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正好是20年前的今日,她将杨康润被抛弃在河边,李润特意挑了这个日子。
是......杨康润做错了什么?
雨帘之下,童心未泯的孩子望着娘亲渐行渐远,无能为力,他不懂得哭泣,他满怀期待娘亲会带他回家,还会像之前一样柔柔地给他唱曲子。等着等着,心终于被雨浇凉了,他开始仇视这个人间,他开始他的复仇,他用匕首割掉息rou,涂上脂粉。隐姓埋名,唤做李润。
可这又是杨夫人的错吗?哪个母亲舍得自己的孩子或迫于生活,或迫于面子,可她何尝不想留下他?邻居乡里的议论,其他富家子弟的嘲笑,杨夫人还听的少吗?
无论怎样,从此.......杨康润死了,李润回不去了。
陆.
官府带走了李润,杨府带走了杨夕缇,拂水酒店很快会被拆掉,像从前淡忘杨大少爷一样,拂水酒店也会被人淡忘,物是人非。
“啊呀呀!”出了拂水镇,叶缨突然大叫。
喻子清微微一笑,从袖子里拿出《楚安一年》,问道:“找这个?”
叶缨笑道:“还是喻兄你最靠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喻叶私奔了!
☆、四.玲珑县八面玲珑
壹.
雾色浓重,月色潇潇。
少女在林子里缓步前行,辩不出方向,靠着对他的思念,深入丛林。已经走了那么久,怎么还是没到出口林子里Yin郁的风让她打了个寒战。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位公子,墨发飘飘。
少女似找到了希望,向他奔去,扑进他的怀里唤道:“二郎......”
公子没有说话,单手搂住了她,少女有些疑惑,正想发问,猛然觉得腹部一阵痉挛,低头一看,一把明晃晃的剑已经刺穿她的血rou,剑的主人,便是少女日思夜想的二郎,少女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把剑。
“......二郎?”
贰.
叶缨刚到玲珑县就皱起了眉头,《楚安一年》中描写的20年前的玲珑县可与眼前的萧瑟截然不同,虽说是傍晚,可不至于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吧?
叶缨敲响了一家酒店的门,一个耄耋之年的老妇人开了门,满脸惊恐地朝街上望了望,才让喻子清和叶缨进门,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生疑。
他们一进门,老妇人就领他们到楼上的一间客房,并且嘱咐他们晚上千万别乱走,赶紧睡觉。
老妇人刚想出去,叶缨一把拦下她:“婆婆,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老妇人颇有顾虑地摆了摆手:“不能说不能说.......罪过罪过。”
这老妇人越是这样,叶缨疑虑越多,喻子清上前施了个礼,道:“婆婆,我们是外乡人,不知本地世故,恐怕生事,还请婆婆明示。”
老妇人看了他们一会儿,叹了口气,关上客房的门,在客房里的桌前坐了下来,招手让他们也过来坐。叶缨很郁闷,为何自己问她,她不说,喻子清问就说了,好像自己也没有多无礼吧?
老妇人悠悠开口:“老身姓沈,是这个酒店的老板娘........这件事还要从20年前说起.........”
又是20年前,这么巧?
“20年前,玲珑县还是很富裕的,直到一对夫妇成亲......”沈婆婆说到这里突然放低声音“新娘叫孙思思,新郎叫钱澈.......”
叶缨倒吸一口凉气,喻子清则握住了袖子里的《楚安一年》,他们刚研究过:20年前楚安逃到这个县时刚好参加了一对新人的婚礼,正是孙思思和钱澈的!
“....然后呢?”叶缨有些发毛。
“我们玲珑县啊,有个习俗,每对新人结婚一月之后,新郎都要去念痴林里给新娘采一朵念痴花,两人才能幸福,这问题啊,就出在采花上......”沈婆婆道,“钱澈在给孙思思采花的时候,一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摔死了。他就被葬在了念痴林,孙思思一直在坟头陪着他,县里人怎么劝她都不听,之后啊,孙思思就突然消失了,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走了。接着,有不少去那里给新娘采花的人都莫名其妙失踪了,新娘去寻,竟然也没有出来过。”
“于是这本来热热闹闹的县城,就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沈婆婆叹了口气。
“失踪的夫妇共有多少人了?”喻子清问道。
“算来也有29对了。”
“29对?明明知道进去采花会出事,还有29对?”叶缨不解。
“中间还是有人采花回来的,也有新娘找到新郎的......如果不去采花,就不会被老一代人祝福,夫妻的名声也会不好.......”沈婆婆道。
“说白了就是一场生死赌博!”叶缨愤愤道。
“哎呀哎呀,姑娘你别这么大声,老身已经说了这么多了,罪过罪过,那老身就先出去了?”沈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