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姐玉兰前世的遭遇,而姐姐这些遭遇,全拜陈玉竹和马氏这对母女所赐。甚至在今生,如果马氏没有再度算计陈玉兰嫁给痨病鬼,那么现在的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在陈远陌看来,不管是咎由自取还是连累无辜,他都不想放过陈玉竹,为了姐姐,更是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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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直到后半夜才结束,马平之被赶出了丞相府,而陈玉竹这个不守妇道的女子被关了起来,任由她如何解释,都不会有人去听。
之后的事情,就算陈远陌不插手,也会按照他想的方向进行,由于那天有众多宾客在场,所以丞相府里遭采花贼的事情被传了出去,传闻自然指向了陈玉竹,那日有好事之人偷偷观望,他们亲眼看见马平之衣衫不整的被丢出丞相府的经过,这样一来,采花贼的人选也出现了,那就是马平之!
但是不同于陈玉竹客服名声的臭名昭著,马平之在京都作为考生的声望很高,他一莘莘学子,貌似潘安,才华横溢,今年定会金榜题名,而看那陈玉竹,只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妇罢了。京都永远不缺Yin谋论者,尤其是那些个妒恨陈玉竹的人,比如长房他们。渐渐的就有人说,是那陈玉竹耐不住寂寞,勾引了马平之,想借他翻身,当然这种说法也是有事实根据的,比如陈玉竹之前一直住在陈远陌的府邸,而马平之又是陈府的常客,这么一来二往的,郎情妾意也不是不可能。
被软禁起来的陈玉竹偶尔听到了丫鬟的说起京都的传闻,她真是什么都解释不清楚了,明明根本不是这样,她与马平之之间清清白白。明明只要元宵节一过,她就有望嫁去二皇子府,能嫁给皇室,谁还看得上那个穷书生!但这种话陈玉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她求过父亲,求过大哥,可他们都不理自己了,甚至连那个最疼爱她的二哥也没有出现,陈玉竹的心渐渐冷了,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这种罪,为什么一遍又一遍的要被人陷害,每次她那么努力,就要看到希望可以有新生活时,一个无形的黑手又将她拉入无底的深渊!
在被关押的这段时间,陈玉竹度日如年,她甚至想自尽来了此残生了,可最终她怕疼,她没有那个勇气这么做。
直到有一天,二房夫人郭燕芬领着几个嬷嬷出现在了陈玉竹的厢房内,嬷嬷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是凤冠霞帔。
郭燕芬走了进来,见这般貌美如花的美人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她丁丁的坐在窗边,毫无生气可言。
“玉竹?”郭燕芬轻声唤她。
陈玉竹痴痴的转过头来,双眼看着郭燕芬,但没有说一句话。
“玉竹,”郭燕芬对陈玉竹道:“府上关于你的事已经坐下决定了。”
陈玉竹依旧沉默着,仿佛郭燕芬在说毫不相关事。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丞相府里容不下你,”郭燕芬将老夫人的话转达,道:“老夫人决定,把你嫁给马公子,你们俩以后好好过日子,别再搞那些下三滥的玩意了。”
“……你说什么?”陈玉竹终于有了椅子反应,她猛地站起身,冲到郭燕芬的面前,上前抓着她的胳膊,追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嫁给马平之?!我不要!我不要!我是被陷害的!被陷害的!!你们知道马平之是什么人吗?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往火坑里推!”
“玉竹小姐!”郭燕芬微微的皱起眉头,有些不乐意了,谁推她入火坑了?若非她不自爱怎么可能会沦落至此,“谁推你入火坑了?那马公子是个青年才俊,虽然现在穷了些,但以后他金榜题名,你不也跟着过好日子了?”
“什么好日子!”陈玉竹像是发疯了一般,死死的拉扯着郭燕芬,“你们见不得我好!一个个都见不得我好!!”
陈玉竹的此番做法可把身后的嬷嬷们吓坏了,她们连忙上去将两人分开,不分轻重的将陈玉竹推倒在地,指着她的鼻头骂道:“玉竹小姐,您别不知好歹,这关夫人什么事?你自己不自爱还怪到老夫人那边去了?!如今夫人肚子里怀着小少爷呢,金贵着呢,若是伤着小少爷,别说出府嫁人了,小心老爷把你送去尼姑院绞头发当姑子去!”
接着几位嬷嬷不由分说的,将陈玉竹死死的按在那里,伸手开始解她的衣衫,陈玉竹吓坏了,不停的挣扎着,“你们做什么?!做什么?!”
“老夫人说了,一刻都不愿意你待着府上,”嬷嬷冷声道:“现在就给你换好衣裳,明儿个直接抬去马公子那里!”
“不要!不要啊!!”无论陈玉竹怎么求救,都没有理她,她只是个弱女子,哪儿有天天干粗重活的嬷嬷力气大啊。
陈玉竹的心宛如死灰一般,毫无生气可言,她这辈子穿了两次嫁衣,每一次都不是自愿,被人强迫床上,嫁给一个让她恶心至极的男人 !!
这天陈玉竹再度穿着嫁衣盖着红盖头坐在床边,屋里还有两个体型健壮的嬷嬷守着,她们怕陈玉竹闹出什么事情来,可已经被灌药的她全身无力,怎么可能闹事?陈玉竹连站起来的力气头没有了,盖头底下,她的眼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