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院子里走去。
陈远陌在丞相府里住了十几年,对这宅子里的布置十分了解,那小厮带着他来到一处厢房门前停下,这是客房,平日里招待暂住的客人用的。
小厮推开房门,请陈远陌道:“陈大人,您请进吧。”
陈远陌总觉得气氛略诡异,但也没什么好怕的,迈着步伐走进了厢房。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厢房,格局略小,一个屏风将这间厢房隔成里屋和外屋。陈远陌扫了一眼屋里,没什么可疑,这时屋里莫名的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一个人在哼唧着些什么,声音是从屏风另一侧的里屋传来的。
陈远陌随着声音绕过屏风走了进去,映入他眼帘的是让人赤红耳热的景象。
里屋是一处宽敞的床榻,床榻上是一张紧致的小茶桌将其一分为二,茶桌上摆放着棋盘和棋盒,以及刚刚泡好的茶水。
安然坐在床榻的左侧,他衣衫还算整洁,就是面露chao红,看见陈远陌后,微笑着打招呼道:“嗨,远陌……”
只见一个赤.身.裸.体的人跪在安然的□□,那人的双眼被蒙着红色纱布,屋里没有火盆,那人冷得直发抖,却依然没有停下动作。
虽然是背对着的,但陈远陌认得那人,马平之!他什么时候跟安然搅合在一起了?
本来在别人的府邸做这等事让他心惊胆战的,不料还真有人进屋了,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是陈远陌!
马平之吓得想起身,却被安然死死的按住头,安然微皱着眉,道:“起什么起!还没把我嘬舒服呢!……”
马平之怕被人看见,但他更害怕安然,这些时日这太监有什么手腕他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真是让他感受到了痛苦与享受的冰火两重天=。=
“行了,让他赶紧穿上衣服吧,在别人的府邸里干这种事可不好,”陈远陌丝毫没有被眼前的这番景象所吓到,反而略有讽刺的道:“就你那点小玩意,还硬的起来么?”
陈远陌算是明白了,应该是安然借着燕王的名义把自己找来,其目的该不会是为了让自己看到这一幕吧?“你怎么跟他好上了?”
“算不上好上,只是想尝尝被你陈大人看上的人的滋味。”安然舔了舔嘴角,笑着道。
“那味道如何?”陈远陌满不在乎的问道。
“还不错,是个值得调.教的人。”安然故意用一副回味的口吻道。
陈远陌瞄了一眼他胯.下的马平之,见他那白皙的背上,tun.部上青青紫紫,怕是没少被安然折腾吧。陈远陌叹了口气,抱着胳膊对看向安然道:“安然,你也够幼稚的了,你就为了给淼淼出气,玩这出?”
安然那带有挑衅的绝艳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啧啧两句,道:“远陌,看来你还真是不了解我呢,我还不至于为了林淼做这种无聊的事。”
“……”那谁知道。
屋里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却不知他们对话早就被屋外的陈玉竹挺得真真切切,她苍白着脸站在门口,没想到自己只是追随陈远陌的步伐过来,却撞到了他与安然之间的私密事,他俩是在为那个叫马平之的书生争风吃醋吗?
想到这里,陈玉竹身上一阵恶寒,有些反胃了,那个马平之平日里看着体面,怎么爬上二哥的床也就算了,连太监的床也怕,真是恶心至极!
陈玉竹在丞相府上没什么依靠,如今她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陈远陌了,为了能够留在京都不回庄子受苦,她使计勾住了二皇子皇甫政,使他改口不娶陈玉冬而娶自己,皇甫政态度坚决,郭贵妃实在没办法是得答应,等过完了年就会求皇上赐婚。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丞相府的大房怎么可能愿意,他们把所有事怪在陈玉竹的身上,可陈玉竹人在陈府,他们就算想除掉也无从下手,陈玉竹平日里装柔弱装可怜,死死的抓着皇甫政的心,如今皇甫政对他们大房已经有了很深的意见,若是贸然向陈玉竹下手,定会惹得他不快。
刚才在宴会上,陈远陌刚离席,丞相府大房的人们就死死的盯着她,像是看仇人一般,那老夫人又哼哼唧唧的说什么不舒服,提前让下人们扶着进屋休息了。陈玉竹见状不好,生怕会被大房们迫害了去,她连忙起身,追随陈远陌而去,在她看来,唯有待在二哥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陈玉竹亲眼看见陈远陌在一陌生小厮的带领下进了厢房,她本想跟着进去,却在门口听到陈远陌和安然的谈话。如今陈玉竹走也不是,留着也不是,就在她站在门口一筹莫展之事,忽然看见不远处大房的大伯陈季修朝这个方向走来,后面还跟着大伯母郭氏以及堂哥陈远其。
陈玉竹见状吓了一跳,趁着他们还没注意到自己的时候,连忙开溜离开。
不用怀疑,陈季修与郭氏朝这边走来,的确是找陈玉竹兴师问罪的,他们要好好教训一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狐狸Jing!陈玉竹胆子小,肯定跟在陈远陌身边,他们得知陈远陌在这附近的厢房后,立刻气急败坏的赶了过来。
陈远其跟在他们身后,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