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踏入狼窝,急的满头大汉)
【你要出差?】元溪看着佣人进屋给任司远收拾行李,起身爬下床接过佣人的正在取的衣服,问着刚进来的任司远。任司远没有回答元溪的问题,只是淡淡道【我待会儿叫人把你学校里的东西都搬过来。】
【什么?】元溪停下手中的动作。任司远换着衣服,继续道【过段时间你要上学的话,叫司机来接你就可以了。】
【我不是在这里住的好好的嘛,干嘛多此一举】元溪从衣柜里调出一条深蓝色的领带,走到他面前,踮着脚把手绕到任司远身后,把领带绕过衣领,元溪还是个学生,对系领带这种事情实在是生疏得很。任司远似乎被元溪笨拙的动作讨好了,从后腰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使劲捏了捏他的腰,【上次是谁住的好好的,然后半夜跑了?】
想到上次被任司远追到学校去把自己揪回来的事,脸不禁热了热,任司远低头在元溪额头亲了亲,【我这次出差半个月,你要乖乖的在家里,知道吗。】元溪被这个略带温情的动作弄的脸更红,恨不得把头埋在任司远怀里,乖巧的点了点头。
【能打电话吗】元溪小小声的蒙在任司远怀里嘀咕着。但还是被任司远听到了,往下伸进了宽松的睡裤揉捏着元溪的tun部,低声在他耳边调笑道【我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免不了有什么水土不服的,要不元医生随行给我治治】
【你】元溪恼羞成怒的一把把在自己身上点火的人推开,【你快走吧】
上次的事情过后,元溪情绪失控加上身上的烫伤,又引发了高烧,在医院里面待了一个星期,出院之后已被任司远以各种理由留在家里了半个月,简直待的快发霉。在他生病的这段时间,任司远一直都在医院陪着他,照顾着他,还给他道歉。他从未怨过这个让他住进医院的罪魁祸首,他甚至感到窃喜,任先生生气是因为在乎他,任先生放下工作来照顾自己,任先生让自己搬到家里面。这些迹象在元溪眼里,无一不是他和任先生越来越好的证明。
元溪还是想自己亲自回去搬一趟东西,他随着司机到了学校,寝室里面没有人,元溪心里微微舒了口气。正收拾着那些厚重的专业书籍,门被外面打开了,回来的人是沈焕。元溪有些尴尬,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微笑着给他打招呼。
【你要走你要去哪?】沈焕有些着急的走到元溪面前,压抑的气息笼罩在元溪身上,让他身体忍不住的僵硬。【我】
沈焕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抓住元溪的手【你请了那么久的假,我很担心你,你身体怎么样了】元溪一下挣脱开,【没事】转身继续收拾着东西。身后突然传来压力,沈焕从身后一把抱住了自己,【你放手!】元溪想拉开他的手,却换来那人抱的更紧。
【为什么要搬走?】沈焕这句话似乎像一颗石头,投向元溪努力维持的平静无波的湖面,话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为什么要搬走?你比我更清楚吧。】
元溪虽然对那天发生的事毫无印象,但是这些天以来,一些脑子里模模糊糊的片段,再加上他后来打电话问过班长是谁送自己回去的。结果是谁不难猜到,但的确让他有点难以接受。以前明明都好好的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还有很多年的同学要做,他只能装作无事发生,粉饰太平。
既然都点破,沈焕也不想再刻意回避,【清楚什么,清楚你是怎么缠着我,怎么求我,怎么在我身下呻yin】
【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你闭嘴!那只是意外!】被揭开事实的恼怒让元溪的力气前所未有的大,他挣开那人的怀抱,抬手给了沈焕清脆的一个巴掌。元溪正要再说什么,却被眼前的沈焕吓得把话咽了下去,平常的沈焕给人的印象本就是沉稳严肃,现在他直直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要吃了自己,似乎做错的人是他自己。【我唔】元溪想再次开口,却被沈焕用嘴堵住,元溪觉得自己上一秒的预言下一秒果然成真了,沈焕饱含着怒气吻着自己的动作就像是要把自己吞下肚一般,让他几乎像一只案板上的鱼一般无法呼吸。
等沈焕终于亲够了,元溪还没回过神来,耳边传来沈焕闷闷的声音【那天在寝室里我看到的那个男人,你喜欢他对吧,你贱吗!我什么不能给你非要喜欢个老男人,你要钱我可以给你,还是你就喜欢给老男人干?】此刻的沈焕又怒又急,再也没了平时那般冷静的模样,元溪回过神来,气的啪的一掌又扇过去【沈焕,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以后我们就是普通的同学。】说罢提着行李摔门而去,只留下在愣在原地失魂落魄的沈焕。
【怎么啦,兄弟,是谁惹的我们沈公子在这里借酒消愁啊。】一个年轻男人走进包厢,略过众多带着讨好的寒暄,直直坐到沈焕旁边,亲密的搂着他的肩【给兄弟说说,我可好久没见过你这样喝过了,不会是失恋了吧,诶不对呀,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是谁这么不识抬举,我帮你收拾收拾】
【任廷!他不是那种人。】沈焕握紧了手里的酒杯,打断了男人的话,往后的沙发靠了靠,【他很好】
叫任廷的男人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