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并且做了足够的分析比较,很是惊奇的发现赵乾和林婉儿有很多相似性。
赵乾忍不住点点头:“婉儿很坚强,比她自己认为的都要坚强三分,很早之前就是。”
“很早之前?有多早?”徐云枫将赵乾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心里,从字里行间中寻求,自己所不明白事情的答案。
“比你想象的早。”赵乾嘴角微翘,向前一步:“徐云枫,你搜集了这些讯息,就得出这些结论?”
徐云枫忍不住一笑,微微侧身,不再直视赵乾,而是面向已经结冰的映雪湖:“你和林婉儿的经历太像了,所以我难免认为你们俩得了相同的病,一个溺水,一个大火,心境有所创伤,性情改变也能说得通。可是后面的事情又说不通了,得了相同病的两个人,竟然通过一手小令《如梦令》纠缠在一起了,难道要用缘分两个字解释?哼,我徐云枫第一个不信。”
赵乾摇摇头,刚刚在婉儿房间内分明是你口口声声扯缘分。怎得现在你却不信缘分,婉儿所言不差,这徐云枫太爱演戏了。演得自己都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词是好词,换作任何一个人都要忍不住拍案叫绝,可是一首诗词能否抵得上皇子殿下的大婚?任何一个人都要思量一下。”徐云枫扭过身来。一手在前,一手负在身后,身前一双手稳稳攥住。“但是,你,堂堂的大魏三皇子竟然一句话不说,离了上京城。独身去了澶州。这事情太蹊跷了,太异常了,整个大魏国都弄不明白,你去了澶州之后,林婉儿马上声名鹊起,《西厢记》和《元宵诗八首》纷沓而来,羞煞了大魏整个文坛,我开始以为是你冒名写得这些诗词。可是亲自去了一趟澶州才知晓,那诗词确实是林婉儿所作。事情变得又看不清了。后来,你人是回到了上京城,可是一颗心都在澶州林婉儿身上。再随后林婉儿入京,你们之间的事情更加让外人看不懂了,但是一切即存在且发生的事情都会有一个合理解释。”
可能天冷,赵乾双手搓了搓,跺了跺脚,微微一笑:“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唯物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者。”
“唯物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者?”徐云枫微微皱眉,不过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牢牢记在心里,看样子回去还要继续翻书,可是他却不知道就是将书本翻烂也找不到答案。
“徐云枫,说了半天,你既然不信缘分,那么你的合理解释又是什么?”赵乾开口问道。
“你和林婉儿以前相识。”徐云枫缓缓的说道,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赵乾从来都不怕别人知道自己和婉儿的秘密,也没有将穿越过来看作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只是有时候嫌麻烦,懒得说,即使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即使向诺诺那般信了,又能如何呢?
“这个结论很荒诞,我都不太相信,你自小便在上京城长大,林婉儿在澶州,从来都没有见过面,怎么可能相识?”徐云枫刚刚作出结论,就马上否决了,“不过,用鬼神一说还能解释通,比如那前生今世的说法,你和林婉儿前生相识,这辈子经过溺水大火的磨难,恢复了前世记忆,所以你们俩心性大变太古仙王。也正是如此,林婉儿才能出口成章,写出《西厢记》和《石头记》这种旷世奇书,一个人再有才,也不可能同时写出这两本书,但是若是有两世经历,也就见怪不怪了。赵乾,我说的对不对?!”
说到最后一句,徐云枫突然睁大了眼睛,好像希望能够从赵乾的细微表情变化中得到自己希望得到的答案。
若是有前生来世,那么死去的人或许还有见到的机会,我们失去的、懊恼的、亏欠的都还有弥补的机会,我们的思念、挂念都还有着落慰藉,我们想说还没有说的话都还能浅浅说来,不再是对着一面墙、一把椅子或者一湖池水。
赵乾微微一笑,心中还是有些惊讶的,婉儿和徐云枫没有见过面,自己和他也多年未见,但是徐云枫只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就能够推断出这种结论,有些匪夷所思。
但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徐云枫在做最后结论的时候,添加了自己的感情倾向,所以本该是穿越的结论,他推验到了“前生今世”,很合理却不正确。
看到赵乾的微笑,徐云枫突然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眼神萎靡,原来自己推论错了,所以没有前生今世一说,逝去的永远逝去了,懊恼的还是要继续懊恼。
他艰难的扭过头,不再去看赵乾,迈动步子,走下长桥。
赵乾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徐云枫,逝者已逝,生者如斯,你不要做傻事!”
“傻事?哈哈。”徐云枫突然扭过头来,面目变得有些狰狞,仿若从炼狱中走出的凶鬼恶煞,整张俊俏的脸都开始扭曲变形,眉头上一抹鲜红印记一闪而逝,“我能做什么傻事?我堂堂西凉王世子殿下,荣华富贵,应有尽有。赵乾,你在上京城还有人管着,我在西凉没人敢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徐骁?我呸!”
赵乾望着徐云枫,开口说道:“西凉养起三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