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我去报案。但是,不报案的话,那熊朗宁也要逍遥法外了,他虽然是主使,毒却是彦林下的。”
贺叔眉头打结,问:“那你妈什么打算?彦林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就算了不成?要她是我的女儿,我恨不得一只手掐死她算了,没天lun没良心的东西!”
贺彦枫叹气说:“没办法。我妈就是舍不得,说监牢那种地方,名义上是劳动改造,往往是被改造得坏了十倍,女孩子进了那种地方,不如死了算了。我妈哭了几天,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出来,说给彦林办出国,让她去新西兰,这一辈子都不许回来,全当她死了,过得好不好都不再管她了。”
贺叔也听得叹气,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彦林这样对父母,父母却不得不为她考虑周全。那就这样吧。至于熊朗宁那个畜生,彦枫你就不管了,叔叔我在这地面上比你熟得多,找人卸了他的胳膊腿儿,叫他生不如死。”
贺彦枫这才放了心,心想,现在事情理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去看看老婆儿子了。才想这一头,就听到手机铃声响,屏幕上闪着一个大字,“家”。
贺叔也看到了,呵呵笑了笑,说:“你那媳妇儿给你打电话来了?好,我回避一下,叫你们小两口说说亲热话。”
贺彦枫笑着说:“哪里,这是家里座机,肯定是乐乐打来的。”
叔叔还是走了,笑着说:“那我也回避一下,乐乐这小家伙,名堂多得很。”
贺彦枫听到乐乐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禁呆了,问:“妈妈吐了?”
乐乐点着头,很严肃地说:“恩,看妈妈不像生病啊,开始还和我说说笑笑呢。我就给他夹了一块鱼rou到碗里。妈妈吃了半口,就冲去卫生间吐去了,现在都没出来。肯定是因为你太久没回来,也不打电话,所以,妈妈想你想得得相思病了。”
贺彦枫已经站起身来往门外的方向走了,一边行走如风一边说:“那乐乐好好照顾妈妈,我一会儿就回来。”
乐乐惊喜地大叫:“爸爸,你现在就要回来了?”
贺彦枫笑着说:“恩,爸爸要回来了,回来陪你们,还有……小傻瓜,其实,妈妈吐了,可能是相思病,更有可能是,你的小弟弟在宣告到来呢。”
次日早晨,贺彦枫拥着莫程,手掌轻轻地在老婆的腹部婆娑。
莫程低着头,说:“我也觉得像是有孩子了,不过,还是有点儿拿不准。你也真是的,那么多事,都丢下不管,就这么跑回来了。”
贺彦枫亲了亲他的脸庞,说:“还有什么事比老婆怀孩子更重要的?再说,就算不是,我也要回来了,太想你了,老婆。”
莫程回应着他的吻。甜蜜的津ye在彼此的口中流转交换,柔情绵长。
一吻既了,贺彦枫环着爱妻的腰,一起站在窗边,隔着玻璃窗看外面的雨打梨花,笑着说:“春天来了,这个孩子的名字里要有一个春的寓意才好。”
莫程抚着贺彦枫环在自己腰上的大手,说:“好。说起来,乐乐的名字是我起的,这一个,就该你起名了,别想偷懒。”
贺彦枫抱着莫程,在他耳边喁喁细语:“乐乐的名字起得真好,快乐,愉悦,我心飞扬,就算有些不顺心的事情,有这样乐观的心态,也会努力UPUPUP。所以,这一次还是你起,能者多劳。”
说着说着,贺彦枫就说到贺家的事情上来,告诉了莫程贺彦林可能会被终身流放国外,贺母决意不再认她这个女儿了。然后,话题终于避无可避地落到贺家家业的问题上来。
贺彦枫说:“叫他们挖走了一些,大约亏了十多二十个亿。想要找熊家讨回来也不是不可以,我叔叔的意思是,不要钱了,索性叫熊朗宁拿半条命来偿还吧。”
莫程好奇地问:“那你妹妹呢,一辈子都呆在国外不许回来?不过,也只是你妈说说而已吧?又不是古时候的流放。她还是可以回来的吧。”
贺彦枫哼了一声,说:“她哪里敢回来?现在是我妈在保她,我叔叔还有我的几个堂兄弟听了这件事都气愤得不得了,说要给她上家法。她也没脸回来。”
莫程犹豫了一会儿,问:“那么,贺家的家产……”
贺彦枫抱着莫程的手臂又紧了紧,柔声说:“我本来打定主意想不要了的,可是,现在兜兜转转还是落到我手里了。程程,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以后看情况吧,实在不想要也可以多做一些社会捐赠,现在不要的话,叫我妈听了不舒服,太和他们撇清了。”
莫程闷闷地说:“ 我没有叫你不要啊,你本来就是贺家长子,又是独子,正该是你的。只是,和我无关。”
贺彦枫叼住莫程的耳垂,轻咬一下,说:“你才真是撇得清。好,以后我给你的钱,全是我自己赚的,不是继承来的。花老公亲手赚来的钱,总不违背你的原则吧?”
莫程“切”了一声,说:“谁要花你的钱?我自己赚的钱都花不完呢。”
贺彦枫笑着说:“那怎么办?老婆不花老公的钱,那老公的重要性怎么体现?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