是长得跟你有几分像嘴唇笑起来最像。她说她每天要接好多客人,我想她怎么能顶着那样的脸去做那种事情!就说给她赎身让她回家做点什么小生意,嫁个好人家。她拿了我的钱就跑了,我也就没管了。不过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千真万确!要不然我怎么能说这孩子不是我的呢?你回忆回忆,是不是小时候有这么一回事?成亲那晚我一看到你就认出来了,高兴得不得了。虽然你不记得了,不过也没关系嘛,我记得了不就好?要知道你会误会,我就早点告诉你。”
林知榕想了想:“好像、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生病了,病得很重,还跟我娘说想出门、想出门。我娘很着急呢,说我整天背着她溜出去玩才变成这样,后来病好了,我就更出不去了。”他才知道自己失约了让成霄这么在意:“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成霄抱着他狠狠亲了两口:“你没误会就好,有什么好道歉的。”
林知榕被他那一根顶得有些不自在,哭笑不得道:“你那时候那么小,哪里学来的啊?我、我是男的啊,你就没觉得不妥当?”
“有啊,我都吓死了,那有什么办法。喜欢什么就喜欢呗,你长得这么好看,谁看了不惦记?”
“真的?”他怀疑地摸摸自己的脸:“我瞧着自己很平平无奇呀,你是不是夸大了?”
“叫我大兄弟证明证明我有没有撒谎?嗯?”他二话不说就从后面把那直挺挺的一根塞进爱妻腿间,从后面顶弄着磨着rou花,双手隔着衣裳揉搓着一对丰ru。
很久没被碰过的花唇激动得yIn水直流,将底裤都打shi了一块。林知榕看着被提到自己眼前晃悠的亵裤,羞赧不已地侧过头,被迎上来的双唇啵啵亲了两口偷了香,一时间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好“呜呜”地捂住胸口,夹紧了双腿。
没有布料阻挡,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贴在一块,又热又硬,又shi又软,磨得林知榕立刻就受不住了,按紧他覆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引导着他揉捏着肿胀的胸ru。
“成霄成霄”
成霄咽了咽,胸膛剧烈起伏着,哪里忍得了爱妻这般娇憨可爱地求欢?看见那双温柔水润又充满无助和依赖的双眼,他低喘着将小妻子抱紧了,在雪白的颈后亲了又亲:“榕儿,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光是看着你,我就觉得特别好特别幸福你还对我这么这么好,到底要我怎么办?想你想得我好难受”
怀里的美人立刻羞得耳尖都红了,拉着他的手亲了亲:“我也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
成霄动了动,在他腿间慢慢抽插起来,咬着他通红的耳朵笑道:“想要前面还是后面?”
“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