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派,就是下一派唯一弟子,并且将来要继承我派。”
一听这话,林婉儿非但没有失望,反而神采奕奕,觉得玉宝捡到宝贝了,她穿越前看电视,就看到许多厉害门派人数都很少,像是先秦时候的纵横一派,有纵横天下的才能,每一代只收两个徒弟,每个徒弟都是天纵之才。不好的地方是纵横一派两个徒弟下山之前要以命比拼,赢得才能下山。玉宝就太幸运了,没有这么多门门框框束缚,一个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她一边嘿嘿乐着,一边想着以后给玉宝的门派起个霸气一点的名字,什么逍遥派,或者龙象派,亦或者无名派。对外自称一人一派别,瞧瞧,光是听听就很厉害。
不过,转头一想,林婉儿又有些担心,以后做饭、洗衣、打扫,就连端夜壶这种事情都需要玉宝自己来做,连个使唤欺负的徒弟都没有,也怪无趣的。
无论如何,玉宝成了某个不知名门派的唯一传人。说出去总是很有面子的,她一高兴,就大方得撕开一根鸡腿递给李慕白:“来,老白,吃一根鸡腿补一补。”
李慕白不知道林婉儿心中所想,接过鸡腿,没有下口,脸色有些严肃的说道:“李某心中有感,以后玉宝和那少年会是一生的对手,如同藤蔓一般纠缠在一起。两人必定会有一场关于剑道的终极相争,无关胜败,无关生死,但是败者一定会死。”
说着说着。李慕白的神色越来越兴奋,好像自己找到那位能够用剑道分出生死的对手。
林婉儿“啊”的一声叫出来,她可不能让玉宝和那少年以死相拼,无论输赢,她都会心疼的不得了,看到玉宝受一点伤。她都要死要活的哭得死去活来:“老白,你可要保护好你的徒弟,不能让他受伤。”
李慕白的价值观和林婉儿背道而驰,他认为能够找到如此一位对手,并且让对方死在自己的剑下,或者死在对方剑下,那是一位剑客平生最大的愿望:“婉儿姑娘,这是玉宝逃脱不了的宿命,总有一天他会和那少年相见,并且把剑对立,用手中的剑问苍天鬼神,问到日月无光,心中无愧!”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好像已经看到玉宝和那少年流传史册的惊天一战:“婉儿姑娘,司马尺曾经说过,那少年会成为我或者魏松的苦手,若是我死在那少年手中,婉儿姑娘,你一定要告诉玉宝,以后和那少年相见,拔剑相向,不为报仇,为的是剑道。”
林婉儿越听越心惊,一把夺过李慕白手中的鸡腿:“不给你吃,你不保护玉宝,反而让玉宝和那少年以死相拼,呜呜,不能指望你,到时候我会保护玉宝的。”
多年之后,有一位青年负背着一把破铜烂铁再次从蜀山之上下山,从蜀山到澶州纵横六千里,挑战各方门派,竟未有一人能够抵抗他手中一剑,胜了以后,他不要银钱,不要名声,只要一直扒鸡,吃得狼吞虎咽,满嘴流油。
他皮肤黝黑,脖子里挂着一串由鸡骨头组成的项链,不像其他人那般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自称“扒鸡大侠”,开始有人嘲笑,但是从剑阁下山,直到战败号称江浙一代全无敌的八面佛桃花剑神,竟没有让他使出全力。
来到了澶州,青年要问一问天下第一的林玉宝谁手中的剑更锋利一些,林家小院内,林玉宝没有现身,反而是林婉儿和范蓉儿一人拿着菜刀,一人拿着木棍,一副要见我家玉宝先从我身上踏过去慷慨赴死的神态妖怪事务员。
青年看到林婉儿,顿时面红耳赤,脸色绯红,说话也不利索了,问林婉儿还记得当年在凉州城内曾经赠送给自己一只扒鸡吗?后来在西凉王府内还……”
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羞涩,哪里还有单剑挑战江湖十大门派的无双霸气。
早已忘记的一干二净的林婉儿眉头紧皱,从上打量着青年,恍然大悟:“你是地瓜?”
青年猛得点头,神情亢奋,好像吃了蜜一般。
嫁入林家的范蓉儿一看两人认识,满脸的不高兴,为了对付林婉儿她曾经让玉宝将林婉儿全部故事都告诉自己,但是却从来没有出现过地瓜的身影。这可是范蓉儿冤枉玉宝了,当年去西凉,玉宝可是没有跟着,自然也不知道那里发生的事情。
大小姐脾气涌上来的范蓉儿想法大变,将屋内正和女儿林婉蓉玩耍的林玉宝拉出来,指名点姓的要和那地瓜决一死战。
林婉儿大骂范蓉儿:“范蓉儿,你疯了?都是一家人,打打杀杀干什么?还不如一起吃顿饭,聊聊天。”然后一瞪眼,喊道:“玉宝,地瓜,你们可不能打啊!”
范蓉儿冷哼一声:“古语有云,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既然地瓜已经千里迢迢而来,指名点姓要和玉宝一战,若是玉宝退了,这天下第一的名号还不被天下人笑话死。我知道我家男人,你拦着也没用,玉宝都会打着一场的。”
本想说一句“老婆,我不想打架”的玉宝嘴巴还未张,看了一眼范蓉儿的眼神,说出的话就成了:“大姐,蓉儿说得对,男人需要尊严!”
说着摸了摸身前抱着自己腿的林婉蓉,林婉蓉递给玉宝一个“爹爹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