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躺下歇息吧!”其实吉凌心里已经很不耐烦了,陪着这老家伙演了这么久的戏,要不是马上就要结束了不能失败在最后一里路上,他早就甩手不干了!
国师对这个突然变得不听话的弟子十分不满,他已经算出了今天也许就是自己的死期,可是他只要真神不灭,即便rou身被毁也无所谓,只要找到适合的身体,他还能卷土重来,但是前提就是必须离开皇宫不能被起义军抓到,这个吉凌怎么这么愚钝,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
要不是他的伤势越来越严重,还用求着他来背?
国师猛烈的咳嗽了好几声,突然想到了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当时与金龙死士激战后,他明明只有两处较为严重的外伤,内伤也不是很严重,为何最近几日越来越力不从心?
难道是有人给他下毒!
国师一想到这个可能,身子猛地打了个寒颤,这些日子能够近身服侍他的人也就是吉凌了,难道是他搞的鬼?
可是如果他是起义军的人,为何不一刀结果了他?难道他知道自己的秘密?
怀疑的种子一旦发芽,就不可能回到曾经,国师看向吉凌的眼神也带着淡淡的探究,如果真的是他搞的鬼,他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刚刚还十分激烈的打斗声突然变弱了,没过多久,所有声音都停了下来,皇宫里诡异的寂静。
吉凌心头一喜,一定是苏越大哥带着禁卫军里应外合,将最后一只残余的崆峒势力剿灭了,也就是说他终于不用再装模作样了!
吉凌身心愉悦的伸了个懒腰,这几天在国师面前装孙子装的太憋屈,终于可以活回自己了。
国师自然发觉了吉凌的与众不同,整个人眯起了危险的眼睛,“你究竟是什么人!”
吉凌半睁着眼,瞥了国师一眼,“唉,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也就没必要装了,我是谁的人,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还多此一问干嘛?愚蠢!”
说完,吉凌慢悠悠的掏出早就藏在袖子里的小瓷瓶,将里面的ye体倒在干净的手帕上,一丝不苟的将脸上的易容擦掉,露出了一张秀气的真容。
“怎么,被大爷的美貌吸引得移不开眼了?也不看看爷究竟是谁的人!”假吉凌得瑟的勾起唇角,“哦对了,国师大人可能到现在都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本大爷其实是摄政王的人啦!”
提到摄政王,国师的脸色又白了一分,摄政王此人的确奇葩,他的手下无一不俊美,此人的样貌倒是符合他筛选属下的标准。
假吉凌的性格也比较跳脱,一看国师那张蠢货脸就觉得倒胃口,“傻了不成,眼珠子都不会转了,你已经中了毒,就别想着能从这里逃出去了,就乖乖等着主子来要你的命吧。”
说完,他自己大摇大摆的坐到了国师床对面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等待起义军。
国师自己也是个用药的高手,可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错,又中了什么毒。
可是外面的情况应该很不利,他要想逃命必须解决掉吉凌!
眸中闪过一抹Yin狠,国师将手探进枕套,迅速抽出一把短剑,将全身内力调动起来,朝吉凌刺去。
吉凌只挑了挑眉,优雅的跳了起来闪到一边,就听一声巨响,他先前坐着的椅子被砍成了粉末,而国师也因为力竭摔倒在地,双腿不好使的他只能在原地挣扎,可是没动几下,他浑身都使不上力,虚弱的倒在地上。
“啧啧,就你这智商究竟怎么当的大国师啊?听不出来刚刚是我在故意激你吗?现在好了,你最后那点力气得到了释放,肯定能老老实实的待着了。”假吉凌笑眯眯的鼓了鼓掌,紧接着,门外就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嘿,主子来了,大爷前去迎接一下!”
…
大门外,苏越已经带着太子、摄政王、霜柒和王爷等人来到此处。
吉凌恭敬的朝摄政王鞠了一躬,“主子,国师就在里面,还有一口气没死呢!”
摄政王这才摘掉了头上像塑料布一样的东西,珍惜的梳理着一头黑亮的秀发,他真是太讨厌战争了,到处乌烟瘴气,弄得他发型都凌乱了,皮肤都粗糙了!
“哼,一个快要死的人还舔着脸占用了这么华美的宫殿,还不把他拖出来给太子请罪!”
吉凌领命,再次进屋,像拖死狗一样将国师拖了出来。
太子眼含怒气,紧紧握住手中还滴着血的宝剑,“大国师,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呵呵,成王败寇而已。”国师嘲讽的笑了笑,“怎么,太子殿下为何还不动手,难道你不想为自己的父亲报仇吗?”
太子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并没有被一心求死的国师激怒,“哼,事到如今你还想骗人,你是要激怒我将你一刀毙命?想得美!”
太子转过头向摄政王点头示意了一下,“摄政王叔叔,要不是你事先告诉侄儿这妖孽不会那么容易死,侄儿恐怕就要上当了!”
摄政王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还在惋惜他华美的袖口上不知何时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