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只能智取。”
“怎么个智取法儿啊?”斗木呆呆的挠了挠头。
霜柒怼了怼王爷,“你说吧。”
王爷本来只想旁听,无奈娘子有吩咐,只好开了口,“好吧,既然娘子累了,为夫就费些口舌。最近几日,梁城主总是找各种借口带我们闲逛,可是他们设定的路线有些奇怪,都避开了各处矿藏,所以本王觉得这些矿可能有问题。”
“你们应该还记得,绑住斗木那条铁锁链是玄铁的不会错,霍副指挥室一个小小官员居然都能拿到,说明这个东西在天罪城一定很多,他一个小小的守城官居然私自打造了这么多违禁品,你们说他想干什么?”
斗木和角木对视一眼,齐齐说道:“造反?”
霜柒兴奋得打了个响指,“肯定是这样!所以只要我们拿捏住他们私自铸造兵器等的证据,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不定他们能够成为我们的一大助力。”
角木眸子一亮,“主子们说的有理,单凭一个小小的天罪城根本无法与整个大禹相对抗,他们若是聪明,肯定会选择同咱们合作!”
可斗木并没有那么乐观,“梁城主和他的小儿子倒是好说,那个叫梁成的恐怕没那么容易收服吧?”
“实在不行就杀掉。”霜柒眸中划过一抹厉色,“如果他自己给脸不要脸,咱们是断断不能扰了他的!”
王爷宠溺得揉了揉霜柒软软的头发,“他们又不傻,一定会选择同我们合作,不过,事成之后分割战利品的时候,恐怕就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现在还没办法预料那么远,目前最关键的是找准他们藏匿违禁品的位置,找到的越多越Jing确,对咱们就越有利!”
…
几人商量了一下行动方案,就先大致画出整个天罪城的城市布局,再依次排查。
因为对方将东西藏的严密,所以排查需要时间,之后的几日里,白天依旧到处游玩顺便查找线索,夜晚则秘密行动,果然被他们发现了几处兵器私造场。
单单这几处地点就藏匿了近一万套上阵杀敌时需要的盔甲兵器,其余大片未知地域还不知有多少,可见他们的野心甚大。
*
夜里,梁家父子三人又聚在一起密谈。
梁元手里拿着数封密信,神色看不出喜悦的递给了两个儿子。
梁车浏览了一遍后大大松了口气,“父亲,看来朱钦差真的不像传说中那样,怎们派到天贵城的人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可见真的有人在针对他!”
他顿了顿又道:“父亲,儿子今日左思右想,发现关于朱钦差的不利言论真是他来此地不久前刚刚传开的,而且都是从各地方押送犯人的官差口中流传出,儿子还查了一下,此前那一批官差中有不少生面孔,会不会是被人掉包了?”
梁成撇了撇嘴,抖了抖手中密信道:“也不知道朱二狗有什么魔力,苏起才在皇城站稳脚跟,就不顾危险传来了密信,说这个朱二狗同国师狗皇帝二人是死对头,如果可以的话尽量拉拢。”
梁车听后更开心了,一把拿过哥哥手中的密信读了起来,“你们看,连苏起都这么说了,看来真的是误会呢!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日的Jing彩破案!”
一提到那件案子,梁成的脸色便微微有些灰暗,“别提了,那些人嘴巴硬得很,就是不肯说出幕后之人的身份。”
“哥,不是我说你,我看那幕后之人的身份再清楚不过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安插进鸟不拉屎的天罪城的人,除了国师还能有谁?”梁车有些愤然,“打从咱们这里出了古墓后就一直没消停过,他肯定是怕咱们同朱钦差联手推翻他!”
“胡说!有你这么跟大哥说话的吗?”梁成拿出了作为长子的威严,“咱们的身份已经换过了,国师根本不知道我们是谁,怎么会怕我们反了他?”
梁车毕竟是弟弟,不好再说什么,便转过头向父亲求助,“爹,难道孩儿的猜测有错吗?咱们虽然在天罪城经营多年,但这里毕竟比不过富庶的内地,光说粮食就维持不了几个月,咱们不如将朱钦差和王爷拉入伙,先报了仇再说!”
听到报仇二字,梁成的眸色沉了沉,显然隐忍着什么,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你以为报仇那么简单?王爷可不是个好像与的,拉他们入伙,焉知不是与虎谋皮?”
“先不说失败的事儿,万一大事真的成了,这天下江山谁来做主,是我们还是他们?王爷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他能轻易放弃吗,于情于理他都会继位,难道我们还要做一次辅政大臣,然后等着狡兔死走狗烹,皇帝赶尽杀绝?”
梁车抿了抿嘴,似乎回忆起了极为恐怖的事情,“可是…我看朱钦差不像那种人啊…”
“不像?成事前当然都很好说话了,可一旦坐上了那个位置,人就变了!”梁成对弟弟语重心长的说道。
梁元听了两个儿子辩论许久,这时才摆了摆手,“这个决定的确要慎重,不过也不可过于草木皆兵,为父这几日便好好试探试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