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色通常被人看作恐怖的象征,对沙利耶,却有不同寻常的意义。
"你真漂亮。"沙利耶抬起孩子的下颏。
而度玛也任由他打量。
"你喜欢我吗?"
点点头,作为回答。
隐约的嘴角微微翘起来,"度玛,你想看吗?"沙利耶的手移到膝盖上处,他穿的睡衣不算很长,仅仅遮掩到大腿上部。就骨骼来讲,他的身体完全是少年的形态。然而那肌肤却如同婴儿般的平滑柔嫩,透出淡淡的粉红。"想看吗?"他声音沙哑的,重复道。
度玛又有了微微笑容,他捂住小嘴,拼命的摇头,脸红得好似初熟苹果。
"呵呵。"沙利耶将一个枕头轻轻搁在度玛头顶,"我喜欢你的可爱,嫩嫩的。"
度玛伸手去抓,本来不太结实的抱枕破掉,里面雪花般的魔棉散落下来。由于是魔性植物,那些东西瞬间变成五颜六色的泡沫。
他们抓着泡泡,忽而又被裹进里面,在空中飘。
当二人再次坐到地板上,他们拥抱在一起。完全是属于孩子的童贞似的拥抱。
"度玛,你知道吗?天使一百岁算是成年......"
度玛抬起头,看看沙利耶。
"在你满一百岁的时候,我会......"
"宝贝......"路西法慵懒的躺在床上,享受着欢爱过后片刻的宁静。狮鹫兽将那巨大的东西取出他的身体,清理好受过洗礼的部位,然后把脸贴近。
"不做了吗?"
宠物摇摇头,"我知道这些日子你太累了。"
"呐,跟我一起休息?"揽过浓密的鬃毛,他们的身体换了一下位置,放松的躺在一起。
默菲小心的呼吸着,虽然主人还没有睡着,但它生怕打扰了他。
"你的伤口在流血,"路西法抬起压在它胳膊上的手,"一定是我刚刚不小心碰到了。"
"不要紧。"默菲将绷带紧了紧,"一些擦伤。"
"对,而‘擦伤'你的,是圣天使的光之剑。"
"那没什么区别。"
"亲爱的,你太自大。"
"路西,这一剑击碎我的灵魂也不算什么的。之后你吻吻就好了。"
路西法托起头,嘴唇点点宠物的鼻尖,"乖,还是重新包扎一下,嗯?"
默菲一向无法拒绝主人的任何要求,"好吧。"
"我叫人来。"
"不要,伤员已经很多,别在让他们特地跑到这里。我过去吧。"默菲拨开他额前的黑发,"你等着,我很快回来。"
"嗯......等着你哦。"
黑发的堕天使--或者说魔王,安静的躺在床上,激情过后的他显得越发柔美。
某位梁上君子在天花板上层隔板中,屏息看着这一切。
罗弗蔻--或者说是盗用了这个名字的少年,用隔离结界罩住自己,以减少被发现的可能性,然而他还是非常后悔进入这个不该进入的宫殿。
因为战争的缘故,辖区中心城中几乎没什么换钱的东西可偷。可是罗弗蔻极其需要钱--他要喂饱两只食量极大的饿死鬼!
而看见这一幕--一只美丽的生物与最丑陋的怪兽纠缠在一起--若被发现,恐怕就够他死一万次了......
不过说起来,撒旦是很强大,可是跟情人之间也同样的rou麻!
神经紧张的,罗弗蔻抱紧怀中珠宝,一点点移动身体向通风口而去。
眼看快要解脱,他不禁松了口气。
不过他错了......
巨大的气流缠住他,他失去了控制。
罗弗蔻头昏眼花,直至重重摔在地上......
"拿着这么多石头摆出极其高难度的姿势,真是不容易呵。"路西法的手抓起一把魔宝石,在指尖把玩,"可是天花板上很凉,小孩子在那里呆太久没利于健康。"
"你、你......"罗弗蔻一骨碌爬起来,向后退了几步,他处事颇深,因此很快恢复了镇定,"殿下,我是狂魔族公爵的后代罗希弗格-罗弗蔻,很抱歉,请原谅我为生存下去不得不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