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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是正午一点,日光猛烈,照在地面像被火烤过似的,一条狗恹恹趴在地上,吐出舌头一蹶不振地半垂下眼皮,被热气轰的呜呜低叫。然而在这样一个闷热的天里,几乎所有住在德林小镇的人都出门聚集在主街上,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袋钱,从街头一直到街尾,排起长长的队伍,像是要做些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
离主街大概五公里西面,一栋城堡的房间里,层层窗帘垂下隔绝开外头嚣张的光线,一盏巨大的水晶灯高高吊在顶上,中间十根铁条像花瓣般向外伸展又微微弯曲,细长的蜡烛分别固定在铁丝上,烛芯被点燃,橘红色火焰肆意又热烈地燃烧。
模糊不清的光线下,可以看到房间的三面墙上都画满一幅幅讲述着希腊众神故事、浓墨重彩的油画,而唯一那幅以深红为主调的墙上,一只巨大的鹿头突兀又奇特地出现,凶狠的鹿眼正对柔软的羊毛毯上的两人。
“啊哈.....再深点......哦....还要.....哈....好爽.....”
“sao货....真是浪啊....给我放松点,夹死我了。”
他们竟在激烈的交媾,少年像母狗般被壮汉骑在身下,翘起tun迎接身后的撞击,纤瘦的身体像海面上失去方向的船无力地随浪起伏。他热切地浪叫,脸上满是迷幻的欲望,边被Cao边揉捏自己软绵绵的胸部,而身后正Cao得昏头的人双手抓着他两团丰满白嫩的tunrou,挺身将粗长的鸡巴捅进shi软的小xue里,紧致温热的xuerou朝鸡巴挤压,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到,爽的男人叫喊出声,快速抽出鸡巴又再次狠狠撞入,硕大的卵蛋拍打在肥厚的股rou上,发出yIn荡又糜烂的声音。
“Cao,你这sao货....还真是极品.....”
粗大的Yinjing被小xue伺候得极为舒爽,男人在这个似乎与他格格不入的房间里咒骂,他将身下正摸胸发sao的人翻过来,壮硕的身体把他压在下面,手指粗鲁地捏住少年红肿的ru粒,喘着粗气问,“是这里痒么?”
少年失神地望向他,咧开嘴角,冲他风情万种的笑了,“是...好痒,你亲亲它...好不好?”
“呵.....”壮汉被他勾的鸡巴又涨大几分,咬住一颗红肿的ru粒,开始啃咬起来,连吻带舔地用唾ye弄脏身下的人,同事间埋在xue里的鸡巴也不忘Cao干。
“啊!要被Cao坏了.....好猛!哦.....天啊.....千千还要.....嗯.....”少年尖叫,双腿被高高抬起,像性爱玩具般任人玩弄,双瞳失神地瞪着天花板,脸上却是欢喜的表情,他勾魂似的浪叫让身上的人更为激动,打了鸡血般疯狂Cao弄,最后尽数射进那贪婪的小xue里。
“嗯......”男人硬着鸡巴往小xue的深处射出一道道珍贵的Jingye,舒服地叹出声,意犹未尽地在射完Jing后还抽插几下,然后筋疲力尽地抱着少年躺在松软的毛毯上。
然而被他抱住的人却不如他所愿,名叫“千千”的少年挣脱开他,将仍留在自己xue内疲软的鸡巴抽出,颤抖着双腿向男人腿间爬去,用嘴叼起Yinjing,再次吸吮起来。
“你干什么,”男人惊恐,眼睛本能地往旁边瞥去,又很快回到少年身上,抓住柱身想将Yinjing抽回,“都干了四遍了,你还受得了么?!”
当然不行,少年心道。
但他今天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这个低调又奢华的地方,千千咬咬牙,不顾身下人的反抗,张口含住腥臭的Yinjing,将gui头舔shi用舌尖去细细挑弄马眼,他双手捧起那两颗份量极大的卵蛋,不重不轻地按摩起来。
要好好干活。
被强按在地上的壮汉渐渐有了感觉,半软不硬的Yinjing在他嘴里抽插,恶心感一阵阵涌上喉咙,少年暗掐自己腿rou,嗲着声音再度呻yin:“唔.....大鸡巴.....千千还要.....还要Jingye.....”
然而不过短短几分钟,嘴里的东西软软滑出,男人瘫坐在毛毯上,捂住自己消耗过度的Yinjing:“不行.....真的不行.....已经三个多小时了,谁能受得了,你饶了我吧.....”
“......”少年眼里闪过一丝恼怒,泄愤般将壮汉推倒在地,他不甘心地骑在他身上。
“够了。”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突兀响起,毛毯上苦苦纠缠的两个人骤然停住动作,像是听到个可怕的声音,交缠的身体顿时分开,两人同时向窗户的方向跪下——
原来房里还有第三个人。
只见在两人交配正对面,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姿态随意地斜靠在沙发上,被Jing心熨好的细麻制服饰上没有一丝皱褶,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好,光裸的脚踩在柔软名贵的毛毯上。他拿着个酒杯,以主人之态,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地上赤裸交缠的两人,似乎完全没有被情事影响。
少年偷偷抬眸去窥视男人的尊荣。
这是裴兰诺公爵,德林小镇里最尊贵的人。不....或许在帝都也是十分有名。
没有人知道这样一个大人物为什么会来到德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