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来了让他派下属来帮他开门,还好他记得带了钱包,於是去了酒店开房。
他去了大堂开房,值班经理一看他的身份证还多看了他几眼。
许百联很少与外界接触,但也知道在这个城市里他差不多算半个公众人物,他爸曾经为了面子就让他在省城里开过两场演奏会,尽管风声弄得不是很大,但已足够让不少人能认得出他……
“许先生,这边请……”值班经理帮他弄好入住手续,还亲自带他去了房间,弄得许百联都有点以为这人都不知道他爸下台的事情才以至於这麽殷勤。
值班经理把许百联入住消息刚传达上去,他们的CEO就亲自对著旁边跟他们一起喝宵夜醒酒茶的苏高阳笑著说:“知道是谁入住了吧?”
苏高阳在旁已经听了个七八分,英俊的脸上仅微微一笑,并没有出语。
庄小坡摇摇头,“听说你真动心了我还觉得诧异,现在看你这样子,我倒是觉得你装得挺像……以前老觉得你事必成功那是因为你常走狗屎运,其实仔细一想,就你心思那个慎密法,谁玩得过你?”
旁边正在猛灌茶水试图赶走脑袋昏眩的另一苏高阳的同学兼老友听到这话则笑得嘴里的茶都喷出来了,他笑得嘴角颤抖著说:“得了吧,他们家哪个人不是吃人都不吐骨头的……连苏蕾蕾这只入了他们家半只脚的女人,都他妈的时时能把人玩弄於股掌……”
苏高阳任凭追他妹妹不遂的朋友出口怨言,在一旁只是但笑不语,只是在他们散场後,把车开往了酒店的方向。
许百联听到敲门声时刚好洗完澡,他走到门边,问了句:“谁?”
“我。”
听到声音,许百联开了门,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门外高大的男人,转过身继续拿著毛巾擦著头发往床边走去。
等他把水里毛巾扔到一边,身边多了杯水。
他接过,喝完,坐到椅子上,问:“你来干嘛?”
苏高阳看著他,在他面前蹲下,过了几秒说,“我先去洗个澡……”
许百联闻到了他一身的烟酒味,点了点头。
等他在床上看了几分锺深夜新闻时,苏高阳也走了出来,头发还带著水,腰上仅围了一块浴巾。
似乎只一个眼神,苏高阳就抱住了他,许百联也舒展著身体任他侵占,只是在他们被汗水快感齐齐笼罩时,他咬著牙虚弱地问了苏高阳一句:“你是真喜欢我还是假喜欢我?”
苏高阳粗粗地喘著气,哑著噪子说了一句,“真喜欢。”
随後,他就那麽泄在了许百联身体内。
事後,许百联任由苏高阳吻著他的脸,性事过後的疲惫侵占住了身後,他闭著眼睛倦倦地说,“我能相信你吗?”
“别的不能,这点能。”苏高阳动了动腰,吸吮著许百联的嘴唇低沈地说。
许百联感知著苏高阳在他体内的东西的渐渐跳动……欲望是无法掩饰的,它其实是最诚实的东西,如果苏高阳没有强烈想要,不会这麽快就这麽迅速再次博起。
“我累了。”许百联这一天过得并不轻松,在狂风暴雨般的一次发泄後,现在的他想休息。
“嗯。”苏高阳抱紧了他,下半身冲刺了起来,在一段漫长的刺激得许百联的脚趾头都往内弯曲的时间後,抱住他的男人才再次泄了出来。
许百联沈沈睡了过去,他想,如果是真喜欢,那就好多了。
有些事就好办得多了。
许百联第二天下午才醒,苏高阳留了纸条,说晚上过来接他去吃饭。
许百联想了想,给夏时季去了电话,挺心虚地说,这事是他们之间的事,他会低调地处理的,他爸妈那,希望夏时季能帮他一把,让他们暂时别管他。
夏时季在那边骂了他句荒唐,都懒得再教训他就挂了电话。
许百联在这边只是对著被挂断的手机挠了下乱七八糟的头发,嘟囔了一句:“荒唐就荒唐……是他说真爱我的,我就看看他是怎麽个真法而已,就算是假的,看看也好嘛,反正都被人笑过了。”
作为被侵占的那一方,许百联就算睡得过久,休息得够好,但下半身还是疼痛的,他打了电话让苏高阳来的时候帮他去买几支药。
药是外国产的,一般医院里没有,许百联知道这个不好弄,不过他说了英文名字後就不再Cao心苏高阳能不能弄得来了。
到了晚上,苏高阳还真弄了来,许百联趴在枕头上翘起屁股让他帮他擦,态度自然自如。
他其实很少当下面的那个人,因为他不太喜欢让人帮他擦药。
他曾经被他的第一个男人呵护备至,後来那个男人最後结婚生子继续家业去了,许百联也就不再让人在身下摆弄了,基本上也就不於为过度使用的肛肠烦恼了,不过,没想到,苏高阳成了那第二个人。
当然,事情是他弄出来的,让他擦下药也不过份……反正他都说了他是真喜欢他的。
上完药,许百联轻松了许多,药能缓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