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木癸与秦远的轮番cao干,沈冥天饥渴的saoxue终于吃得饱饱的了。看着他眼角眉梢都是媚意地躺在那里,两个男人又得意又满足。
秦远还记得自己先前有错,所以只站在原处不肯动弹,倒是木癸看不下去,对他说道:“看你这样想必这些日子也不好过,阿天其实没什么太多心思的,他让你好好cao了这一顿肯定是原谅你了,你不用这个样子。”
秦远这才又想起自己是在木癸cao到一半时突然出现的,他看得出来沈冥天与木癸已经有了羁绊和默契,于是有些抱歉地说着:“今天是我”
“不必了,我能接受这事。我一路看着阿天长大,早已知道他长成之后会面对什么。若要说心有芥蒂,其实他不是囿于身子的话,还未必能看上我们。”木癸一边抚摸沈冥天的脸颊一边淡然说道。
实在是割舍不下,秦远也就厚着脸皮留了下来,好在沈冥天住处也没有其他人,他住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
沈冥天知道秦远与木癸虽然一同在自己身边,但是心中难免会有芥蒂。他做事向来缺乏几分决绝,事情到了眼下这个样子也只想糊涂着过。费了一番心思之后他总算是想出了个办法,让秦远与木癸交流武学。他们两人的武功相当,套路却极为不同。秦远的武功正直坦荡,木癸因为是作为暗卫培养所以与其恰恰相反。若是让他们交流切磋,说不定可以改善关系,免得相对无言只有尴尬,要是能有进益那更是锦上添花。
习武除了天分也靠勤奋,饶是沈冥天这种特殊体质之前也是勤学苦练,更何况是全凭自己的秦远和木癸。他们有所进益自然投入到了切磋探讨之中,难得的忽略了沈冥天。
沈冥天这下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两人就在自己身边他不好意思用玉势自慰,可是又不想去打扰两个沉浸在武学之中的男人,只好自己忍着。到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终于翻开了枕下的春宫图。图上记载的是靠一些小玩意儿满足欲望的办法,全是些Jing巧东西,要是玩得不过分的话走出去旁人都发现不了。
他看了看正在院中切磋的两人,犹豫了片刻实在是心中发痒,于是打开了图下的匣子,看到里面有许多小玩意。他照着图上的步骤把两个ru夹夹在了胸前,许久没有被玩弄的nai头渴望着被狠狠玩弄,沈冥天憋着一口气忍下了冲动,拿起一根细细的银棒插进了rou棒顶端的小孔,又拿起一个夹子夹住了他被玩弄成熟的Yin蒂。这些部位都是他要紧的部位,只做完这些步骤他就泄出了一大股yIn水,两个本就饥渴的rou洞蠕动了起来。
快感和羞耻感刺激着鲜嫩的rou体,让沈冥天无法自拔。他用颤抖的手指拉出夹子和银棒中的细线,将他们缠在一起,只需要动一动手就能同时满足这些地方。夹子夹着nai头和Yin蒂拉扯,粗糙的银棒在尿道中摩擦,沈冥天被这些快乐蛊惑,继续下面的步骤。
柔软的羊皮做成圆筒状,里面被灌满了凝香露,静静躺在匣子中。沈冥天没有理智去思考这是什么,看到图上的解释就用力把两根羊皮筒塞进了rou洞。开始他真的很爽,充满ye体的羊皮筒既能满足rou洞对大小的需求,又柔软有弹性,比起玉势更有感觉。可是羊皮筒不知道经过了什么处理,随着rou洞的挤压不断渗出ye体,rou洞越来越痒,皮筒却越来越小,终于只剩软绵绵一片在rou洞里。
沈冥天把希望都寄托在下一步,他照着图上写的,跪伏在床上,拉下了垂下的细绳。细绳刚来下来,他的四肢就被绑了起来,让他白嫩的大屁股更加突出。
这时一直暗暗注意房中情况的秦远和木癸一起跑了进来,脸上挂着计谋得逞的坏笑。
沈冥天立刻就知道自己这是被他们算计了,现在自己的身上又是夹子又是银棒,四肢被捆着只有routun高高抬着,两个xue里都灌满了凝香露。他知道这一定是木癸的主意,木癸原本就善于制作这些,又喜欢变着法玩弄自己。不过这样的感觉也不坏,对方做这些也花了不少心思,况且待会最爽的人也是自己。
想到待会被两人在床上狠cao,沈冥天又是一阵激动,他也决定要榨干两人好好补偿一下这几天被冷落的rou洞,于是摇着白嫩的大屁股说道:“嗯你们别看saoxue都被看流水了快放开我嗯不要这么坏”
他两条腿被向外捆着,两个rou洞都被看得清清楚楚,又扭着屁股欲拒还迎地发sao,自然让秦远和木癸都心跳如雷。木癸刚刚用了些手段在比武中赢了秦远,得意地看了秦远一眼之后爬上了床。
秦远心中一堵,决心下次决不再输,而且在心中安慰自己道:“反正他一个人也满足不了阿天,我后面再去阿天一定会觉得我比较厉害。”
床上的木癸裤子刚褪下挂在腿上,又见沈冥天摇着屁股哼道:“嗯好麻别看了流了好多水嗯被子都打shi了快来把水cao干”
木癸手里正好握着腰带,轻轻在那白嫩挺翘的大屁股上抽打了起来,嘴里说道:“凝香露可不能cao干,对教主练功有好处。”
沈冥天被他轻轻打得又酥又爽,整个人都微微颤了起来,又听他叫自己教主,身上几处更加瘙痒,把已经呈现粉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