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指腹上带着薄薄的茧子,自然,这是常年握枪留下的痕迹。
“你好,安娜,”让挑了挑眉,轻轻握了一下,随即放开了,“没想到,警局竟然来了一个如此漂亮的人。不过,咱们是第一次见,不知道你为什么能叫出我的名字,我可不认为,自己有如此大的名气。”
“不,让,你很优秀,至少在莫里,”安娜笑了一笑,“你知道的,尽管镇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但局长却一点也不着急,他跟我说,你已经胸有成竹了。我相信,局长的话里,没有一丝一毫夸张的成分。”
“哈哈,真是过奖了。”让耸了耸肩,“之前是幸运之神的眷顾,让我破了一两桩案件,但这次不一样。凶手很聪明,而且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除了留下那句意义不明的话外,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也许,这就是局长把我找来的目的,”安娜微微一笑,“他一定知道,我学习过犯罪心理学。‘我终于回家了’,可能意味着凶手曾长期漂泊在外,所以,很有可能,凶手原本在莫里生活,后来又离开了。”
“不错,凶手这次回来,很可能就是报复的。”让点了点头,望了卡塞尔一眼,“我们已经排查了最近回来莫里的人,不过,人数太过庞大,任务很艰巨,加上时间又短,老贝尔催得又紧,一直都没有进展。”
“让,也许,你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安娜望了卡塞尔一眼,慢声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这三起凶杀案都发生在葡萄园里?”
“不,安娜,也许你想多了。”让摇了摇头,皱眉道,“我想,这只是一个巧合。你知道,这所葡萄园几乎是整个莫里小镇最为偏僻的地方,凶手选择这个地方作案,也很正常。而且,我们已经查过了……”
“卡塞尔先生为人正直,又生性好静,从来没有与什么人结过仇。”安娜点了点头,“当然,□□月份保护葡萄园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听起来确实是这样,不过,为了保证卡塞尔先生的安全,我想很有必要……”
“安娜,”让皱了皱眉,打断安娜的话,“这个你可以放心,卡塞尔现在跟我住在一起,他的安全我可以保证。”
“好吧,”安娜耸了耸肩,自嘲道,“看来,是我杞人忧天了。”
“谢谢你,路易斯小姐,”卡塞尔回过身来,对安娜笑了一笑。
“不用客气,”安娜微微一笑,“也许,你能讲讲自己的故事。我想,这对破案会很有帮助。”
卡塞尔的眼神黯了一下,回身转向墓碑,过了有一刻钟,慢慢开口:“这是我父母的墓。”声音又干又涩,仿佛被雨打shi的翅膀摩擦发出的声音。让和安娜都没有接话,静静地等待着卡塞尔的下文。
“在我十岁那年,我和弟弟贝亚特被绑架了,绑匪威胁我的父母拿出二十万美金,如果敢报警的话,就杀了我们。我的父母怕惹怒了绑匪,就按照绑匪的要求,将二十万元送去绑匪的指定地点。”
“谁知道……”卡塞尔的眼shi润了,“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说到这里,他再也继续不下去了。
“贝亚特呢?怎么一直没有看见他?”安娜皱了皱眉。
“哦,贝亚特,”卡塞尔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他死了。”
“死了?”
“是的,贝亚特……死了。”卡塞尔深吸口气,免强忍住悲伤。
“可是,卡塞尔先生,”安娜皱了皱眉,“我并没有看到贝亚特的墓碑。”
“贝亚特的墓在那边,不在这里。”卡塞尔伸手指了指葡萄园深处。
“卡塞尔先生应该不会介意我过去看上一看吧?”安娜微微一笑。
“当然……”卡塞尔点了点头,忽然间毫无预兆地向前倒了下去。
☆、七
让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皱眉道:“海lun医生,卡塞尔怎么样?”
海lun医生摘下口罩,微微笑了一下,“让警官,你不用太紧张,我刚刚为卡塞尔先生检查过了,除了心跳稍快,并无其他问题。”
让松了口气,随即又皱起了眉头,“昏倒的原因是什么?”
“有两种可能。一来可能是心情太过紧张或者恐惧,”海lun医生脱下了手套,“二来可能是近段时间饮食无规律。是的,不管怎样,我都相信,这段时间卡塞尔先生一定没吃多少,他比之前瘦了不少。”
“是的,卡塞尔确实……瘦了不少,”让点了点头,“这是我的疏忽,因为时间太忙,所以很晚才能回家。卡塞尔几乎一天都呆在家里,中午吃没吃饭,吃了什么,我都不知道,而且,他晚上也吃得很少。”
“应该就是这个原因,”海lun医生皱了皱眉,“如果长期发展下去,卡塞尔先生的身体一定吃不消的。”
“谢谢你,海lun医生,”让点了点头,“我会好好叮嘱卡塞尔按时吃饭的。对了,海lun医生,卡塞尔大概多久才能醒过来?”
“大概还得睡两到三个小时,”海lun医生看了眼一直皱眉的安娜,“如果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