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让他想到了些,我磨蹭了半天,终于在离结束还有四分钟的时候下定决心写了,大不了拿个第二!“时间到,请亮题板”
就在我亮出题板的下一瞬间,我傻眼了,原来写好的答案竟然变成了“死于长兄之手”六个大字,下一秒,全场陷入了黑暗,尖叫声瞬间爆发,主持人试图安抚,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汨儿,汨儿,汨儿。。。。”黑暗中我感觉到一股Yin风袭来,渐渐的身体失去了支撑,意识也逐渐涣散,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似乎正在吞噬我,撕扯着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我置身于一处旷野,前后是漫无边际的杂草,天色Yin沉,仿佛在酝酿一场暴风雨,我孤零零地向前走,不知道前路在哪,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走了好久,终于看到一片森林,森林里隐约站着一个人,就像在荒芜的岛上发现了同类一样,我欣喜地奔向了他,可是,每当我快要跑到他跟前的时候他突然又离我那么远,始终追不上。直到我跑得筋疲力尽,才终于在森林的边缘看到了一片碧绿的湖,那人就站在湖边,背对着我,我小心翼翼地走近他,生怕他再度消失,就在我离他不足两米时,一直望着水面的他突然转过脸看向了我-----脑中突然炸开了一样的疼,这眉这眼,这个轮廓,应当是刻入骨髓的啊!怎么会想不起来?-------我无助地抱住脑袋,蹲了下来,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噬我的脑髓,那样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无所适从,真希望有人能帮助我结束这种折磨,这个念头刚起,我的额头上就覆上了一只冰凉的手,一瞬间,那种纷乱和疼痛都消失了,抬头看他,是那个贵族男鬼苍白而温和的脸。他深情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淡淡地说: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只要我的汨儿快乐!---------天又黑了,就像忽然掉进了黑洞里,任我再努力地睁眼去看,周遭也只是虚无般的黑暗,再然后,就连我仅剩的意识,也被吞噬殆尽。
再次睁开眼睛,我看到头顶是干干净净的白色天花板,不太刺鼻的消毒水味随着嗅觉的恢复渐渐浓烈,我试着转动自己的脑袋,遗憾的是,并没有成功,全身的疼痛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从四肢百骸奔涌而出,下一秒,我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被切割成无数块,在这种非常人所能忍耐的疼痛中,我选择了常人都会选择的做法---一动不动。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困惑又不能动弹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而后,走进来一位戴着眼镜穿着白衣大褂的帅气医生,看上去三十几岁的样子,不过,以我多年的看人经验,这个男人真实年龄起码在四十以上,他身后还跟了几个护士,他们进来后看到清醒的我似乎有点惊讶,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站在我床前,严肃又不失温和地问:“你醒了,身上疼吗?"我想跟他说非常疼,然而嗓子像被火烧过一样,火辣辣地疼,根本开不了口,只好瞪着他一言不发。“抱歉,我一时高兴忘了你的病情,你现在还说不了话,疼的话,眨眼!”白大褂大概明白了我的瞪视,有些歉意地向我解释到。我很想回他一个白眼,尽管我之前非常鄙夷这种行为,但是,医患交流能有助医生及时了解病人的身体现状,为了早日康复,我只好眨了两次眼。“你的意思是,非常疼吗?"没想到这医生还挺聪明,这样就能猜到我想表达的意思,于是我又朝他眨了一次眼睛,表示肯定他的猜测。看到我的行为,医生不觉皱起了他浓郁的眉头,思考一番后,让助手来听诊器,两个护士心领神会地相互配合着解开了我的上衣,直到皮肤接触到空气,我才惊觉自己竟然没穿内衣,瞬间一个大写的囧字充斥在我的脑海中!"秦小姐,不用担心,虽然为了方便治疗我们没给你穿内衣,但是里面还是有穿一件宽松的睡衣,所以您并不是真空的."其中一个护士好像看出了我的尴尬,笑着向我解释到。听完我一直悬起的心终于放下,虽然说在医生面前没有性别之分,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看光这种事情还是比较难以接受的,更何况,我记得自己好像并没有与哪个男生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虽然我的前男友比较多,一般也只限于亲亲抱抱。在我各种胡思乱想中,医生已经拿着听诊器检查完了我身体的各个部位,跟护士交代了几句就带着他的人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病房。然后就只剩下了脱我衣服的两个小护士,我瞅着她们俩,长得挺漂亮,身材也不错,难得的是态度还挺好,反正现在全身上下也就眼睛能自由活动,唯一的乐趣就是打量了。"秦小姐,您的朋友对您可真是上心,从您三天前转到我们医院,就一直守在病房门口,本来还想进来,不过邱医生说您目前还不能见客,现在您醒了,她大概也等得挺着急,您看要不要见见她,同意就眨眼。”我当然同意,连忙眨眼,会守在病房门口等我的人,从来只有一个,就是我的死党兼闺蜜兼唯一能够交心的朋友,我最不会忘记的女孩--阿倩!护士整得我的同意后就出去了,不一会儿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病房门被大力推开,然后我就看到了向来神采奕奕的阿倩蓬头垢面地出现在我眼前,倒不是说很邋遢,只是没化妆没好好收拾自己,不过看在我眼里自然不同,阿倩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女神一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