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抓住铁栏,向杰森离去的背影大叫,「我不管他们对你说的是什么狗屁理论,但你得记住,你是个员警!」
杰森深深抽了口烟,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在烟灰缸拧灭,打开门从走廊走出去,打来这里后他的烟瘾越来越大。杰森是个黑发黑眼的年轻人,虽然是个员警可是除了训练课外还没开过枪,他的生活正常又普通,被调到这个鬼地方前刚和女朋友分手。
这里感觉上很古怪……空气中沉淀的气氛,囚犯乃至员警的眼神,都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协调感,好象他被调到了另一个空间,这里使用另一套规则,和外面的世界连分子结构都是不同的。
走廊空旷得没有一丝人声。这里的工作人员很少,很少有人愿意到这鬼地方干活儿。细致的呻yin声传来,杰森下意识抬起头寻找声源,然后他觉得整个身子都住了。他坐侧的房门没关,那是昆斯的办公室,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男人趴在桌子上,双手被铐在后面,昆斯在后面用力干他。
杰森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昆斯,他熟悉热心的同事,棕色的眼珠写满了被欲望占据的狂喜和专注,粗重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yIn乱地抽动着身体。身下的男人静默得像个影子,偶尔发出小小的呻yin,这时他抬起头,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杰森。
那是野兽的眼睛,杰森想,杀过无数人的猛兽的眼睛。满满的血腥与杀气。在那双眼睛下他一动也动不了,半晌,男人冷冷开口,「小子,看够了把门关上。」
昆斯抬起头,他这才注意到杰森的出现,他朝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并没有说话,他正在达到高chao。用力抽插了几下,释放出Jingye,抽离出男人的身体。他把拉链拉好,看上去衣冠周正。
他揉揉男人的黑发,「别那么跟我的同事说话,雷尼。」
被叫做雷尼的男人嘲讽地看着杰森,「就是昨晚那个被吓坏的小孩吗?哦,他是个「员警」,威廉叫的整栋监狱都听到了……」杰森觉得脸上要烧起来了,昆斯拿出警棍,重重击在他的后颈上。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yin,身体抽搐一下软了下去。昆斯拨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倒在地上,裤子被褪到膝盖,衣扣全部解开,露出强键的胸膛。但他并没晕过去,眼睛沉默地眯着。
「这些人渣就是欠教训。」昆斯说,他看上去已经不再尴尬,像在聊昨天下了场雨一样理所当然。他任那男人暴露着私处躺在那里,倒了杯酒给杰森,看到后者仍站在门口,讶异地道,「干嘛不进来,杰森?」
杰森尴尬地看着他,「我还是……先离开比较好……」他说,迟疑地看看地上的男人。昆斯笑起来,「别理它,就当是个大型垃圾。」他走过去,把半杯红酒递到杰森面前,朝他微笑,后者接过来,抿了一口,酒的味道让他舒服了一些,但仍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我知道你昨晚被吓到了,这没什么,刚来的都是这样。」昆斯说,一边喝酒,「那些杂种看不起你,我知道你觉得受到了侮辱,伙计,如果你有气还没出,你可以狠狠教训他们,让他们才知道谁才是老大,掌握着他们的生死大权!这帮人渣不用棍子是教不懂的!」
「可是……我们没权做这种事……」
「哦,杰森,你是刚从警校出来的菜鸟吗?规章和事实是两码事。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嗜血之徒,没有犯下滔天大罪他们是不会被送到这里来的,他们破坏的秩序杀死无辜的公民,他们骨子里就是人渣,就算到了这里仍是一样!你不用棍子教不乖他们,只有疼才能让他们知道得服从,这里只能用拳头说话!」
「也许有时候需要暴力,这我承认,所以我们需要配用警棍电击棒枪什么……可……可强暴……这太……」心理上太难接受……
「想想看我们为这群该做电椅的人渣付出了什么,杰森?」昆斯漫不经心地喝了口酒,「女人,休假,自由的生活,只能和一群社会抛弃的杂种泡在一起,我可是为他们牺牲了十几年的光Yin了……他妈的,这里没有任何雌性,杰森,你一年只有一次假期,才能到外头找个女人爽一回!没女人愿意当你女朋友,因为你不能整天陪在她身边,陪她逛街睡觉看电影,你得和这群肮脏的杂种在一起。所以你有时只能去找带着性病的ji女……伙计,他们帮我们解决一下理所当然,归根结底,错的是他们!」
他指指地上躺着的人,雷尼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想坐起来,昆斯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让他像个标本一样躺回去。「看看他都看了些什么,杰森。」他在雷尼旁边蹲下,杰森走过来。「这混蛋杀了自己的母亲,因为那饥渴的婊子对他进行性sao扰,哈,是家族遗传的人渣!」他黑色的警棍在雷尼的胯下磨擦,衬着白色的肌肤显得十分yIn秽。
「接着这个人渣把对他人渣母亲的恨转嫁到所有女人身上,不包括发现的,他杀了十三个女人,把她们肢解了丢到沼泽里!为了逮到这小子死了两个员警!看他这张脸,漂亮吗?」昆斯的警棍移到黑发人的脸上,雷尼有张笑起来应该很阳光和英俊的脸,此刻沉默得像只被囚的猛兽,安静却散发着十足的危险。「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