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晓得了。”
兰香朝翠荷调皮的吐吐舌头,拉起翠荷的手一溜烟的小跑了。
翠荷一边小跑一边想,这闺房之乐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惹得她家夫人哭泣了一夜呢,她嫁人后才不要。
……
自那次后,纪宁两天都没下床,看见自家夫君便有些腿软。
跟书上说的完全不一样,难怪要被列为禁/书,该禁!骗她这种无知单纯的少女,什么鱼水之欢会让女人滋润,滋润个屁,根本都滋润到她夫君那去了,她累得床都懒得下,倒是她夫君Jing气神比以前更好。
“纪兄,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是否身体还抱恙?”李言亭凑过来道。
她从牢里后三日没来翰林院当值,来了也是坐在一边神色萎靡的困困欲睡,一副无Jing打采的模样。
“多谢李兄关心,小弟我只是惊吓过度。”
“纪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哈哈是吗,那就承李兄吉言。”
李言亭坐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瞧了眼四周,低声道,“这几日你在翰林院可要小心些,不然惹恼了首辅大人,怕是要惹祸上身。”
“哦?此话怎讲?”
“早朝过后,陛下留下首辅大人,你可知道陛下对首辅大人说了什么?”
纪宁深意的看了李言亭一眼,心想这家伙胆子可真不小,这种事都去打听也就算了,还私下说给她听,也不怕惹祸上身。
她装作一副好奇的模样,问道,“说了什么?”
“陛下想给首辅大人赐一桩婚事,说是体恤首辅大人成亲几年也没子嗣,首辅大人又劳苦功高,要把自己的义女安阳公主嫁给他,当做赏赐。”
纪宁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这件事,她当然知道,而且,还是她主动向陛下提出来的。
那个所谓的安阳公主,是自幼跟在她身边的一个丫鬟,为人聪明伶俐,对她也衷心。过些日子她要离京去办一件大事,有个自己人留在夫君身边,也好让她安心,无后顾之忧。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陛下亲自赐婚,还是公主,多有面子的一件事。看来咱俩到时候得备一份大礼,去恭贺施大人。”
李言亭叹口气,“纪兄这就有所不知了,别看首辅大人权倾朝野手段铁血,其实私下里是个妻管严,不然纪兄以为为什么首辅大人成亲四年有余,没个子嗣也不纳妾?都是他家那位母老虎妒心太重,自己生不出孩子不说,也不允许首辅大人纳妾。”
“咳咳咳咳咳……”他娘的是哪个挨千刀的在背后乱嚼舌根,要是被她知道是谁,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纪兄,纪兄你怎么了?”
“我头痛……李兄不必理会,且继续说。”
“哦,我刚说到哪里了?”
“纳妾纳妾。”
“首辅家里那位母老虎不许首辅大人纳妾,可偏偏首辅大人也不知中了那母老虎的什么迷烟,竟然对家里那位母老虎言听计从。”李言亭一边说着一边颇有感慨的连连叹息摇头,“哎,可悲可叹,这次还为了家里那个母老虎,拒绝了陛下提出的这桩亲事,惹得陛下一怒之下,罚了首辅大人半年的俸禄。”
“咳咳咳咳……”
“纪兄,纪兄,你又怎么了?”
“我心疼银子……哦不,rou痛……”
……
☆、第9章 帝王心术
李言亭不知道触到了他哪根筋,越说越起劲,一脸极为惋惜的表情,呜呼哀哉如丧考妣。
“哎,你说咱们首辅大人那般天人之姿,怎地会取了个母老虎。我还听说那母老虎不仅长得奇丑无比,还很不守妇道,三天两头就往外跑。你说一个女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整日往外跑干什么,真是有伤风化。咱们英明神武的首辅大人也不知是中了那母老虎什么*汤,那母老虎一定是学了什么妖邪之术。听说民间有个什么日月教,里面教众专修这些惑人心智的妖邪之术……”
纪宁见他唾沫星子横飞,简直一口老血,要不是在这翰林院不宜动粗,她真恨不得打的他跪在地上背三字经。
这家伙胆子也着实大,竟然在翰林院嚼到首辅背后的舌根来了。
“纪兄,你脸色怎地这么难看?现在是不是又哪里在痛?”
纪宁长叹口气,指着自己道,“李兄,我有个问题想很认真的问你,你务必要老实诚恳字字真心的回答我。”
“纪兄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之修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纪宁颇有点不好意思道,“李兄,那个,那个……觉得在下……长得怎么样?”
李言亭见纪宁脸颊微红,眼汪含水,俊逸的脸上似带三分女子的娇态,心里不由疙瘩一声。
纪兄怎地用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自己?难道他……是呢,纪兄如今年纪已是不小,却还未娶亲,总是和自己厮混在一起,肯定是产生了什么不一样的心思。这可怎么是好,我一直拿纪兄为肝胆相照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