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道,“夫君,你吃了就不认账,早知道这样,人家一开始就不让你碰了。”
施墨那番话当然是在故意激她,见她如此,眼里笑意黯然,“这么说来,其实娘子心里还是想让为夫碰的不是?既然如此,为夫只不过是满足了娘子的心意,那就更谈不上欺负。”
自认伶牙俐齿的纪宁,在她夫君面前,忽然觉得自己成了哑巴,毫无招架之力。
不就是欺负吗,要他承认一下有这么难么?
也难怪施墨跟她绕了那么大圈子,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是在欺负她,要是承认,岂不就是答应了她的要求,他今天晚上还能有rou吃吗?
她挑起来的火,不让她灭怎么能行。
“娘子没话说了,现在是不是该给为夫松绑了。”
本来是还想给他松绑的纪宁,又憋了一肚子火,哪里会心甘情愿就这么松绑。
在她夫君面前,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刚以为占了上风,马上就会被碾压成渣渣。
“夫君要是不答应,我就不松。”
“为夫既然没欺负你,你要为夫答应什么。”
“你……不跟你说了。”纪宁再次吃瘪,一脸郁闷的转过身。
“娘子真不松?”
纪宁不想跟他说话。
“那为夫只好自己松了。”
什么?!
纪宁刚一转身,腰间顿时传来一股力道,再然后,她就被一个身影压在了身下。
纪宁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看着施墨,“你!你!怎么解开的?”
她的结虽然不是死结,但也不至于这么就让他解开。
施墨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低声道,“为夫跟娘子解了那么长时间的肚兜,娘子打的结,为夫自然得心应手。”
纪宁,“……”
她再一次感受自己智商受到碾压。
施墨的手缓缓从她腰际一直向上,嗓音低沉又撩人,“娘子真的觉得为夫这样是在欺负你?”
纪宁一想起昨晚的事就后怕,可……身子却又经不住这番撩拨。
她夫君的手,简直有魔力似的,到哪里都能燃起一片火,炽热滚烫的同时,却又让她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只能投降……
……
安静了几天的纪府,忽然又热闹起来。
门口络绎不绝的停着一辆辆马车,从马车里下来的,一水的都是模样出众的公子哥。
有的阳刚十足,有的文质彬彬,有的雌雄莫辩,有的病弱娇态,有的放浪不羁,甚至连那ru臭未干却又生的十分俊朗的毛头小子都有,简直网罗了世间各种形态的美男。
府里,太子赵堂佑一脸的得意的拉着纪宁的衣袖指着面前的美男子一个个道来,“师父你瞧,他叫顾青玄,是前户部尚书家的公子,顾府被抄家后,他原本要被发配边疆,本宫以前跟他斗过蛐蛐输给了他,见他有几分本事就把他留下来专门教本宫斗蛐蛐;他叫林渊,是本宫身边长得最好看的一个护卫;他叫游时之,是本宫从大街上抢来的,怎么样,不错吧……”
赵堂佑如数家珍,口若悬河,一边滔滔不绝的说着,一边瞧着纪宁,心想不愧是他师父,就是惊世骇俗与众不同,难怪年纪一把了也不娶亲,原来是好这一口。不过谁叫是他堂堂太子爷的师父呢,既然是师父要养面首,当然得选最好的供他师父享用,不然传出去,丢的可是他太子爷的脸面。
这些美男子一个个都是经过赵堂佑Jing挑细选过的,这位胡闹的太子爷,正事没兴趣,专门喜欢凑热闹,一听他师父要在府中养男人,他比谁都兴奋,立马张罗起来。
太子出马就是不一样,短短几天的时间,不管是别人献的,还是他抢来的,各个都堪称极品,随便一个放在街上,都是惹得那些女子花痴流口水的角色。
纪宁一个个打量着,虽说这些男子跟她夫君比还是差了些,但绝对也算得上一等一的美男子。
她满意不已的点头,拍着赵堂佑的肩膀连连道,“不错不错,还是徒儿有孝心,为师平日没白疼你。”
赵堂佑笑嘻嘻道,“师父刚立了大功回来,如今享受享受也是应该,不过徒儿还是提醒师父一句,往后还是得悠着点,注意身子,不然父皇知道是徒儿弄得师父肾亏,怕又是要责怪本宫了。”
纪宁本来还和颜悦色的脸立马拉了下来,她这口没遮拦的徒弟,什么叫是他弄得自己肾亏,会不会说话!
她板着脸训到,“嗯咳,为师不在的日子,听说你学业又荒废了,今天回去后先把那《孟子》抄个一遍,为师明日去检查。”
“师父,你个没良心的!”
“混账,有你这么跟师父说话的。”纪宁挽起袖子,“几日不打是不是又皮痒。”
“你要是敢打,本宫就把这些人都收回去。”
“好啊你,还敢威胁为师来了……”
院里一阵鸡飞狗跳……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