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商璞玉跟谭策弘提了一件事,却被谭策弘拒绝了,商璞玉倒有些不解,“为什么?逸青他合该提到这个位分。”谭策弘搂着商璞玉,淡淡道:“当初阿净跟我回来时,他兄长就说要让他阿净做我的平妻,皇上说,我的妻子只能是你,其他人,哪怕是鲜卑族人,也不行。因为这事,皇上和大汗吵了很长时间。”
谭策弘说到这个商璞玉才想起来当时他知晓谭策弘和梁逸青、絮儿厮混的事时,气的他都要悔婚了,最后是皇嫂把他劝好的,那时候皇上就说了,不许谭策弘想平妻的事。“可是”商璞玉蹙着眉头,抿唇想着,谭策弘明白他的意思,梁逸青这些年为他和将军府所付出的,包括接纳柏常净,给他一个平妻之位是足够了,但是他答应了皇上,绝不会出现平妻之人。
“璞玉别说了,我都明白。而且,逸青也不是贪求这些东西的人。”谭策弘安慰着商璞玉,他却抬眸看向谭策弘,“皇兄说不许你有平妻,但他没说,不许谁的吃穿用度上不许有平妻之位的享用啊。”谭策弘看着商璞玉,有点儿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商璞玉继续道:“虽然位分不可以给逸青,但是平时的一切,都是以平妻的标准来的。就只是在我们将军府内,你不说,我不说,下人们不说,谁能知道逸青在咱们府内是你的平妻?”
这好像也是个法子。
“就这么定了,回家后告诉逸青。”见谭策弘没再说话,商璞玉决定了这件事。谭策弘在商璞玉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什么时候你能对阿净像对逸青和絮儿那样,就好了。”商璞玉冷哼一声,“你死了这条心吧。”谭策弘叹了口气。
到了家,商璞玉让管家把大家都请过来,几个人坐下后,商璞玉开口:“从今天起,逸青就是夫君的平妻。一切吃穿用度上,都要以平妻的标准来。”
“王郡,这不可以。”商璞玉话音刚落,梁逸青就蹙眉婉拒。
“逸青,这是你该得的,有什么不可以。”柏常净看了看商璞玉,继续说:“反正他都愿意让你做平妻了,你就该收下。咱们也不差,凭什么只能做妾。”梁逸青有些无言以对,他看向商璞玉,很真挚的说道:“王郡,真的不需要。你和老爷对我都很好,现在的生活是我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而且下人们已经唤我二夫人了,这就足够了。”
“那怎么行。逸青,在咱们家你是功劳最大的,这平妻之位合该是你的。”要说功劳,梁逸青绝对受得起,因为他生的孩子是最多的,已经有四个孩子了。梁逸青还要再说什么,谭策弘过来拍了拍商璞玉的胳膊,“既然逸青不要,就这样吧。”自从有了柏常净,谭策弘是不止一次的感叹,那些后宅里三妻四妾的都是怎么做到的,反正他经常是一个头两个大。
梁逸青点点头,商璞玉不太高兴,“你就会让逸青受委屈。”谭策弘苦笑,梁逸青则是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商璞玉一心为他好,但平妻他是真的不需要。虽说他现在的位分还是妾,但在这府里的吃穿上,商璞玉给他和絮儿的都不是一般家里妾室会享用到的,所以平妻不过就是头衔罢了,他都已经得到最好的了。“王郡,我现在一点儿都不觉得委屈,你已经给我最好的生活了,我很知足。”梁逸青露出甜蜜的浅笑,商璞玉见劝不动,只得作罢。
秋狩是近两年才开始的,起初皇上是为了看看他的皇子们狩猎技术如何,后来也让一些年轻的小将们来陪皇子们一起玩儿一玩儿,最后就演变成现在王公大臣们都参与的盛大活动了。
柏常净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对于秋狩这件事也是欣喜不已,因为谭策弘说可以带一个人去,就带他去了。商璞玉不会骑马,梁逸青不感兴趣,絮儿更愿意待在家里,就只有柏常净会喜欢。二人共乘一骑,谭策弘的马上带着弓箭,要是柏常净想猎什么,就让他过个瘾。两个人坐在马上也不着急走,谭策弘拉着缰绳让马晃晃悠悠的闲庭漫步,他和柏常净欣赏着林子里的银杏叶。
“要是我们也能在这生活就好了,这里真美。”柏常净说话时扭头看了看谭策弘,满脸的喜悦。谭策弘亲在他的眼睛上,“住这是不行,但我们也可以在院子里栽一棵银杏树,这样秋天就能看到银杏叶了。”万俟净闻言相当高兴地旋身看着谭策弘,“真的?”本来两个人就紧贴在一起坐着,柏常净一动,他的屁股就在谭策弘的跨前蹭了几下。?
“当然是真的。”谭策弘的眼神深了一些,看柏常净一心都在银杏叶上,他转头看看周围也没人,拉着缰绳的一只手就覆上了柏常净的胸脯上。只生了一个孩子的柏常净胸脯并不是很大,但谭策弘每次抓揉时,还是能从指缝中跑出来些许的胸rou。
“你干什么?”柏常净惊得声音都高了。“放心,我看过了,没人的。”谭策弘说话间就把柏常净一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接着另一只手也松开了缰绳,扯开柏常净的衣带。“嗯”柏常净的情欲被勾了出来,但这里毕竟是狩猎的地方,万一有人突然出现不就让人看到了。
“不行,不能在这”柏常净推开谭策弘的手,整理起衣服。“你就看我这样,不管我?”谭策弘的rou刃已经硬挺着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