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爷下令,今夜西凉五虎必须到王府为那林婉儿接风洗尘,您迟迟不到,是不是有些不好?”
司马尺并不在意的一笑:“义父,心胸豁达,怎么会在意这些小事情,你们想得太多了。”
身后两人浑身一僵,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和王爷那句“你nainai个腿”一样,司马将军也有一句口头禅“你想的太多了”,不过还有后半句“所以你忒死”,而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死了。司马尺曾经说过:“在其位,谋其政,越俎代庖,祸从嘴出,揣度上位者心思,都活不长。”所以司马尺手下治军,安分守己,从不多言,只知安身立命,听从吩咐。
正是这个原因的。两人听到司马尺开口说话,顿时心惊胆战,幸好今夜的将军只说了前半句,若是说出了后半句。这两人就会马上自裁而死,若是落到将军手里,死都成了一种奢望。
司马尺向前走了一步,双手倒背,似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身后两人说道:“义父曾经说过,人不要站的太高,那样太危险,别人只能仰着头看你,太累,而你低着头说话,也总是不自在的,何况站得太高,是有危险的。”
说到这,他顿了顿。伸手捂住嘴巴,咳嗽了两声,鲜血顺着指缝溢出,在雪拥关连战李慕白、林成平和魏松,他受伤不轻,李慕白“赠”给他内伤,林成平在他胸前划了一刀,魏松更是雪上加霜,内外将他伤了一遍,在凉州已经修养多日。可是依旧不见好转。
“义父,是有大智慧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来,像我这种目光短浅、贪生怕死的下作之人就说不出来。”司马尺眼睛眯起。更显Yin狠,“可是,义父不知道,我司马尺从来没想着站在最高处,只要站在世子殿下身后就可以了。”
似乎还有话要说,不过他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开口问道:“那西蜀剑阁阁主赵剑尘可出了剑阁,去了镇北军?”
“回禀将军的话,赵阁主已经出了剑阁,去了镇北军,途中似乎还和李慕白在梁州城有过一次较量,不分胜负。抱拳屈膝,单腿跪地说道。
“这么好的一把剑,非要束之高阁,藏起来,不拿出来亮一亮,磨砺一下,怎么能杀人?我看这赵剑尘和李慕白的比试也是点到为止,都没有用杀招,算是牛刀小试。不过夏侯老匹夫可是一块真正的磨剑石,加上老匹夫和当年出自剑阁十死士之间的恩怨,这场比试有的看。前段时间靖安王那老东西去了西蜀剑阁,想要从新组织十死士,趁着义父入京行刺,幸好我们西凉早有察觉,开出了更高的筹码,若不是这老东西跑得快,我司马尺早就剥了他的皮,点了他的天灯。哼,西蜀剑阁,听着仙气遮绕,还不是世俗的很,什么两大护法,四大供奉,八大剑阵,我看都是狗屁,给的价码高了,马上摇尾乞怜,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踏灭了剑阁。”司马尺取出一块手帕,随意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丢在地上。
那头狼狗闻到血腥味,扑上去,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司马尺望了一眼,骂道:“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那匹狼狗似乎听懂了司马尺的话语,呜呜退到一旁,瑟瑟发抖,再也不敢造次分毫。
司马尺身后的黑衣人开口问道:“将军,那夏侯人称世间全无敌,赵阁主也是自称为剑而生,不知道两人比试谁更胜一筹?”
“哈哈,这个问题好,夏侯老匹夫功夫之高,这天下都没有人知道,他人战力高低总有起伏,但是这老匹夫却稳步提高。我相信李慕白战力最强是在观沧海、剑心圆满之时,魏松最强时是当年征讨西胡时候力拼西胡十六金甲奴,而赵剑尘最强时是观日月沧海,悟出那天地、日月、云海、天下四招,一剑败尽剑阁高手,那时刻的三人应该一招袭出,毁天灭地都是极有可能。随后便是这三人的平稳期,虽然杀人的战力低了,但是出招却随心所欲。”司马尺淡淡的说道,似乎对着世间高手已经琢磨很久了,“但是这夏侯老匹夫似乎有违常理,常人认为老匹夫最强时是一刀撕碎十死士的天网,可是这老匹夫却从未停步,除了义父进京,和李慕白紫禁殿露峥嵘,从来没有出过手,其高低深浅已然不好推测。”
司马尺更进一步,已然站在雪山悬崖边崖:“夏侯襄阳夏侯大将军已然是千百年武夫制高点,不似学问那般,后代之人总是比前人前进,但是武学造诣却不其然,讲究个人意态,前朝驸马兵圣是一座高峰,如今李慕白、魏松和赵剑尘都是一座座高峰,但是夏侯是最高的那座高峰。赵剑尘和夏侯交手,输多赢少,不过到了赵剑尘这种境界,杀也是不好杀的。依他为剑而生的性格必定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到时候为我所用,继续杀人,必定是一把最为锋利的剑,到时候若是能够拼死李慕白或者魏松其中一位,我大事便能成。”
面对整个西凉王府,司马尺眼睛中有疯狂的光芒。缓缓伸出一手,遮盖住整个王府,然后狠狠一攥,好像不止王府。就连将整个天下都在他的手中,万家灯火和热闹非凡,瞬间倾灭。
站在雪山之上,司马尺问道:“世子殿下可回王府了?”
一人回答道:“世子殿下已经从翠仙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