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笑着说道,“我听定臣说你们私定终身了,可有此事?”
我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却听见谢子琅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只差回过父母,就可以完婚了。”
“什么?”我有些惊讶的下意识回道,“我…”
“能和自己相爱的人成亲是极好的。”她低下头,咳了两声,压下心头的那抹苦涩,笑着说道,“你们先去吧。”
我和谢子琅没有停留,退了出来。
“成…成亲?!”我拉着谢子琅走到一座凉亭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说道。
“不用急,还要再过一段时间呢。怎么,你想现在就…”他低头笑着看着我说道。
“你…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有些无奈,相熟了之后,发现他这人虽然外面好像包裹了一层清冷的皮,内里却也住了个不折不扣的无赖。
“如今大皇女和三皇女斗争的厉害,大局未定,谁知道之后的天又要怎么变呢?”他看着远处晚霞翻滚的天空,若有所思的说道。
…
我被调到了谢子琅的院子里。一时之间,府里的人好像都知道了,顾儿和杏仁一直在对我挤眉弄眼,我有些无奈和好笑,只好一个个打发了他们。
正是十月里,处处都有桂花的香气。我做了一些桂花糕,正想拿一盘到牡丹房里,突然看见白公子从他院子里走了出来。
我有些惊讶,冲他行了一个礼。他微微笑了笑,客套了几句,就离开了。
我进去的时候看到牡丹似乎累了,他揉着额角,正在苦恼着什么,看到我进来,也没客气,拈了一块桂花糕就放进了嘴里。
“真是好笑!”他突然说道,“居然有脸来认亲。”
我愣了一愣,他的母亲已经去世了,那么来认亲的就是他那个父亲了。
“你父亲?”我疑惑的问道。
“呵!他也配,我本来想杀了他的,没想到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他充满了厌恶说道。
“他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我放下桂花糕,看着他说道。
“大概是上次在弱水河里被发觉的吧。”他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他何时过来?你要怎么做?”我有些不安,他父亲是鲛人皇族,牡丹有足够的力量杀死他吗。
“当然是杀了他。西王母国白玉环做柄,毕方尾羽为剑,东女国青氏凤血涂刃,就能够刺破他的心脏。”他眼神很是坚定,透露着不死不休的架势。
“我和你一道去见他。”我咬着牙说。
“不必了。”他语气柔和了许多,回答道。
“不!我说过了,你是我们的一员,我不能看你孤身犯险!”我看着他说道,“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但是不管你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去。”
他低低的笑了,“小丫头还是这样。仿佛对什么都带着一股永远不放弃的劲头,你去是可以,只是不可插手,我也不希望误伤了你。”
我点了点头,放下桂花糕,转身走了出去。
…
白公子,他肯定知道当年的事情,想到这里,我连忙朝着莳花馆的方向跑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是有关牡丹父亲和母亲当年的故事
☆、弦歌南望
“其实我知道的也并不多。”白公子喝了一口清茶,微微笑着说起了往事。
…
那是十几年前的故事了,那时的白公子还只是这莳花馆里的花魁白梅。
有一天下午,午睡的白梅刚刚睁开眼睛,就听见门口起了一阵喧哗。跑到门口看热闹的小厮告诉他,楼里来了一个女人,非要在这小倌馆找一份工做。他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是觉得好笑,想来这里白吃白喝的女人不知凡几,她倒是想的巧。
可后来楼里的主人还是让她进了这楼里,原来她看起来瘦瘦小小,力气却大得很,一个人抬起上百斤的石桌都不是什么问题。而且天生是个聋子,又不会说话,并不怕她会知道什么,倒是方便得很。
他再听到她的消息时是几个月后了,原来她当时本来就是怀着三个月身孕的。她生了一个男孩,眉眼Jing致的不似凡人,连楼里的主人都惊叹这辈子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
她却把孩子护得很紧,一刻也不愿假手了旁人的。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了三年有余,奇怪的是,那个女人却离奇死在了房间里。她似乎早就知道要有这么一天似的,一早就拜托了这楼里的主人一定要把她火化了,骨灰撒在南海里。
那个孩子不哭也不闹,只是眼神中写满了恨意。他跪在了白梅的房前,求白梅收留他。
白梅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居然有着鲛人的血脉。当时的白梅已经确定要接替这莳花馆了,他给这孩子取了名字叫牡丹,把这所有的事情都压了下来。
…
“是谁害死他的母亲的?”我看着白公子问道。
“牡丹当