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不急不缓地拉开裤链,随意地用一根手指将灰色的内裤往下一拨,一根硬热的大家伙就跳出来和老熟人岳图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岳图闻言只好乖顺地垂着眸子,看着身下的大东西是怎么操进自己下体的。
握着手心里的硬热,白朗毫不犹豫地撸动了着,随着撸动时前后的进出,白朗的手臂在岳图臀缝处摩擦了起来,竟微微撑开了岳图的臀肉慢慢陷进去一些。
看着白朗又粗又长的性器,岳图羞地全身都僵直了,他下意识地探手去头顶将两个雪白的长耳朵拉下来,遮住了双眼。活像一只将头埋进沙堆里的鸵鸟。
抖的心尖上。
下体的快感让岳图难以忍受地闷声哼唧起来,他头顶上因为发情而出现的兔耳软塌塌地垂在脑后。
“你的手机是用来摆设的吗!都这样了,还不给我打电话?”白朗面色不善道。因为岳图的关机,从刚才到现在白朗担心到整颗心都被吊了起来,难免语气凶狠了一些。
岳图被他凶地全身一颤,委屈巴巴地申辩道:“我忘记带充电线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液中向导素浓度最高,被引诱发情的哨兵本能地渴求自己向导的味道。坐在床边的白朗竟一声不吭地舔舐着涂满手臂的淫液。
白朗捧着岳图的脸,深深地望进岳图的双眼里,他的眸子亮的可怕,像是带着欲望的凶光,就那样一瞬不瞬地锁定着岳图的双眸。
他一巴掌拍上岳图裸露的屁股蛋,俯下身恶狠狠地说:“我看你是自己骚出来的毛病。”
岳图的大脑被高热烧得迷迷糊糊的,可他能循着味道感知到白朗的靠近。
两人喘息着,呼吸相融。
白朗的性器进入得很慢,像是故意而为之,将陷入发情热的岳图折磨地轻轻叫唤起来。
白朗见岳图舒服的全身都绵软了下来,就越发快速地撸动起来,没几下大兔子就受不住了,哭叫一声全交代在白朗的手心里。
“别装模作样,乖乖看着它是怎么进去的。”白朗俯身亲了一下岳图的鼻尖,冷峻的嗓音里莫名带着点儿宠溺的柔意。
“停...别舔那个!”岳图全身都羞得要冒烟了,他哆哆嗦嗦地去阻止干坏事的白朗,结果被白朗一把抓住手腕拽进怀里,狠狠地吻了上去。
岳图高潮之后双腿就失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只能慢吞吞地靠着手臂用力将自己翻转过来。
白朗话音刚落,就一把将一边袖子挽起,露出紧实的手臂来,就着岳图跪伏的姿势,从后方一手探进岳图颤巍巍的双腿之间,伸到前面去一把抓住了岳图高高翘起的性器,一手握住岳图臀沟尽头的那颗大毛球,色情地揉弄了起来。
他用那双噙着泪珠的眸子去看床边的白朗,目光里竟还带着些懵懂的疑惑:“我好像生病了,可能是过敏,身体很痒。”
“快...快一点儿...”岳图委屈地咬着唇,却怎么也憋不住嘴边的呻吟。
交缠的舌尖交换着彼此的气息,还带着一丝腥甜的味道。
白朗的吻满是欲望的滋味,像恶狼扑食一般,像是要把岳图吞食入腹中。
“你...来啦?”岳图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脸颊烧的一片通红。
他深刻的眉眼低垂着锁定着床上瘫软成一团的岳图,仿佛挑衅似地,舌尖顺着肌肉的线条慢慢地划过,甘之如饴的样子就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珍馐美味。
白朗看着觉得有意思,也不调侃智障的大兔子,就握着他的性器慢条斯理地在岳图臀缝里磨,将马眼流出的浊液兑满了岳图的臀沟。
这是他自己味道,岳图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被白朗的亲吻逼进了柔软的被褥中,直到呼吸变得紧促,白朗才放过了他。
又羞又愤的大兔子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但迅速被身上的男人给单手镇压了。白朗一手按住岳图两边的手腕,一手慢慢打开岳图的双腿,让自己的身子跟着挤入进去。
果然,房间的地板上一只行李箱敞开着,里面的东西被翻得一团糟,看来岳图在刚才还有起身的力气时,也试图翻找过。
他刚翻过身子,就被面前白朗的举动惊得满脸通红。
而这一头,作为过敏原的白朗几乎是用看智障的表情看着床上烧糊涂的大兔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结合热的缘故,平时无法分泌液体的穴口变得格外的濡湿,随着前后的撸动,白朗紧实的手臂上慢慢被涂抹上一层透明的淫液,让手臂上因为使力而勃发的肌肉都泛起了一层油亮亮的水光。
大兔子害羞地等了半天,也不见插入,想悄悄地偷看一眼,就被白朗抓了个正着。
白朗抬起眼一看此刻岳图噙着泪珠咬着唇的可怜样,双眼瞬间通红一片,头脑中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断开了,一双大掌攥着岳图的腰窝,就
“尝尝,你自己的,甜不甜?”直到白朗低沉带笑的嗓音在岳图耳边响起,岳才悠悠回过神来,他刚才竟毫无意识地把自己的体液全吞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