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兵瞥他,“哪敢啊……”
说著,把苏高阳嘴上的烟夺下,以为把烟夺下也就夺走了他的心事,哪想烟是夺走了,苏高阳脸上的笑意也还是不真不切著,让人瞅不出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18
直到春节过後的一个多月後,许百联才回到学校,匆匆考核了一下他带的那个学生,又带著他赶去巴黎参加演出。
全世界的交响乐团这次为了庆祝他们领域一个特级大师的逝世一百周年汇聚在巴黎,他们学院为了表达敬意,所有上场的参演音乐家个个都是世界级的大师,而他们早许百联半个月就已到达巴黎。
许百联一到达就惭愧不已,剩下的每场排练必到之外,额外因院长的要求出席了几次对外交涉的沙龙。
所幸他把学生带在了身边,学生是某国贵族,生性带著点贵族的傲慢,但为了这个要教导他技艺四年的老师也微弯下了他那尊贵的腰下海应酬,没几日,他们学院就接到了文化部长的诚挚问候,也算是在风云四起的音乐盛宴中保持了他们学院的一如既往光芒四射的名声。
待到演出完毕,许百联又匆忙赶回维也纳参加一个他恩师的老友的慈善音乐演出,他答应参演了十场,十场都是各个不同国家的不同城市。这本是额外多出来的计划,但因这个演出是恩师老友,就算忙得只剩一口气也得在答应完成之後才能咽气……
於是在三个月的时间里,许百联在空中飞来飞去,其它著陆的时间就是排练与演出,另外他还得指导学生,连睡眠也相应的与之前减少了一半。等到他再次回国见到夏时季,他的小夥伴就很惊讶地微张了嘴,问他是不是纵欲过度才成了这幅鬼样子。
许百联回了春夏镇连睡了三天才出门。
他到街上打算去买肥料给他爷送去,顺带看看他爷时,就见到宁星星从一辆车上跑了下来,然後站到他面前拎著他耳朵面目狰狞地问:“怎麽这麽久才回来?”
从宁星星挺著个大肚子从车上跑下来时许百联就吊著颗心,见这姑nainai没有即将为人母的自知不算还乱发脾气,他不由得温柔地抗议说:“公主大人,要当妈妈的女人脾气要好点……”
说著,温柔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宁星星脸色缓和了一点,这时史鸣宇也在路边停了车走了过来,抱怨地说:“正好要去你家找你,你回来都几天了也不打个电话。”
“休息了几天……”许百联挽著大肚婆的腰,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往车旁走去,“跟我去看看我爷,下午去你们家吃饭。”
史鸣宇点头。
几人到了车上,向来懒得过问他们这一帮人的事的宁星星半依在许百联的肩懒懒开了口,说:“我好像记得你跟苏缤红的儿子有一腿……”
“呃……”许百联顿了一下,朝她微笑,“你别管。”
不是多重要的事,用不了如同家人一般存在的友人多在意,只是一段偶尔的风花雪月,用来闲谈都没必要。
“我才懒得管……”大美人懒洋洋地白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只是前阵子我三舅妈来看我,说她们那个科室接了个病人,正好是那个姓苏的儿子。”
许百联还来不及说句什麽,前头开车的史鸣宇笑著说:“就是在军总医生上班的的那个三舅妈,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家星星这麽不懂事她怎麽还把她当女儿一样疼,我就说了我们家星星长得漂亮就是占便宜,要是生个小公主有她的一半漂亮我就知足了……”
“闭嘴。”宁星星瞪了她那不成器的老公一眼,回头看著许百联说:“听我舅妈说,当时帮他做手术时还从他内衬的衣服里找到了一张灰焦了的照片。”
“哦?”许百联挑眉。
“看模样那是你,”宁星星笑了,本来慵懒的美目此时如同太阳照在碧绿的湖水上那样晶莹亮透,“听说那相片的塑料膜烧焦了贴在了他心口上,为此多割了一块皮,估计那伤疤是去不掉了……”
许百联听著她说笑话一样的口气有点无奈,叫了声她的名字,“星星……”
宁星星向来骄纵,哪会理他,掩了嘴笑了好几声,笑得脸色绯红成了一片又连连笑著说:“没想到他倒是对你痴情一片,我还真想看看这事被他们那边那些个人知道了时是什麽脸色……估计好看得很。”
她说得开心不已,还拍了好几下手掌,引得许百联更无奈了。
“很好笑吧?”宁星星笑著,还不忘问下许百联的看法。
许百联不擅长落井下石,对於宁星星报复一般的看仇口气真是无奈至极,宁星星从来不掩饰她的小家子气,他向来对她所会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包容,何况她是护著自己,苏派的人对他们动手脚的事她可记著仇呢,所以口气再恶劣许百联也不好说什麽。
“你啊,都要生孩子了,还是这脾气……”许百联摇摇头,对前面的人说,“鸣宇,你别跟著她胡闹,都要有孩子了,沈稳一点。”
“我挺沈稳的,”史鸣宇摸摸鼻子好脾气地笑了笑,正了正脸色之後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