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发展下去了,不过一个家世优越的书呆子,哪里有他好?便要站在一起让眼神不好的公主看看清楚,世间好男儿该是他这般才是。
进门就见情敌宝贝似的拿着一个檀香木盒,想起她给自己的那两锭布满铜臭味的金子,萧泓澄险些咬碎了牙。
现在是送礼,往后是不是要送定情信物?
心中一万个烦躁,嘴里一丝都不曾带出,“四月天是一年当中最美的时候,小人想着不趁机为公主画几幅画像实在可惜,特前来询问公主意见。”
夏云逸道:“云逸画技虽不能与当世大家相比,还算尚可,愿尽绵薄之力为公主留下色彩。”
大家都是男人,彼此看一眼就能明白其心中所思所想。
一个落魄画师,也敢肖想公主,真是心比天高!
她并不看他们,萧泓澄心中有点遗憾,不动声色移到她视线范围,“为公主作画本是小人职责所在,再者懂作画之人都知晓,若想画出惊艳之作,定是需要长时间接触了解人物方才能够。夏世子若日日进宫为公主作画耽搁学业,难免会遭人闲话。”
本是大家都意会的事情,成与不成都有进退的余地,伤不了和气,猛地被拿上台面来,实在有辱斯文。
在公主面前被一个地位卑贱的画师挤兑,落了脸面的夏云逸没有当成发作。
兮妍自是不会帮着萧泓澄说话,虽然这个局面是她乐见其成的。
“作画的事往后再说吧,若有需求,云梦会去如意馆找萧画师。”
言下之意是嫌他多管闲事?真是……想堵住她嫣红的气人小嘴。
“那小人就恭候公主旨意了。”说完也不走,横插在两人中间。
公主不开口赶人,似乎还有纵容之意,再看旁边这人一脸欠扁,夏云逸第一回觉得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个时候并不适用。
来日方长,便向公主告辞。
萧泓澄也跟着告退,不急不缓走在夏云逸后头。
夏云逸气彻底不顺了,感情这厮就是为了确认他离开公主?凭什么?
赏了一锭银子让领路宫人去一旁等候,停下脚步面向萧泓澄。
然对方是个不知趣的,微笑点头,便要施施然离去。
夏云逸冷冷开口:“萧画师进宫不足一个月已游刃有余,真是足智多谋。”
这个情敌不笨嘛,还会讽刺他别有用心。
萧泓澄笑道:“夏世子第二回单独与公主见面就知道送礼讨好公主,看来也不全是读的圣贤书。”
夏云逸温文尔雅的姿态彻底维持不住,眼带威胁怒意看着萧泓澄,“萧画师艺高人胆大,但也别忘记自己的身份,你与公主之间有云泥之别,奉劝你一句,切勿盲目自信,以免身首异处。”
萧泓澄神色自若,“多谢夏世子告诫,只是在下听夏世子言下之意,似乎已把公主看作是囊中之物?”
这话大不敬,可夏云逸不是以权压人者,若是能让这心高气傲的打消念头,承认又有何妨?难道他还敢到处宣扬?
“是又如何?”
萧泓澄点点头,一脸明白地走了。
夏云逸本以为自己不找萧泓澄麻烦就已经够仁慈了,不过一日,宫外都已经流传夏世子野心勃勃想要尚主的小道消息。谣言传得有声有色,把夏云逸以何种姿态语气都学得像模像样。
夏家众人闻讯自是一脑袋浆糊,把夏云逸叫过来询问,其支支吾吾吐不出一句完整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训了夏云逸一通,又想着该如何挽救。
时间久了,谣言会淡却,可时间久了,帝王心思几变,保不准就大难临头。
翌日夏国公就向皇帝请罪,“皇上恕罪,犬子愚笨不会说话,言语被有心人利用曲解散布,其本意不是如此。”
皇帝道:“即是谣言,夏国公澄清就好。”
虽早已料到事情是不成了,夏国公心中依旧弥漫着浓浓的忧伤,只怪自己把儿子教得太单纯,连个画师都能欺负。不过这画师竟然有这么大能耐,居然可以Cao动京城舆论?
一个小小的画师自然是不能够,但是皇后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号情敌就这么没了
☆、浮想联翩
萧泓澄前日回如意馆途中偶遇几个相熟的宫人,你问我干什么去,我问你从哪儿来,如此萧泓澄便把刚才发生的一幕说了,末了感慨道:“夏世子人前温文尔雅,不想人后如此霸道专横,若是真的,可苦了公主。”
一传十,十传百,太阳还没落山,皇后就已经得知消息。
云华蹙着眉头道:“这个画师也不知哪来的底气,竟敢散播公主的谣言,也不怕掉脑袋。”
皇后看着薄胎冰纹茶盏内翠绿的嫩芽笑道:“本宫不就是他的底气?倒是会揣摩人心。”
一个世子就敢口出狂言,是时候敲打敲打夏国公了,再者哪个做母亲的会乐意把女儿嫁给一个做事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