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赵乾有说有笑,两人相谈甚欢。笑声不断,那人不是他人,正是郑拓!
林婉儿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赵乾和郑拓在一起,心中极为不爽,前几天还和郑拓他乡遇故知的亲密熟络,一下子一百八十度转弯,直接将郑拓划分为阶级敌人一行列。
以前在澶州的时候。赵乾和郑拓就认识,两人还曾经在陈笑笑的画舫船上一同听琵琶曲,谈论琴棋书画,有时候林婉儿插不上嘴,只能不懂装懂的不断点头:“说的有理。”至于怎么有理,她是一概不通的。
以前郑拓以男装示人,林婉儿也没有觉得赵乾和郑拓之间多么亲密,可是今天只是看到两人共处一室,她就受不了,气血上涌,浑身难受,生气,恼火,愤怒,不一而足。
砰地一声将手枪砸在赵乾面前,林婉儿冷哼一声:“你给我什么破手枪,完全哑火了,我看你是不安好心,整天让我背着一个铁疙瘩,是不是想累死我?”
赵乾伸手将手枪拿在手里,很熟练拉开手枪后面的保险栓,语气有些讽刺的说道:“姑nainai,你没有拉开保险,怎么可能打出子弹去?”
林婉儿的脸腾一下红了,好像被人揭短一般:“怎么可能?刚刚我还打了一枪呢,第二枪就哑火了。”
“哎,第一枪是走火了,让你不要乱砸核桃你就是不听,手枪里面保险栓已经松动。”赵乾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打枪?”
林婉儿听到赵乾埋汰自己,火气不但更加高涨,而且还觉得特别委屈,终于忍不住大爆发:“我就是死了,管你什么事情!”
说完,头也不回跑了出去,终于留给他人一个背影。
林婉儿急匆匆来,急匆匆走,郑拓忍不住轻声笑出声来,开口说道:“看样子婉儿姑娘是打翻了醋坛子,心中不爽我了。”
赵乾摇摇头,使劲儿修理着手里的手枪,低头开口说道:“若是以前我肯定欣喜若狂,手舞足蹈,可是现在才明白,婉儿身上捆绑着厚厚铠甲,你刚刚想接近,她就把你推开,不让你靠近。呵呵,婉儿就是一个看着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其实心事儿挺重的人。”
苦笑一声,赵乾冲着手枪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婉儿的脾气,或者说是天下女人的通病,不能得到,但是也希望着对方等着自己。说句不好听的是贪得无厌,但是有时候也可以理解,每个人都希望身边有一个人守护着、呵护着,不离不弃。”
突然意识到身边的郑拓也是女子身份,他忙开口道歉:“抱歉,忘了你也是女子,还以为是在澶州时候,呵呵。”
郑拓轻声一笑,并没有觉得不妥,而是开口问道:“所以赵公子就这样准备等下去?”
赵乾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当然,不然还能如何?”
“赵公子也说过,婉儿姑娘是一位心事儿挺重的人,你就不怕她一辈子也走不出心中魔障,你永远也等不到?”郑拓直直的望着赵乾,她自信看人很准,若是赵乾说谎,她能够一眼看出真假。
赵乾依旧在修理着手中手枪,脸上表情没有丝毫改变,好像一个已经看透某些事情的人,淡淡说道:“不就是等一辈子嘛,多大点事儿。”
因为他说的轻松,所以郑拓心中震惊,在澶州她就看不懂赵乾和林婉儿,两人之间似乎有千丝万缕难以解释的缘分,若即若离,隔着一层极薄的纸,只要有人捅破,就能拨开云雾,可是到了凉州,她发现两人之间那层纸已经捅破了,但是却又建立起了更多纸张,横在两人中间。
“别说我和婉儿了,你和徐云枫怎么样?”赵乾觉得郑拓也有秘密,只是除了她谁都不知道,她和徐云枫之间似乎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不过两人任凭那些问题存在,不去解决。
听到赵乾的问话,郑拓眼神黯淡,一丝痛苦爬上脸颊。
不过赵乾并没有在意,他熟练的将手枪拆卸下来,分个零件观察,小心翼翼,一丝不苟,最后摇头从手枪零件中取出一块核桃皮,原来是这样原因卡住了手枪。从新组装完毕,赵乾浅浅一笑:“好了,这次万无一失了,就是砸核桃也没有问题了。”
郑拓能够明白赵乾如今的心情,款款起身,笑着说道:“那么郑拓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赵乾笑着起身相迎,走到门前,似乎有话想说,话到嘴边,有些尴尬,摇头轻笑。
郑拓明白赵乾的心思,笑着开口说道:“郑拓明白赵公子的心思,以后就不来叨扰赵公子了。”虽然知道赵乾是皇子,郑拓还是习惯用“赵公子”称呼。
赵乾挠挠头,虽然自己和郑拓之间清白,而且还有蓝颜知己、无话不谈的惺惺相惜,可是既然婉儿不喜欢,所谓的蓝颜知己都可以靠边站,保证婉儿心情畅通才是第一要务。
有时候在乎一个人,可以无理取闹到不合常情,既然你不喜欢,那么就无关对错皆舍弃。
赵乾一溜烟跑到林婉儿的住处,刚刚抬脚进去,就看到林婉儿正在气呼呼狼吞虎咽手中的扒鸡,腮帮子鼓得大大的,看到赵乾追来,翻了一个白眼,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