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鬼鬼祟祟的从如意馆的后门钻出来,白洛四处仔细观察着,确定四周没有一个人时才得意的拍拍手,一个响指一道白光闪过便转到赵家大宅后院里。
找到赵莫篱的住处对着门轻吹口气,木门便吱哑一声打开了,白洛轻轻的闪进屋里走到赵莫篱的床前,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男子凑近了微微笑着轻声呢喃“恩公,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白洛直起身体伸出一只手指点在赵莫篱的太阳xue处。赵莫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他看到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一些孩子在欺负弱小的男孩,他走过去替那孩子解围还送把自己的玉佩送给了他。最后那孩子说长大后一定要来找他,要报恩。
赵莫篱睁开眼,回想自己刚才那个奇怪的梦,寻思着难道自己是把这段回忆给忘了?那玉佩竟是我给他的?刚才那个男孩好像说他叫白洛。。白洛。赵莫篱口中反复念着这个名字。他想到今日在如意馆遇到男孩儿竟然叫自己恩公,难道他是那个孩子?
白洛坐在自己房间里用手撑着下巴,桌上摆着各色小点心,可是他现在却一点胃口也没有。盯着房门口中喃喃自语“这都两天了为什么恩公还不来找我呢?难道是那个梦不够真实?自己的功力退步了?”
忽然房门被推开了,李鸨儿踩着绣花织锦鞋扭着老腰走进来,“月白,你来楼里也有几天了,这两天妈妈让你君悦哥哥教你的东西,你可学好了?”李鸨儿一屁股坐在白洛旁边笑嘻嘻的问道。
白洛扭着头左看右看,疑惑的问“您是在和我说话?”李鸨儿一愣,耐着性子假笑道“是呀,你在我们这儿就叫月白,可记好了啊。”
白洛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师傅说过我的名字不可改。”李鸨儿的脸刷的一下黑了下来,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冷着声道“我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反正从今儿开始就叫这名字了,从今晚起也得出去给我接客,咱这儿不养闲人。”说完衣袖一挥扭着大屁股出去了,临走时还不忘咐吩负责门口的两个看守把里头的人给看好了,这可是花了大把银子买来的。
赵莫篱站在如意馆门口,心里纠结着要不要进去找那小哥儿问个明白,可是这种地方他还真不想再踏足第二次。犹豫中李鸨儿眼尖的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赵莫篱,赶紧上前热情的拉扯着他进了如意馆,李鸨儿领着他进了如意馆却没有到楼上的雅室去,而是把他领到了后院安排到一间Jing致的厢房内。
李鸨儿推开一间名为竹雅居的房门,门后头是一张竹丝编织成的小帘子,掀开门帘老鸨客气的把赵莫篱让进屋。这屋里的装饰别有一番趣味,花厅中间摆着小小的圆桌,翠绿色的圆桌和旁边的四张小圆凳是由天然的竹子做成的,圆桌旁是一张小小的案几,案几上放着Jing致的竹雕香炉,青烟袅袅,这香味不似外头馆里的香那么浓烈,淡淡的花香飘荡在空气中令人颇感舒适愉悦。案几上面的墙上悬挂着仕女浣纱的画,房间最里头一张雕花竹木大床,浅绿色的纱织床幔散落一旁,顿时又给雅致的房间增加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想不到这如意馆里还有如此风雅之地”赵莫篱点点头说道。
李鸨儿笑着说道“公子今儿是来的巧了,这儿是我们楼里的新哥儿,开苞接客的头一晚”
“什么?妈妈,这我,我不是来找小哥儿的,我是来找上次那位小哥问一件事情。”赵莫篱慌乱的解释着,可是李鸨儿那肯放过他,按着他的肩膀坐在凳子上笑嘻嘻的说“赵公子莫急,这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既来之则安之。”说着拍了两下巴掌,让人上了一桌Jing美的酒席,一边劝慰着一边啦啦喳喳的解释一大通。
原来这如意馆有个规矩,凡是小倌开苞接客的头一晚都要由李鸨儿领着到后院的准备好的各个厢房里走一遭。李鸨儿会事先把这些恩客们领到后院的厢房中,然后把Jing心打扮好的小倌儿领到各个房中让各个恩客开个价码,谁开的价高这头一晚便是谁的。
赵莫篱听了实在是有些坐不住,想走吧,这李鸨儿叫来两个小厮名为伺候他吃饭,实在看着他不让他走。两个小厮见他想走,便苦着脸哀求,说您要是一走妈妈非揭了我们的皮不可,您就好心可怜可怜咱吧,一会儿要是新哥儿来了,您见了不喜欢再走也不迟。
赵莫篱坐在桌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走更不能,只能暗暗的想着,一会儿来的不管什么人,只想自己说不喜欢便可。
赵莫篱苦着脸度日如年的坐着,终于门开了,绿竹门帘被欣开,李鸨儿领着一行人走进来,走在最前头是便是如意馆现正当红,名为张君悦的十七八岁的少年。这少年的穿着打扮实在不像是这里的小倌,张君悦身着冰蓝色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脸上笑容隐隐含着略微的不屑,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赵莫篱看到他不由的心中赞赏,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摇着玉扇轻轻的赞叹一句“君子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