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笑之欠我的，你来还。”
这是个谨言慎行的年代，稍不注意或许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季鹰没给他多想的时间，直接一手将人翻了过去覆在腰侧解开了那人衣带，动作带着隐隐的不耐烦。
更何况这孩子，与明心这般相像。
只是出于报复。
同为锦衣卫的袁小棠，本该更应懂得。
他压低了声音说着，不曾咬牙切齿，却也带着再鲜明不过的恨意。
季鹰若有所思地捏着袁小棠的发梢，神色如海收敛沉默，倾覆了所有。
季鹰滞了滞，明明越该情动的时候，面色却越发不悦。像是真的如此，又像是为了压抑什么，故作如此。
季鹰用厚大的手掌在那人白皙赤裸的颈窝反复流连，伸出手指插入那人嘴里，挑逗着嫩红舌尖，“你尝尝，香不香。”
既然袁笑之夺走他一个明心，他夺回来一个袁小棠，倒也算得上公平。
“天机宫一事不如儿戏，若让皇上知道袁家与此有干系，你说袁笑之会有什么后果？”
袁小棠虽说是太阴，可好歹也是个世族子弟心怀傲气，被这般戏弄，不由恼得要去咬他。
他没做多少前戏地便直入主题，拿手指探入了那一处软洞，捣了捣，“你这一处，可被人碰过？”
光那扑鼻而来的太阴特有的奇香，便足够令人魂牵梦萦。
“你、你！”
“袁小棠，这是你们袁家欠我的。”
季鹰呵了声，又添了一根手指进来，惩罚般狠狠抽动着穴肉，听得那人痛得嘶声，故意缓和了声音，磁性沙哑，“你好好回我，我待会儿轻些。”
季鹰眯起了眼，凉凉讽笑着，“你不是口口声声你爹你爹，难道你忍心看他落得身首异处的局面？”
“季鹰，你放开我！”袁小棠不知那人要搞什么花样，气红了脸，不住翻腾抵抗着，到最后眼看成了刀板上的鱼肉，不由有些慌乱，喊了声，“季叔！”
仿佛仍是儿时赖在季鹰身旁讨要着糖葫芦，口口声声糯软唤着“季叔”的小屁孩。
季鹰及时抽出手来，扫了他一眼，眼神阴冷，“你那些小心思还是给我收紧了些，否则，我保不准袁笑之会出什么事。”
袁小棠打了个寒颤，“那那是子虚乌有血口喷人，袁家是清白的！”
少年身段柔韧体肤白皙，肩若削成腰如束素，身上虽覆着薄薄的肌肉却并不硬实鼓起，每一处肌理和每一分手感都恰到好处。不显女气，可也不会阳刚至极。
袁小棠终是不甘不愿地回了句，却不料身后那人未曾轻饶他，二指并拢继续执着地向里深入四处探索，他不受控制地轻哼了声，一时倒不知是痛楚，还是太阴本性作祟着渴望更多。
在季鹰眼里，没有丝毫可取之处的袁小棠又怎会捱得过欲潮滚滚的苦楚，而且一捱就是两年。
“你们当日所言，可是被锦衣卫一字一句白纸黑字给记下来了。”
当初袁笑之是如何抢走明心的，又是如何眼睁睁看着明心送死的，这十几年让他恨之入骨难以释怀。
他低下头，试探性地在那人脖上舔舐了一下，果不其然引起了少年一阵神情惊悚的挣扎反抗。
政局诡谲莫测，袁小棠涉世未深自然难辨真假，季鹰知道他那些话唬别人兴许不够，唬袁笑之这个宝贝儿子却是绰绰有余的。
季鹰冷笑了一声，“论起这个，我恐怕不如你爹。”
若真想把袁笑之连根掀起，除却那记录下来的一句话外，他还需要别的证据。
他说着，“季叔，你放开我。”
可袁小棠听着，原本就满怀怨气的情绪轰然爆发，眼眶微红带着狠意大吼了声，“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你若是听话我或许能考虑放他一条生路也说不定。”
季鹰太可恶，对他做这种下流事，还有意贬低
“你什么意思？”
“太阴一旦潮期已至，若无人纾解，绝难熬过。你该也有两年多了怎么会没被人碰过？”季鹰毫不动容地审视着他，“不如说说那北镇抚司里，有多少锦衣卫碰过你的身子了？”
左右是个太阴，迟早要许人的。
袁小棠吃痛地咬着牙，什么话都不应，像一块拗到极致的碑石。
季鹰这般“为袁氏着想”，倒不是不想袁笑之包庇天机宫一事被捅出去，他巴不得那人受尽苦楚凌迟至死，只是他清楚，如今将那人置于死地的砝码还不够重。
更何况这孩子
就这么一句，仿佛签字画押打上烙印，他也要让袁小棠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而袁小棠，就是这个证据。
袁小棠果然身形一颤，顿在原处，神色沉默。
哪怕没有爱。
“没有。”
袁小棠恶狠狠地瞪着圆眼，气到极致反而不知该骂些什么，到头来只吐出干瘪瘪的几字，“无耻！混蛋！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