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过个十年二十年的,我也一定理解不了。
转身,双手置于小腹,恭恭敬敬地弯腰九十度,拉长了音调:“是~~~我的老板大人~~~”
然后……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不知怎的,米七七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他化着妖艳的武则天妆,翘着兰花指轻抬手臂,尖着嗓子说“小七子平身”的画面,差点笑出声来。
使劲地憋着笑,转身奔回阁楼。
站在楼梯口旁的寒彬则像突然被定住了一般,愣在原地。
我、我的?
她刚才说……我的?
我的,老板大人?
我、我的……
嘿嘿嘿……人、人家喜欢这个称呼……
唇角的一抹笑,已经不自觉地漾开了好远,等到他有所察觉时,早已经来不及了。
他有点惊慌失措地匆忙敛起了笑意,嘴里嘀嘀咕咕:“神、神经病……自己神经还不算,都传染给我了……什、什么人家……恶……”
“不会啊……多、多可爱……”
肩上的某只生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两只手吊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脸痴汉笑地望着楼梯尽头眼泛桃花。
“什么可爱……”寒彬不屑道,突然惊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转头望向自己身侧,“喂,你醒了吗?”
“唔……没、没有……”抱着某人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头好痛,身上没力气,胃好难受,呕、呕……”
“喂!你敢……”寒彬死命挣脱沈昊文桎梏,躲在了十几米开外,“我看你根本就没喝多对吧?喂沈昊文我警告你哦,你要是敢吐在我家里,以后就绝对不要再想进我的家门哦?!上次你俩在我家里喝酒的事,我都还没找你们算账……”
“唔……寒彬哥我头晕!你快扶我去休息啊……”张开手臂朝着寒彬就扑了过去。
“喂!喂!你不要过来啊!我警告你哦……啊、啊……啊好重……喂……”
。
“咚!”
扔下包,脱了外套,甩掉鞋,米七七一头扎上了床榻。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瞪瞪的,她又爬了起来。
口渴,嗓子难受,胃里像着了火。
得去找点水喝。
半眯着双眼晃悠到二楼,接了满满一大杯水,“咕咚咕咚”灌进肚子,又转身上楼。
却在转头的一瞬间,蓦然瞥见了窗外游泳池边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夜凉如水,一轮冷月高高悬在天空,清冷的月光洒在冰凉且泛着微波的池水之上,透出森森的寒意。
月光和水光将二人的身形映在地上,拉得更加颀长,将其中一人的面颊映得雪亮。
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只是那两条像剑锋一般英气逼人的双眉,此时已经因为愤怒扭成了一团。
是那个冤家,寒彬。
相对而立的,是一个穿着黑色休闲套装的男子,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网球帽,帽檐压得低低的。
离得太远,米七七看不清他的脸。
!!!
看、看不清?!
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帽子,帽檐压得低低的,看不清他的脸……
这、这场景,怎么会这么熟悉?!
那、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
米七七瞬间睡意全无,一个箭步冲到了窗边。
可、可是,现在站在寒彬对面的那个人明明就是昊文啊?
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是我可以确定,那、那个人明明就是刚才跟我一起回来,并且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沈昊文啊?!
怎么回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真的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
不、不会的……不会的……
他看起来那么纯真,那么明朗,跟寒彬就好像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一样,怎么会……
脑中突然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他沮丧地垂着头,泪眼汪汪地说“我姐姐,她死了”的画面。
!!!
米七七脑袋“嗡”的一声,好像全身的血ye都在一瞬间涌上了头顶,一颗心却瞬间沉入了湖底。
不会……是他姐姐……跟寒彬,有什么关系吧?
涌上来的血ye突然冷却,米七七一下子凉掉了半截。
“你想干什么?!”
窗外突然传来寒彬的一声怒吼。
米七七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托着窗台的手,指甲已经几乎要折断,恨不得立刻就可以飞奔过去。
沈昊文缓缓抬头,如墨的眸色中闪过一丝狡黠,唇角微斜,突然出手,用力地推了对面那人一把……
“扑通!”
那人应声落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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