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朝徐子赤哼了一声:“蠢。”
徐子赤炸毛:“徐小白,你给我小心点。”
徐子白冷笑:“呵。”
徐子墨懒得理他们,只是笑看向徐子青,将自己的礼物拿出来,是一个碧色的剑穗。徐子白也拿出他的礼物,是一个玉色的镇纸。徐子赤最神秘,偷偷摸摸地塞给他一沓书:“等没人时再看。”
徐子青悄悄掀开瞧了一眼。
春宫图。
这徐子赤
难怪徐子墨每天都在为他头疼呢,现在他也开始头疼了。
迟疑一瞬,徐子青还是没说破,将礼物收了起来,又回头准备道谢。再一看,徐子赤已经醉倒了,正把徐子白错认成美人儿,扒在他身上,追着嘴要亲。
徐子白又气又急,却怎么都躲不开那八爪鱼似的家伙:“徐子赤!”
徐子赤眼神迷离:“美人,叫本王做什么,要给本王唱小曲儿吗?”
徐子墨眼皮直跳:“徐子赤,你最近又看了什么东西。”
徐子白气呼呼地道:“《衡阳王和他的五房小妾的二三事》!”
徐子青:
徐子墨恨恨道:“回去把他的小库房都给抄个底才行。”
徐子青莞尔。
灯光橙红,似乎与平常每一天都没什么两样,又像带了温度,用橘红色的热闹驱散了房间一日一日累计下来的冷清和寂寥。
他低头走了神,一时没防,忽然被背后一股大力扑倒在地。徐子赤红通通的俊脸扑了上来,一下稳稳地啃在他嘴唇上:“嘿嘿嘿,这儿还有个美人,来给本王亲亲。”
亲到了。
空气凝固。
徐子墨酒杯停在半空。
徐子白目瞪口呆。
徐子青:
他年纪大,力气也大,黑着脸把徐子赤提溜着后领扯开了。徐子赤又跑去追徐子白了:“美人,别害羞嘛。本王不是孟浪的人,只求一香泽而已。”
徐子白气得话都说不出:“徐子赤,你给我清醒一点。”
徐子墨反应过来,憋着笑,眼泪都快出来了,边憋边给徐子青道歉:“大哥,怎么样,没下着你吧。你看到了,真不是我们不让他喝酒,他酒量差,一喝了酒就这德行。”
徐子青猛灌了一杯酒。
不说话。
他自己拿出的酒,自己倒霉,活该!
徐子白也喝了点酒。这会儿酒劲上来了,头昏脑涨,被徐子赤追着,满房间地跑,还不忘严肃地问向徐子青:“那不会是青哥的初吻吧。”
徐子墨面上大义凛然,望向徐子青的目光却亮晶晶的,充满探究。
徐子青:
他不想说话。
徐子白自问自答,又严肃地道:“应该不可能。上次娘亲还说,给青哥安排过通房了。”说着,他一本正经,觉得自己说的很对,还给自己点了一下头:“嗯。”
徐子墨长长地哦了一声:“这样啊。”
徐子青又羞又怒:“我没有!”
徐子墨更长地哦了一声:“原来没有啊。”
徐子白也大着舌头鹦鹉学舌,长长地哦了一声:“原来青哥还没有亲啊。”下一秒,他满脸惊恐:“那那那青哥你的初吻岂不是被这浪荡子给夺了。”
徐子青:
他想死。
这一番插科打诨,徐子墨动作慢了一瞬。
就这么一瞬,他就被后头的徐子赤追上了。
左脸上不偏不倚地挨了一脸口水。
他大怒:“徐子赤,你这个浪荡子!”
徐子墨笑得气都喘不上来了:“子白,阿赤是浪荡子,那你是什么,被浪荡子欺凌的良家女吗?”
徐子白气得两颊鼓起,成了个河豚。他捏着徐子赤的脸,用力揉成了包子状:“徐子赤,你把青哥的初吻还回来!”
徐子青:
他觉得不用了,谢谢。
徐子赤听见了徐子青的名字,眼睛一亮,立刻扑了过来,噘着嘴,等着人亲:“美人,方才竟是你的初吻吗?本王真是太感动了。来来来,本王将本王的初吻也贡献给你。”
徐子青将那张脸硬生生掰了过去,咬牙:“谢谢,不用。”
徐子墨笑得在地上打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喝了酒的徐子白话非常多,堪比十万个为什么。他才摆脱了徐子赤,端端正正坐在凳子上,又皱起眉头,疑惑道:“那青哥,你为什么有了通房之后,初吻还在呢?”
徐子青:
徐子白学习态度极其端正,又问道:“还是那通房不漂亮吗?”
徐子青:“不是”
是他没那心思。
徐子白又皱起眉头:“娘亲说过,那种羞羞的事情要和通房或者妻子一起做。现在,青哥没有和通房亲亲,却把初吻给了徐子赤。”
他思索半晌,严肃地问道:“青哥,你要徐子赤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