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动加入进来,从中得到他们想借用的力量。
事情如果要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把什麽都撕破赤裸裸相对时,恐怕那时候,再好的理由也成不了他们“合好”的借口,苏高阳知道自己如果还想争取点什麽,最好现在就动,他不认为到了时候许百联还会想与他有关系。
许百联现在只是只在森林里受到保护,没有太多忧虑的野兽,可要是那一天,侵害伤害到他身边的家人夥伴时,恐怕他举起的爪子,凶狠程度绝不亚於任何一只野兽。
也恐怕到时候,自己会是他第一个狠狠猎杀的目标……他深爱的这个叫许百联的人,或许不清楚自己真正的底细,或许平时也温文尔雅得像个不谙世事的二世祖,但这个对事物有著绝对敏感的人绝对知道怎麽对付自己,并且,因为他不在乎自己,毫不手软的结果就是他会被这个佯装云淡风轻的人彻底伤到。
苏高阳不允许自己有那麽可怜的一天……他不过是爱个人而已,在许百联没有给他对等的爱之前,他绝不给他伤害他的权力。
也更不会,让别人再得到他。
任何一个人都不行。
那个让他觉得深深刺眼的外国男人更是休想再出现在他爱的人的心里……分了手就是分了手,再出现他有的是办法让他滚蛋。
而这一切之间的争夺也休想让他牺牲他要的东西……他从来都不是被人摆布的棋子,他付出的与得到的从来都是正比,也,必须是正比。
谁也别想左右他。
任何人都别想。
而他想要的,必须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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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高阳进入身体时,许百联紧抓著了底下的床单……
呻yin声并不是很重,但听得出来并不是很享受。
苏高阳停了下来,定定地看著他。
许百联被他看得不禁抬起手去摸他的眼皮,过了好一会儿之後才把手轻触到他嘴唇间,说:“动吧。”
他额头冒著冷汗,就算润滑剂涂得够多,但那对疼痛还是无济於事。
毕竟,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了。
苏高阳应言动了一下,只是在许百联下意识咬了下牙时又停了下,问:“不舒服?”
“还好。”许百联喘息著笑了一声,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腿。
过了几秒,不得不有些尴尬地眨了眨眼皮,“你带上保险套吧。”
里面那麽大的一根忤在里面,炙热滚烫地与肠壁无一丝余痕紧贴著,本来床都上了,爱也做了,这样的亲密本就是应该的,但偏生的,许百联感觉到了一丝尴尬。
好像这样,就像两个陌生的人突然之间心碰著心了似的,连个迂回的隔膜真没有,真是太让人觉得奇怪了。
还是隔著点好,要不真受不了……许百联这样想著,推了推苏高阳,想让他戴了保险套再进来。
只是,男人的下半身要是能有这样听话就好了,更何况,现在的强忍著都已耗尽了苏高阳的自制力,许百联的一推,让他忍无可忍,把自己推到了最里面的同时也强吻上了许百联的唇,把舌头直接舔到了他的喉底,让人无处可躲。
“苏高……阳……”最後的一个字,喊声变成了忍痛的呜咽,许百联不得不在那个时刻紧攀上了苏高阳的脖子,同时头往後仰,用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在强烈的撞击下被撞飞出去。
如果平时穿著衣服的苏高阳是条敏捷神秘的豹子,那麽脱了衣服的人是条毫不犹豫暴露凶性的野兽,对於性的主宰更是从头至尾的Cao控,他尽情摆弄著许百联的身体,各种许百联都没想到过的方法他都能用一种非常当然化的动作做出来。
他此时正在激烈Cao著坐在他身上的许百联,还不忘了去舔许百联的眼球,而此时许百联的双手被他的双手紧紧十指交缠著压在身後,而在空气中高高的翘起的性器上用蚕丝的领带绑著枪套,领带上面还有著苏高阳的军徽。
那正气凛然的军徽在一片yIn烂中还是依旧正气十足,许百联是无法想象苏高阳是怎麽能够在这种东西下还攻击得跟个不会歇足的暴徒一般,他只能判断,苏高阳这人绝不是个什麽正经人……
当然,他绝不是什麽正经人,要不然怎麽会跟自己鬼混。
只是,这种时候想什麽正经不正经与事无补,到最後快感与疼痛成正比的时候,许百联已经觉得自己赤红的眼睛都掉出生理泪水来了……
“嗯……”一声沈重的嗯声过後就是一阵炽热的ye体与剧烈的抖动,许百联双手抱著发泄在他体内的男人的头,胸脯不断的喘息著。
男人一个扯开的动作,先前自行想解开,但试过几次完全不能拆解的枪套此时轻易地甩到了一边,就算身上半压著沈重的男人,但许百联还是腰一躬,前面也发泄了出来。
一场性爱,淋漓尽致。
最後,还是快感多於先前的不适。
第二天被弄醒时,天还没亮,许百联有些困惑地看著眼前把他弄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