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西斜,半天彤云如金火灿烂,烧透天穹的晚霞下,碧色的竹林也被染成了赭色。
金粉般的阳光从竹枝的间隙筛落下来,竹枝微微颤动,叶片摩挲,发出落雨般的沙沙声。
两根粗壮的老竹之间,挟着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
夕照最后的煦辉落在他身上,薄汗粼粼发亮,肌肤蒙上暖金色。青年折着腰,纤长的手臂被绑在面前的老竹上,紫黑色的捆仙索紧紧绕着手腕,索结比他手腕还粗,越发显得骨骼纤巧。
双臂被绑缚拉直,拉长了背部,愈发显得线条柔韧。腰往下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往上tun丘隆起,结实挺翘,一看便能想象出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
青年绷直了双腿,轻晃着腰,直把tun往后送,恰恰能够到另一根老竹。
腿根夹住竹竿,两片被衣带缠绕勾勒,饱满的tunrou分在老竹左右,敞开敏感的部位,抵着粗糙的竹节上下蹭动。
季渊任回到紫竹丛,看见的就是盛蔚夹在两根老竹之间,辛苦的抬高了tun,如同一条yIn痒难忍的发情母狗,主动用下体去蹭动竹节的突起。
那根竹节上原本生过细枝,早已经脱落,留下一小段寸许长的断枝。yIn荡的后xue隔着衣带,饥渴的追逐着这一小段突起蹭动,衣带束缚下的小xue汁水漫流,早已将原本浅色的布料染成了深色。
走到盛蔚身边,如同抚摸漂亮的宠物,季渊任的手掌在盛蔚光滑的腰背流连。xue中填满灵果,被软烂黏shi的果rou舔弄了整整一个下午,前端被衣带束缚住一次也无法发泄,盛蔚现在已经受不了半点刺激,在季渊任的抚摸下仰起头挣动,腿根嫩rou不断抽搐,口中唔唔的闷哼着。
解开盛蔚口中的束缚,小凤凰双眼朦胧,已经没有力气主动将嫩笋吐掉,茫然的张着嘴,唾ye濡shi了嘴角,从下颌流下。
食指和拇指探进柔软的口腔,取出的嫩笋沾满了唾ye,在红唇上拉数根银丝。舌已有些红肿,反应迟钝的被嫩笋带着往外稍稍吐露,如同恋恋不舍的挽留。
在看不上的人面前嚣张跋扈,在喜欢的人面前比谁都会撒娇,这一下午被欺负狠了,盛蔚眨动着泪光闪烁的眼睛,不知道该讨厌季渊任,还是继续喜欢。
“你不是我相公”小凤凰委屈巴巴的说,“你一点都不疼我”
“怎么不疼你了?”
维持盛蔚腰背下陷,站着往后翘起tun部的姿势,季渊任从后面扶着小凤凰细软的腰,将剩下的衣带都解开。绑缚在肌肤上留下痕迹,鲜艳的红痕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愈发显得yIn糜动人。
绑住腿间的衣带已经shi透,将布料绕了几绕,拿在手里,故意用shi透的部分在盛蔚背上轻擦,季渊任道:“shi成这样,还说相公不疼你?”
手指探进菊口,灵果早已染上了体温,原本凉滑的果rou变得温热,辛劳了一个下午,依旧在不知疲倦的吮吸蠕动。肠rou被这卖力的开垦融化,整个谷道火热shi软,毫不费力的容纳了三根手指,热情的包密密裹住,夹弄着往更深处邀请。
肠rou一伸一缩,果rou也纠缠住手指,与肠壁一视同仁,贪恋的吮吸着。
手指搅弄着灵果,按住一个灵果用力一压,软嫩的果rou在肠壁上被挤破,黏腻的果汁,熟烂的果rou浇在rou壁上。爆浆的汁水甚至喷出xue口,如同菊xuechao吹一般,汁ye全部喷在季渊任的掌心上。
后xue猛地一阵收缩,盛蔚猛地仰起头,两条大腿肌rou绷紧。灵果爆开喷浆的瞬间,前端阳物跟着一颤,喷发出来。
男根被束缚了一个下午,此时终于可以射出。囊袋里积蓄的Jing水一次喷不完,Jingye一股一股喷在竹间,清逸的竹林染上白浊,高洁的凤凰在魔皇掌下浪叫,此情此景,真让人不知道是身在清静的仙域还是yIn乱的魔窟。
“相公相公唔”
粗大坚硬的gui头抵住了后xue,不是第一次被侵入,想起曾经被开拓征伐,那将人没顶,神魂颠倒的快感,盛蔚的身体本能的愈发火热,又有些畏惧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哑着嗓音央求道:“相公,慢、慢点”
抚摸着面前雪白tun瓣上的红痕,季渊任随意拍打揉捏。阳物只进去了一半,菊xue半含半吐着rou棒,肠壁随着tunrou的颤抖痉挛,又被灵果吸弄,痒意丝丝缕缕,如雨后春笋冒出来,又如春雨绵绵沾衣不觉,发现时已是透骨蚀心。?
小凤凰忍不住摆动软腰,翘高了tun往后送,绷紧了腿根,菊xue一夹一夹,企图将rou棒一口含住,道:“快点进来相公”
指腹划着盛蔚的后腰,轻轻揉捏两下,用力一拍那不安分的乱扭的tun,季渊任道:“到底要快还是要慢,师兄还是自己来吧,否则回头又抱怨为夫不疼你。”
这个王八蛋!
又急又痒,盛蔚回过头,满脸通红的狠瞪季渊任一眼,深吸一口气,菊xue含好rou棒,身子一口气往后送去。
热度惊人的硬物一插到底,明明做足了心理准备,盛蔚还是被烫得一抖,下体又酸又涨,钝钝的闷痛,却又爽到了极致,折磨了自己一下午的yIn痒,被这一插完全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