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想象的顺利,有人效仿卫王,这次商桀没出手,商掣自然也就没管,抱着孩子和唐英英在王府逍遥自在。而那个效仿卫王的人,最后也没坐上王位便被其他王爷杀死了。
落叶成堆的掉在地上,凝泠居内的那棵大树都快掉光了,晚月扫着地上的落叶,嘉志过来帮他,突听到一声娇喘,晚月一愣,嘉志倒还是一脸平淡的表情,似乎这样的声音他已经习惯了。晚月见嘉志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要是害羞的话反而怪怪的,也就不去在意,专心做手里的事。
商掣走进来,看到两个人在院子里扫落叶,随口就问:“皇叔在吗?”晚月回:“顺王在。只是”他扭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抿了抿唇说:“不方便。”商掣蹙了眉也往房屋那看过去,眨了眨眼就明白了。“那一会儿你告诉皇叔一声,就说我有事找他。”说完便转身回去了。
午膳时,商桀打开了门,随后嘉志走到门前禀告:“两个时辰前,静王过来,说是有事找王爷。”屋内有些暗,嘉志低着头站的远,没看到屋内的情形。商桀扶着白华钦靠在软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痕迹,而白华钦则像无骨一般,软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我去皇侄那看看,你好好休息。”商桀抬手按着白华钦的胸脯,指间揉捏着刚才被蹂躏半天的ru头,亲了亲他的唇,起身离开。白华钦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可自己说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只能受着了。
自从白华钦提了要孩子的话,商桀就没日没夜的在他身上耕耘,一过来就不出他的屋子,身上的痕迹都是旧的没消又添新的,更别说前xue。这段时日里商桀都不进他的后xue了,每次都进他的前面,射满了Jing水才抽出来。白华钦这段日子都没怎么离开过床,不是和商桀在床上滚,就是他走了他躺在床上不愿意动。白华钦垂眸看了看肚子,快点怀上吧。
商桀过来时,屋子里只有他,唐英英和孩子都不在。“皇叔,你来了。”商桀应了一声坐在他对面,商掣说:“豫王来找我,说他愿意拥立我为王,还能帮我拿到深宫中的玉玺。”商桀蹙了眉,皇帝驾崩后,玉玺也就不知去向了,豫王从哪知道的玉玺在何处,他又如何能把玉玺拿来?
商桀问道:“他如何知晓玉玺在哪?”
商掣说:“他说他在宫中有人。”
听到这,商桀掀唇讽笑,谁在宫中没眼线?怕是现在的皇宫内还有不少人的眼线。
“皇叔,你别急,听我说完。”商掣见状知道他很怀疑豫王的动机,从皇帝驾崩,太子薨后,谁都在动作,唯独豫王,摆出一副不争不抢的态度,实则让人无法忽视。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越是一派闲云野鹤无所无谓的架势,越让人觉得他或许在隐藏着什么坏心,或是在预谋什么。
“豫王说了,他安排的人是父皇身边的那个近侍的手下,很得近侍赏识。父皇驾崩后,他被多少人威逼利诱就是没说出来玉玺在哪,这你也知道。而豫王的眼线告诉他,玉玺就在近侍手里,他随时都可以把玉玺偷拿出来。而豫王的条件就是,之前他做什么,以后我登基了,他还照做。如果不放心他,可以给他一块儿封地,没有我的命令,他不会来京城。”
商桀蹙眉想着,他既然知道玉玺在哪,为何不自立为王?为何转头来告诉他们玉玺在谁的手里,还愿意拥立他们。这些事这么想来,足够匪夷所思了。
“你没问豫王,他为何这般做?”商桀看向商掣,他道:“自然问了。他说和豫王妃一见钟情,她被害死后他也一度成为被怀疑的对象,是你救了他,还给他的亡妻一个公道,所以他本来是想拥立你,但你说不要皇位,他就转头来我这了。”
这番说辞的确有几分可信度,但商桀内心依旧对豫王不确信,他决定静观其变,看看豫王接下来又会做什么,会怎么做。
商桀回到凝泠居,推开门看到白华钦躺在床上浅眠,锦被下是他半露的酥胸以及胸脯上可见的各样痕迹。商桀轻脚走过来坐在床边,慢慢地拉开一点儿被角,使得他整个胸脯暴露出来。或许因为感觉到凉意,白华钦嘤咛了声,拉着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商桀脱了鞋子和外衫,掀开被子再次钻进去。
温香软玉在怀,商桀实难坐怀不乱,他伸手来到前面握住一边的玉ru轻轻揉弄,身体也紧贴在白华钦的背后。“嗯”无意识的哼yin声使得商桀越发放肆,手指揪着ru头亵玩,嘴唇在他的后颈处衔着一块儿皮肤吮吸着。
白华钦本就没熟睡,被商桀玩弄了没多久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刚唤了声相公,就让商桀放平了他的身体,挺着铁杵隔着亵裤在他的前xue处蹭动。“你又来”白华钦推了推他,歪着头说了句话,那人的手指就进入他的xue内抠挖。白华钦心里在拒绝,但身体还是因为惯性而打开,一条腿很自然的缠在了商桀的腰上,抗拒的表情也随着商桀的手指而变成了享受。
“什么时候怀上咱们两个人的孩子,什么时候算完。”舌尖卷了ru头进嘴里,一手鞠着胸脯揉。白华钦挺着胸仰着头,嘴里发出舒爽的浅yin,缠在商桀腰上的腿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